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洲咬了咬牙,心里暗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眼看自己就要被魔音扰乱心神,失去抵抗力,许知洲也是病急乱投医,赶忙默念起了《祛邪金刚真谱》的经文。
许知洲也是有先见之明,他知道,干捕头这一行就是随时要和一些危险份子做斗争,所以掌握几个护身的技能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这两日,许知洲每晚沐浴更衣之后,便会一个人呆在卧室里,背诵《祛邪金刚真谱》的经文,就像上学那会背诵文言文一样。
他脑子好,背诵两日,就能把一半的经文给背诵上来了,而即使就背上一半的经文,也足以产生极强的威力了。
随着许知洲默念经文,他的周身也是散发出一股股灼热的正气,这白衣女子可能是受到了正气的攻击,惨叫了一声,朝后退了五步。
许知洲见白衣女子惊魂未定,抓住时机,挥舞金刀,一股正气‘咻’的一声自刀身上飞出,砸在了白衣女人右手银莲知上,砰,银莲爆炸,那股刀气还伤了女子的右臂。
女子眉心一拧,跌倒在地,许知洲纵身一跃,跳到女子跟前,把刀尖抵在女子白皙的脖颈上:“别动。”
白衣女子眉头紧锁,脸色发黑,可能也是意识到自己是逃不掉了,脸上一副十分凝重的神情。
虽然这白衣女子始终没有承认她跟圣莲教有关,可许知洲心里却无比笃定,她一定跟圣莲教有关,许知洲本想抓女人回县衙审问,可转念一想,要是就在这就能从女子嘴里问出干货,岂不是省去了他的很多麻烦?心声落下,许知洲便淡淡的对白衣女子道:“你现在配合我,我就不抓你回县衙,你可以少吃很多苦头,我问你,你是不是跟圣莲教有关。”
白衣女子平静的看着地面,就是不说话,看来是想用沉默来对付许知洲了。
许知洲拧了拧眉:“看来你想回县衙戒律房里,尝尝鞭子抽打的滋味了。”
白衣女人终于张口:“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吗,我干捕头,抓的都是坏人,行的是好事,你圣莲教干的都是一些害人的勾当,到底谁会没有好下场?我最后一次问你,配不配合?”许知洲冰冷问道。
白衣女子又看向地面,一言不发起来,再一次的用沉默来反抗。
许知洲眼见如此,心里也是窜起了一股怒火,他握紧金刀坚硬的刀柄,砸向白衣女人后脑勺,把她砸晕,扛起她朝县城方向走去了。
白衣女人既然非要和他对着干,许知洲也不想跟她浪费太多的话,不如一步到位,抓到戒律房,好好审问。
半个时辰后,许知洲回到县城茶馆门口,把白衣女人放到马背上,便走进茶馆里,对两手下道:“喂。”
听到许知洲的叫声,陈大牛,范俊名一起转过头,他们两人脸上皆露出了笑容,一起朝许知洲走了过来。
面对手下,许知洲也不藏着掖着,很大方道:“刚刚抓了一个可能是圣莲教高层,死硬死硬的,抓回去,回戒律房审问。”
陈大牛,范俊名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露出了欣喜的神情,点了点头,跟许知洲一起离开了茶馆。
许知洲骑马半个时辰以后便到了县衙门口,他命令两手下把白衣女人押到戒律房里,用铁链捆绑在铁椅上,又命令戒律房内一肌肉壮汉用一盆凉水,把白衣女子给浇醒了过来。
许知洲笔直的端坐在长桌后面,见白衣女子缓缓张开眼睛,一拍桌子道:“知道这是哪?圣莲教为害一方,你护着它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今日你若是不开口,戒律房间的所有刑具,我都会给你用上一遍。”
女子垂下眼眸,眼神十分冷漠,嘴巴闭着,一句话都不说。
许知洲眯了眯眼,心头升起一股熊熊怒火,他其实根本不想对一个女人用刑,可是,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用刑。”
许知洲淡淡的道。
那光膀子的肌肉大汉挥起辫子,便朝女人身上用力的抽打起来。
不一会,女人身上的白衣被血给浸红了,光膀子的肌肉大汉面无表情的抽打了五十多下,白衣女子竟一声求饶都没有。
许知洲眼见这女人可能也是受圣莲教毒害不浅,抽打可能对她没用,便呵止道:“好了,停。”
肌肉大汉立刻停了手,面无表情的站到了一边。
许知洲缓缓从椅上站了起来,心里十分不爽这圣莲教到底多会控制人?这女人都被打成这样,竟还是不张口。
许知洲皱眉想了想,心里暗道:“她一定有软肋,一定有软肋。”
许知洲背着手,缓缓的走到女人面前,他先看向女人的脸,虽大汗淋淋,脸色苍白,可似乎没有一丁点妥协的意思。
许知洲的目光又下移,忽然看到女子的怀里有个鼓鼓囊囊的东西,刚才许知洲坐离的远,也没注意到,这下近了一看,就让他发现了这个异常。
许知洲当然不知女子怀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想来女子既然藏在怀里,那肯定是有用的东西,许知洲也是抱着试试看能不能通过询问找出女子的软肋,便朝女子怀里一指:“那鼓鼓囊囊的,是什么东西啊?”
白衣女子还是不张口,可眼睛里却快速的掠过一抹慌意。
而恰好,这抹慌意被许知洲给看到。
许知洲心头一喜,料到他可能找到女子软肋,便迅速从女子怀里掏出那东西,一瞧,原来是个黑袋子,打开,里面装着一颗龙眼大小的黑色丹药,散发出清幽的香味。
“还给我。”女子忽然大叫,她终于张口,许知洲嘴角也是勾起了一道淡淡的笑意,他就说,这个女人肯定有软肋,而他显然已经找到了这个女人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