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色嘛。”凌妙可说道。
“哎,你爸爸,好了没啊?”陈龙略带歉意的问道。
凌妙可又皱起了眉头,“好了,还镶了两颗假牙。我真希望他永远好不了。”
“哇,你这个女儿真不孝啊。”陈龙撇撇嘴。
“你知道什么啊。他好了之后就一直说要我去订婚,然后在结婚什么什么的,我都快烦死了。”凌妙可很是烦躁。
陈龙明白了问什么凌妙可会在这里,原来是这个问题啊,“没关系,你陈哥哥在这呢,只要你一声令下,我马上就把你爸爸揪出来在扁他一顿,让他躺上几个月。”
凌妙可拍了陈龙一下,“你瞎说什么呢,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爸爸啊,哪有自己的女儿找人去揍他爸爸的。”
“可是你的爸爸逼你哎,这是你一生的幸福啊!”陈龙说道。
“哎,有些人的幸福就是用来交换的。”凌妙可托着下巴说道。
“你想做那个交换的人啊?”
“不想。”
“那你就反抗呗,你这么漂亮我不信没有人追你。”
“有啊,很多呢。”凌妙可笑笑,“可是一呢,是没有我看上的,二是,有不错的也被他叫人打跑了。”
“嘿嘿……”陈龙笑笑,“要不,我追你吧。”
凌妙可的心一颤,“我,我,考虑考虑。”
“好,那我就要追你了!”陈龙深吸一口气说道,陈龙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但是陈龙认为自己还是喜欢凌妙可的。
“哼,看你的表现了!”凌妙可说完给了陈龙一个背影,“我要去上课了。”
中午的时候,陈龙骑车去了第五大街。第五大街最大的夜店魔鬼城已经关门停业,早已没有往日的歌舞升平。里面一片狼藉,十来个员工都在收拾着,金猴坐在摇椅上指指点点的。
“陈哥,你来了。”金猴从椅子上起来说道。
“恩,来看看收拾怎么样了。”陈龙四处看了看。
“放心吧,该收拾的我都收拾了,就是不知道该开什么店。”金猴有些苦恼。
陈龙笑笑,“这多简单,你想想,第五大街上什么最多?”
金猴想了想,“学生啊,是啊,就是学生啊。”
“那你想,既然学生这么多,而且都是花季雨季的高中生,我们赚钱非得去开酒吧舞厅不成。”陈龙说道,“你就没想到什么吗?”
“那开啥,难道开卖衣服的小店啊,那还不得赔个净光,现在实体店多少关门歇业?”金猴问道。
“哈哈哈……”陈龙笑笑,“你答对了一半。”
“那另一半呢?”金猴继续问。
“我们可以将一些店改成服装店,一定要新潮。一些饭店也改改,改成适合学生的那种,情侣的也行。至于一些酒吧舞厅,一律禁止未成年人进入,甚至学生也不行!”陈龙说道,这就是他以前的构想。
金猴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蓝图,“好,我就照陈哥说的做。”
陈龙中午的时候又回去了一趟男生宿舍,这帮混蛋小子就知道成天打打闹闹。
“妈的,今天谁扫地了!”阿森吼了一声。
田天慢慢的举起了手,“是……是……我。”
“兄弟们,给我揍!”阿森带头,柳哥男生围殴起了田天。
“我不是说过吗,这段时间兄弟们资金紧张,买不起烟,地上有烟头的时候你就别扫地,昨晚还有十几个烟头,今天你全扫了,怎么办!”阿森问道。
“哼,你们,你们每天吸烟,让我吸着危害更大的二手烟。你们是在谋杀!是在谋杀我这条健康的生命!”田天反驳道。
阿森挖挖鼻孔,“靠,你别装清高了,这么说你就是不计划赔了。”阿森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人,“兄弟们,用刑吧。”
“啊!”田天一听就腿软了,在男校,在同学之间用刑,可以说只有一种刑。那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弹小弟”。
哈哈,这种刑是一种有点灭绝人性的刑法。受刑人由两人一左一右的架住胳膊,然后由一人脱下他的裤子。当他可爱的小弟弟暴露于空气之中的时候,再让用刑人蹲下来,用手指一下一下的弹着。轻者,大喊大叫,重者,弟弟肿大,上厕所不便,更严重者则有尿不出,尿血,走路夹腿的重大问题。实在是惨绝人寰的变态刑罚啊。
田天的口气已经软了下来,“各位大哥,我赔还不行吗,明天我将其他宿舍的烟头全部弄来。”
阿森气的鼻孔都大了一圈,“哼,像你这么英俊潇洒的森哥难道只配抽烟头啊!该弹!”
“不是不是,我明天去买烟,我买一盒烟。”田天说道。
“一盒?”阿森伸出了手指,“一盒抵消十下,我准备弹你一百下,你看着办吧。”
田天听得差点晕了过去,这不是明摆着要一条烟吗,这分明是抢劫,“你们这是抢劫!”
“哦,这样啊,宋敏,扒裤子!”
“别,别,我甘心被你们打劫,但是我的钱也不多了,明天先五盒,让我缓缓成不?”田天商量道。
阿森想想,反正自己是赚了,“行,就饶你一会,记住,下次不哟啊随便扫烟头!”
“哈哈哈……”陈龙在门外笑得肚子都痛了,“你们,你们几个混小子,摆明了欺负人啊。”然后对着几个混小子在他们脖子上一人给了一巴掌,“不知道一眼有害健康吗!”
“不,怎么会呢,我们看师父你吸烟的时候就是一派高人的味道啊,所以我们做徒弟的也想向师父你学习。”阿森说道。
陈龙听着不对劲啊,“师父?你叫我师父?我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师父了?”陈龙纳闷着呢。
阿森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哦,你实在太伤徒儿们的心了。难道您忘了吗?那是一个黑夜,在一次醉酒之后,我们就将自己托付给了你……”
“停!”陈龙摆摆手,“我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啊?我告诉你们,以后别叫我师父,我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哎。再说,这里是神圣的校园,怎么可以用这种称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