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洪舒了口气,自豪的拍着胸口说道:“放心吧,张升已经搞定了。现在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我感觉这宅子有点慎得慌。”
说完梁洪扶起李岩慢慢朝楼下的大门走去。刚出了宅子,外面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老者后面跟着三四个中年男人现在宅子前面,面色焦急。
看到李岩和梁洪,老者刚忙朝他们走了过来,“好,好啊!你们平安就好。”
“师傅!你怎么来了,京里不是找你有事吗?”李岩和梁洪惊讶的喊出声来。
“还不是不放心!我才得了消息这廖家一百年前得罪了平城的一个道师,这道师仗着自己的功夫厉害在他家的宗祠里摆了一个阵法,这廖家的祖先找了许多道门中人都没有办法,后来有一人提出用一种封信之术困住这个邪恶的阵法,只是到了前个月,廖家的新任族长想重修宗祠动了土,不小心破坏了封印,这阵法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听到老者的一番话,张升想到在宅子里面看到的十几个土偶人想通了关窍之处,土偶人上面是二十四节气,皆成圆形从四方用红绳捆住女尸,动土之后,土偶人之间的联系遭到破损,女尸里的鬼婴开始活络。
这些进入昏迷状态的工人大概是土偶人保护封印的一种迷幻术,为了防止有人被女尸误伤,同时也防止有人破坏封印。
不过这些对于张升来说都不是关键,不经意的摸了摸鼓起来的肚皮,他的双眸深处闪过一丝愉悦的笑意。
这次的阴鬼之气能量颇大,应该足够自己撑上好一阵子了,想到日后几天不用再受饥饿之苦,张升看着旁边的梁洪友好的笑了笑。
梁洪身体不由的哆嗦了一下,看着张升的笑容,他怎么觉得全身发凉呢?
“师傅,这次都是小师弟的功劳,我……我太过鲁莽,独自进入之后被迷雾捆住,后面就一直昏迷不醒。全靠师弟救了我,要不然我可能会困死在里面。”李岩羞愧的红着脸,低下头惭愧的说着。
梁洪伸出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那……也不是我的功劳。我也和师兄一样,刚进去没多久就被一阵白雾迷住了,是我的朋友张升破了女尸的阵法才救的我们。”
黄袍老者自然知道自己徒弟有几斤几两,听到梁洪的话他的眼神好奇的朝张升看来。
面色平静的张升看到老者的目光,礼貌的点点头。
“我听小洪说,上次的厉鬼也是你帮忙收拾的。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有如此能力的蛊师了!”
面对老者的夸赞张升淡淡的笑笑,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张道长,我这有一事想麻烦您,不知道愿不愿意帮老朽一个忙?”老者看着张升宠辱不惊的样子更加欣赏,想到京里的事,他不禁想找面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帮帮忙。
心念一动,这次的事让张升尝到了甜头,这位老者是梁洪的师傅,应该在道门中有些地位,他要人帮的忙定是厉害的角色,想到这里,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喉咙不住的上下滑动。
“请说。”
老者走进张升,靠近他的耳边说道,“京里有人找道门保护一个人,可是老朽能力有限,道门也有些杂事脱不开身,想请张道长帮这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张升听完心下有些好奇,是什么人居然需要道门的保护?
既然自己最近也没什事,去看看说不定能有新的收获,张升想了想变点点头应承下来。
站在旁边的梁洪眼珠子一转,扯了扯嘴角,“师傅,正好我手上也没什么别的事,京平那边我挺熟的,我跟着张道长一起去见识见识,到时候有什么事也好打打下手什么的。”
老者捋了捋自己下额发白的胡须点点头,“也好,那边的事就交给你吧,我现在就给林家打电话。”
老者联系好后就定了晚上的机票,反正张升行李都在送他过来的黑色轿车上面,倒也方便。梁洪知道晚上就要出发连忙跑回酒店收拾了东西再赶着和张升一起到机场。
……
京平,林家。
“我才不要什么保镖,我只是想像别人一样正常的上学逛街!”
林惠嘟着小嘴,脸上白皙的皮肤因为气愤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她不高兴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双手插在腰上,胸脯微微起伏着。
“惠惠,不要任性。”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老人威严的坐在沙发中央,眼里满是宠溺的神情。
旁边坐着的是一个与老人神色有些相似的中年人,他的语气里有些无奈:“爸,有张灵在就已经足够了,他可是苗寨的蛊师啊!我也是拜托了朋友好不容易才把他请过来的,没必要再多叫一个人了吧。
再说,刘老那边也不是他亲自过来,说是让一个刚认识的人过来,跟着来的也是他道门中最小的徒弟,一听就不靠谱嘛,干脆就不麻烦他了!”
林清心中很是不满,那个什么刘道长是怎么干活的,他们林家可是京平里数一数二的人家,一个刚刚就认识没有久在道门连个名号都没有的人就要推荐过来充当惠惠的保镖,真是太不懂事了!
林政听着林清的话心底虽有些不舒服,但是想着刘老也算是道门中的老人了,和林家的关系也不错,自己拜托他的事怎么也不会这么的不靠谱才对。
“爷爷,我也不喜欢身边又多了一个人,本来多了张灵我现在走到哪边都有很多异样的眼光,要是有多了一个那他们肯定笑话死我了!”林惠面色不悦的说道。
林政宠溺的拍拍自己宝贝孙女的肩膀,和蔼的说道:“好啦好啦,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我这就给那边打电话!”
拿起话筒,林政脑海里浮现出张灵用蛊虫驱妖的厉害样子,又想到刘老给他打电话推荐的一个没有半点名气的人,心中已有了决定。
梁洪和张升两个人刚刚下飞机,梁洪突然接到师门的电话,他的脸色一白,语气变得尖锐:“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张升吗,这种事情哪有临时取消的,我们都到了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