居然是邹远?
他怎么有能力搞鬼害人?这是在干什么?玩撞墙自残?
庞博幸灾乐祸地笑:“找到了,就是他,刚才肯定是想继续做法害人,被高手把伤害反弹回来了,没要他的命就便宜他了。。”
尹弦露出身形,居高临下地看着邹远说:“在做什么呢?”
邹远吓坏了,急忙爬起来说:“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你猜猜看我怕不怕呢。”
“别过来,快说你是怎么进来的?”邹远抓起身边的东西就往尹弦乱丢。
“就这样走进来的呀,还能怎么进来?”尹弦好整以暇一一挡开,物品掉在地上不断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尹弦毫不在意的说。
“跟他废什么话,把他杀了咱们快回去救人。”庞博蓦地现身。
“啊啊啊,又来一个,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看来邹远你干了什么亏心事?咦?这有个草人,嗯,生辰八字,顾北,你哪学会这些害人的邪术”庞博将草人拿在手里,扭头问道。
“这……就是闹着玩的。”邹远还想骗人,轻描淡写的说。
“我看你是找死,闹着玩怎么不写你自己的名字?顾北被你害得快死了躺床上昏迷不醒,开心了吧,邹远,我很好奇你这些害人的邪术是真传呀,谁教你的。”
“我真的只是玩玩而已……”听到尹弦说到顾北的名字,邹远便觉得瞒不住了。
“我倒要看看你嘴能有多硬”,尹弦手指朝他一指,再往上一抬,邹远大字型平躺着往上飞,重重砸在天花上,他不禁闷哼一声,张嘴喷了好几口鲜血,血丝从他嘴上吹下。
“人渣,我没有多少耐心,不说实话今天送你升天。”
“我说,我说,你快把我放下来。”
“就这样挺好,说吧。”尹弦完全没有放他下来的打算。
邹远看看庞博又看看尹弦朦朦胧胧的影子,这根本不是人吧,不由打了个冷颤:“我师傅说我上次中邪是顾北害得,吃这么大亏,我肯定要找他报仇”。
“你师傅?你什么时候有师傅了?他是谁?”
“他就是上次帮我驱邪的道远大师,大师说我有修行天赋,前不久才收我为徒的。”
“你有天赋?真是笑话,你有害人的天赋吧,才学了点皮毛就开始害人了,真是个祸害。”
“草人法术怎么解?”
“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那个窝囊废?他害我中邪,我要他的命,有什么错?他家是不是给你钱了?他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
“你以为有钱就什么买命?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我告诉你,你怪错人了,当时让你中邪的人是我,有什么冲我来吧,再敢打顾北的坏主意,要的就是你的狗命。”
“为什么你要帮他?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害人还有理了?”尹弦被气笑了,“你乖乖解开害人的邪术,你可别再起幺蛾子,要是顾北有个三长两短,我立刻就要你给他赔命。”尹弦语气轻轻的,但是邹远听的毛骨悚然,拼命点头。
尹弦手往下压,邹远又重重摔了下来,尹弦见他哀嚎几声活动了几下手脚,就不动了。上去踢了一脚说:“磨蹭什么,还不动手。”
“那个,我不会解……”邹远呐呐地说,他十分害怕会不会激怒尹弦。
尹弦听完果然大怒,一脚把他踢出了好几米外,抓起草人就要撕碎烧掉,庞博慌忙拦住说:“你疯了?你现在对草人的伤害都会落在顾北身上。”
尹弦对邹远怒目而视:“废物,你什么都不会,就知道害人,你还活着干什么事?现在就给我去死吧。”
尹弦一脚踢在邹远大腿,就听咔嚓一声,邹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腿断了。
“别杀我,我虽然不知道,可是法术原本里好像有解除的办法。”邹远眼看着尹弦不加掩饰的杀意,莫名想起中邪时的情景,高声求救,求生欲还是满强的。
“拿来。”尹弦接过法术递给庞博继续问道:“我干脆把你打死,以后都不能害人呢?”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害人,你饶了我吧。”
尹弦和庞博古怪的不像人,特别是尹弦跟个影子似的,身体不断变换扭曲摆动,看着柔软无力,可是踢人的时候,是真的疼啊,再说就是不踢人也够吓死人。
“一次次害人,我看你是死性不改,不然把你弄成植物人吧,上次太便宜你了。”
“不不,我都保证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给他留点教训吧,我觉得他以后不敢再惹顾北了。”庞博这个蛇妖居然劝尹弦不要杀人,大妖的杀伐果断呢?
“就是就是,我以后离他远远的,行不行?”邹远不顾断腿的疼痛,一个劲的表现。
“算了,你找到救人的办法没有,这个草人怎么办?”
“还没有,你给我点时间。”庞博在研究法术。
尹弦恨恨给了邹远一脚说“好像你能看懂似的,别费劲了,拿回去找人看看怎么办。”
邹远看着两人直直走向房门,就这么穿门而过,哪还不知道尹弦他们不是人。
直勾勾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才吸了口凉气:“妈的,真狠啊,幸好老子聪明,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然今天真要玩了!”
他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哽咽着说:“师傅,你快来救我啊,我差点被人杀了。”
放下电话,邹远狞笑道:“只要你没杀了我,这事就没完。”
尹弦带着草人回到了酒店,青木祭司恨铁不成钢地跑来,瞪了尹弦一眼又走了。
尹弦奇怪的说:“他怎么了?”
青鸾噗嗤笑道:“怎么了,想骂你呗,嫌你不听他的话。”
“不管他,青鸾姐姐,南山道场谁对咒杀对了解?”
“那当然是烟萝姐姐了,她曾经是大唐禁咒师。”
“这么厉害的吗,唐朝到现在一千四百多年,烟萝姐姐得多少岁了?庞博,你算一段。”
“我可不作死。”
“滚,我明明才十八岁。”烟萝应声走了出来,劈头盖脸就打庞博,女人对年纪的执念真是让人无语。
“又不是我说的,怎么打我?”
“今天心情不好,就想打你,不行?”烟萝瞪眼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