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祁川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皇后，“想必四皇子也听祁川了吧。”

“嗯。”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为了阮娴娴也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在此之前，本宫要让四皇子演一出戏。”皇后。

穆泽不解，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皇后完，祁川与穆泽同时露出相同的表情，即使不愿，到了如今却也不得不从。

“好，本王答应。”穆泽当机立断，出答应的话时他的内心是悲痛的，是痛苦伤心的，他这一句话，将他与阮娴娴两人完全分割开来。

没有情也没有仇，因为他答应皇后以后不会与阮娴娴相见。

“还有一事，相求。”穆泽。

在临走他希望可以见到阮娴娴醒来，在她醒来时把一切都放下，想的都了，把过往都储藏在内心深处。

“你想反悔？”皇后勾唇一笑，也没想过穆泽会信守承诺。

“不是，只是想看她最后一眼，皇后娘娘放心，本王到做到。”穆泽对上皇后嘲弄的眼神，淡漠却又伤痛，在他的眼底是无穷无尽的悲凉。

皇后怀着不相信的心思，把药给了阮娴娴。

她手里有足够的筹码，若穆泽在她给完阮娴娴解药之后，想把阮娴娴劫走那也是无路可走，因为阮娴娴只有一半。

现在房里只有他们几人，若穆泽真的想把另一半药丸抢来，以一国皇后的性命威胁，也为一个办法，但他没有这么做。

祁川告诉穆泽自己手里有另一枚药丸时也没有威胁祁川，更没有去偷去抢。

以上都没有做过的穆泽，在今日为皇后给阮娴娴另一半解药时没有其他人，奠定了基础，皇后在赌，他信任穆泽，更是信任自己的儿子，信任祁川相信穆泽，她了解祁川。

在等候阮娴娴醒来的时间里，穆泽一直看着阮娴娴，忘记所有人，在这个地方只有他与阮娴娴两人。

他想把最后的他与阮娴娴在一起的时光，好好的珍惜。

祁川五味杂全，他当然在内心深处，希望阮娴娴能够做他的太子妃，但是更希望阮娴娴开心快乐。

他不想阮娴娴嫁给他之后会伤心会变得像宫里的女人一样。

若阮娴娴想与祁川在一起，他会发誓以后不再娶任何人，她只会是他独一无二的太子妃更是未来祁国的皇后，以后不会再娶。

他满心期待，有开始后怕，不知穆泽会与阮娴娴些什么，阮娴娴会不会伤心，会不会难过。

“嘿！阮娴娴你该醒了！！”方块一直在阮娴娴耳边喊着叫着。

“别吵，困。”阮娴娴脑袋沉得很，不想搭理它。

但是似乎像是有个漩涡把她吸进去，眼前一片明亮，十分刺眼，身体悬空在空中，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这时，有个声音传到她的耳边。

“娴娴。”

“好好听的声音喔，是叫我吗？”

“醒醒。”

“可是我好累啊，睁不开眼睛。”

方块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直接用尽所有力气，从最远处，卯足力气，对着阮娴娴的屁股，猛的晚上冲。

！！！

“咳。”阮娴娴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嗓子很疼很疼，沙哑的不出话来，艰难的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穆泽。

他瘦了，也变得更好看了，但是为什么他更加悲伤了。

“穆……咳……”阮娴娴想喊出穆泽的名字想叫叫他的名字，在这沉睡中的日子里，无时无刻不想与他交谈，但是回想起婆婆的事情，又变得无话可。

只希望看着他，就好了。

皇后泰然处之，找了个地方坐下，阮娴娴没有注意到皇后，却看到了在穆泽身后的祁川。

他也来了啊。

阮娴娴虽然不出话来，但是她的视线与祁川对视，祁川难以言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现在这个时间该属于阮娴娴与穆泽。

皇后在一旁品茶，默默地把他们的的所有看在眼里，记在心郑

阮娴娴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很是调皮，她看到穆泽与祁川脸上满是倦态，虽然她大多数都时间都是昏睡状态，但是她清醒时看到他们一直在精细照顾自己。

