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一辆装饰华贵的八足马车自人群穿过,百姓们皆退避三舍,自行绕开。
马车内
“庆鸿,安排一下我要进宫!”风时歌面色冷凝,轻轻吐出口中的话语。
“是,小姐!”
“尽快将兵符拿到手,免得夜长梦多,晋淮不是个好对付的。”
“那,晋淮小姐打算如何?”
“留着!”木庆鸿低着头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遵令!”
街道上马车徐徐驶过,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远。
马车到了木府,大门外,蹲坐着两头石狮子怒视前方,十八道台阶,阶阶铺满来自北疆青丝绒,棕红色的大门上挂着西城国皇帝亲自提的字。
风时歌掠过木庆鸿悠闲散漫如在自家后花园散步般怡然自得。
风时歌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迈着眼前的台阶,表面上有多云淡风轻内心中就有多风起云涌。
站在门口的小厮亲眼看着,朝廷人人都敬三分的木氏族长,在传说中的表小姐面前有多纵容,心里立马就明白了,日后这表小姐是万万惹不得的。
“······”
大门开,木庆鸿与风时歌并排着走进府内。
自此木府内人人皆知道表小姐是木氏族长的手心肉。
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西城国皆知,木府表小姐是如何得宠,隐隐有压过木氏嫡出小姐的势头。
“······”
清越阁
碎了一地的名贵陶瓷,玉器,女子跪在地上,白色的纱裙沾染着殷红的血色,宛如一朵朵死亡之花阴毒而妖冶。
“小姐?”丫鬟害怕极了,试图靠近跪在地上的女子。
自从表小姐来了之后,越小姐就变得愈发的阴晴不定。
事情还要从那天说起,木老夫人对表小姐一见如故,进而越发的怜惜她,甚至还把圣熙太后赏给木家的金丝玉莹手钏给了表小姐,越小姐气不过让人换了表小姐给老夫人弹得曲谱。
然而表小姐顺顺利利的弹完了那首曲子,毫发无伤。
琴声雨歇,表小姐抬起头望着我们,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黑洞洞的眼睛里弥漫着滚滚的黑雾,深不见底仿佛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渊,诱惑着让人走进去,尸骨无存。
越小姐吓得脸色惨白,失手打翻了桌上的酒杯,引得老夫人不满,罚了一天的禁闭。
傍晚表小姐来到越清阁,不知与越小姐谈了什么约莫一刻钟后起身离开。
此后越小姐见到表小姐都是恭恭敬敬的丝毫没有半分不满之意。
这让木紫瑛感到很奇怪,她不是不喜欢那位表小姐吗?
“······”
绣楼内,木紫瑛绣着手中的绣品,坐在阁楼靠窗处,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些许凉意,风中还夹杂着阵阵桂花的香气。
此时远处空中飘着的风筝引起了沐紫瑛的注意,她握紧手中未成形的绣品,眼睛望着空中飘着的风筝,一抹欣喜涌上心头。
风时歌站在树下,同样望着空中的风筝。
杏花微雨,空中渐渐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砸在风时歌的身上,同样也砸在她的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