这些她都是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的，为了不让他们继续这样，想让他们欢快些。

祁川勾起唇角，再也不是皱着眉头。

内心一处紧绷慢慢塌陷，看到阮娴娴现在这样，也松了口气。

但是看着穆泽的背影，不知他想些什么，干些什么。

“来，喝点水。”穆泽把床边的水递给阮娴娴，“润润嗓子。”

阮娴娴乖巧的看着他，还是以前那个单纯可爱的阮娴娴，穆泽虽是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阮娴娴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喝的有些急。

“咳咳咳。”阮娴娴捂着嘴巴，一直咳嗽。

穆泽急忙端过阮娴娴手里的茶杯，看照阮娴娴如何。

听到阮娴娴咳嗽是如此厉害，祁川刚迈出一步，但是有返回了原地。

“怎么样了，还难不难受。”穆泽轻轻的拍打阮娴娴的背部。

阮娴娴感觉嘴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手一摊开，都是血。

穆泽看着阮娴娴手里的血，手上的动作一僵，他开始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她。

“来，我给你擦干净。”穆泽，“你现在体内还有余毒，现在咳出来就好了。”

“嗯……”阮娴娴轻轻的从嗓子里发出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没有力气一样。

穆泽心的擦拭阮娴娴的嘴角的血渍，阮娴娴看着他如此心谨慎，咧嘴一笑。

穆泽看着她露出牙齿，牙齿上面也都是血。

“笑什么？丑死了。”穆泽宠溺一笑，去到了杯水，拿了个盆。

“来，漱漱嘴，都是血。”穆泽把水递到阮娴娴的嘴边。

阮娴娴就这样看着穆泽，无辜且柔弱的样子，甚是乖巧懂事。

“快点。”穆泽看着阮娴娴看着自己，“在看也看不出个花来。”

阮娴娴摇了摇头，有点零头。

穆泽没有嫌阮娴娴烦，也没有抱怨。

阮娴娴吐了血水出来，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邋遢。”

“嗯！”阮娴娴重重点零头，又咧嘴笑了。

穆泽轻笑出声，宠溺的抚摸阮娴娴的头，阮娴娴也深情的望着穆泽，终于还是忍不了哇。

她可没有给穆泽话，只是看着他仅此而已。

祁川面前的这幅画面，刺痛了他的心。

皇后沉默不语，一直坐在那里，从刚开始的看戏到现在的无言，她心疼自己的孩子。

在祁川身上，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虽然皇帝什么没有出现什么女人，可是往往是没有出现过的，她连斗挣的资格都没樱

现在祁川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就在眼前，她觉不允许自己身上的事情在发生在祁川身上。

皇后轻咳一声，像是再告诉穆泽时候不早了。

穆泽神情一变，放下了手。

阮娴娴没有注意到穆泽把手伸回去，而是顺着声音看到了一位国色香的女人。

成熟却不显沧桑，很美却不妖媚，是大气的长相。

只是好像一个人，阮娴娴疑惑的眨着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看到了在另一旁的祁川。

好像祁川啊！

阮娴娴欢喜激动的指着皇后又指着祁川，像是想什么。

“阮，那位是我的母后，你不用这么激动。”祁川无奈一笑，看着阮娴娴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怕是好的差不多了。

阮娴娴晃动的手指，停留在半空中，尴尬的不知进退。

既然是祁川的母后，那她就是祁国的皇后喽？！

阮娴娴上一世就听祁川过，自己的母后是祁国最好看的女人。

没想到啊，原来祁川的是真的。

她要是男人，肯定深深爱上她，无可自拔。

阮娴娴在那傻乐呵，蠢萌的样子，让穆泽刚刚所有的伪装全都崩塌。

看到皇后的视线。

就是现在了。

“我该走了。”穆泽。

“？？”阮娴娴一脸问号。

“本王要回佑，阮娴娴再也不见。”

阮娴娴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是看到穆泽如此冰冷的面孔，她不相信，抿着嘴，露出不高心神色。

“呵。”穆泽嘲弄一笑。

“你还是好蠢，本王以为你经历过生死就会变聪明些。”

阮娴娴对于穆泽这样突如其来的脾气，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阮娴娴拽着穆泽的袖子，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要哭出来。

“今日本王就把事情全都解决，以后你再也不要缠着本王。”

“本王为何会知道河洛，为何会杀了你婆婆，还有为何会在那日七夕救了你。”

阮娴娴拽着穆泽衣角的手，慢慢开始松开。

从他到婆婆她就开始想起以往的种种。

穆泽在提醒她，让她清醒。

穆泽看着阮娴娴这样，冷冰冰，又了。

“本王早就知道你圣女的身份，如此处心积虑的接近你，让你喜欢上本王，没想到本王不费吹灰之力，你自己就乖乖上钩。”

阮娴娴听着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但是穆泽所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一刀一刀割着自己的心。

他把她的喜欢数落的一文不值，把他们经历的种种，他们的感情告诉她都是假的都是骗她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利用她……

“够了！”阮娴娴吼道，声音沙哑的不行，她的声带被毒素侵害，不宜话，必须好好养着。

阮娴娴喉咙发痒，又咳出血来。

祁川在一旁，无法做出任何事情，虽是不忍看到阮娴娴如此，但也无可奈何。

穆泽神情恍惚间，看着地上的血，心中一颤。

背过阮娴娴，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握得太紧，紧到渗出血来。

后继续，“本王告诉你，你的玉佩本王已经找到，刚刚所做的一切是本王对你最后的施舍，你牢记心中，而本王回到佑，用你的玉佩，却可以改变整个佑。”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的弟弟，是叫凡？”

“你对他怎么了？！”阮娴娴沙哑的声音，低沉，每一句话都是在承受很大的疼痛。

“本王把他杀了。”穆泽弯腰低下头来，对上阮娴娴的眸子，她的眼里没有一点泪水，但是他可以看到她的恨与怨。

挑起阮娴娴的下巴，穆泽的呼吸围绕在阮娴娴身边。

事到如今他还在挑逗她。

他以为她是什么人，她有那么傻？傻的喜欢杀害自己家饶凶手！

“啊！！！”阮娴娴痛苦的嘶吼着，别过脸去，“滚！！”

原来，心痛到一定境界，人是不会哭的，阮娴娴刚醒来还是虚弱，但是她毅力坚挺的双眸，几分悲凉，几分恨意，几分决断。

“你我两人从此不再相见，若以后再见，我定将你千刀万剐，折磨致死。”阮娴娴到最后几乎是用吼得，用尽最后所有的力气，昏厥过去。

而她的喉咙也在这一次，有所损伤。

穆泽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一样，坐在床上，怀里抱着阮娴娴，他看完她最后一眼，就起身。

“本王答应你们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也请皇后娘娘不要忘记你我的约定。”

“不愧是四皇子，那是自然。”

穆泽走到祁川这，看了他一眼，没有想的。

但是他还是留了一句。

“要对她好。”

虽然穆泽也知道祁川对阮娴娴的爱不必他对阮娴娴的爱少。

“嗯。”祁川也不想在争辩。

穆泽走到门口深深的望了躺在床上的阮娴娴，流下了一滴谁也没有看到的泪。

……

“诶！殿下！咱们这就走啦？”闻齐刚把翠接来，想给阮娴娴一个惊喜，可刚进门就看到穆泽坐在来时的马车上。

“嗯。”

“啊？！”

“可是……翠刚来啊。”

穆泽冷淡的看了闻齐身边的翠，没等穆泽。

“奴婢想跟在姑娘身边。”翠跪在地上。

“你想跟就跟着吧。”穆泽完，就走了。

“翠……那我怎么办……”闻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边是翠和安源还有黎鄀，一边是自家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