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后的第三个星期,吴一楠到省城华西市参加了全省农业系统层领导干部培训班的培训,时间为二十个天。
培训到第十五天,第一次离开老婆那么长时间的吴一楠,有点熬不住了,频频地给李雅之打电话。
“老婆,我真受不了了,昨晚又打了飞机!”
“哎,不会那么夸张吧?怎么会天天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啊,老婆,在家里我几乎每天都要你的,现在你看看,都半个月下来了,憋死我了!”
“呵呵,老公啊,那你可以在华西找个小解决一下啊。”
“哎,老婆,不能开这样的玩笑,我也不喜欢你开这样的玩笑!你到华西来看看我吧,一个晚行!”
“现在公司忙得要命,我哪有时间去呢,亲爱的,有几天的时间,忍忍过去了啊,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地犒劳你”
吴一楠求老婆到华西看自己失败,更是无精打采,暗暗发誓:以后再有这么长的学习培训,一定找个理由不去!不去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在吴一楠学习培训还有二天时,吴一楠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好!”吴一楠打着招呼。
“喂,你是吴一楠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吴一楠愣了一下:“是的,是我!”
“吴一楠,你他妈的升官了,来到华西也不打声招呼”
“我那算毛官你谁啊?我怎么听不出你的声音?”没等对方说完,吴一楠笑着问道。
“我是罗经才,突然听说你在华西”
“呵呵,罗经才,你在华西啊,我不知道你在华西呢。”
罗经才是吴一楠的学同学,学毕业后没联系过。
“你怎么知道我在华西学习?你么拿到我电话啊?”吴一楠一阵兴奋。
“你先别问这个,喝酒的时候再说。你在华西刚好合适,我们几个在华西工作的同学趁着聚聚,你看怎么样?”
“好呀,还有哪几个同学?”
“呵呵,其他的你不要问了,你只要知道言小曼也在行了。”
言小曼?吴一楠心里一震,一个活泼漂亮可爱的女孩儿在吴一楠眼前闪过。
当年的言小曼,给吴一楠印象最深的是那对深深的酒窝,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整张脸都在笑
当年,言小曼坐在吴一楠的前面,吴一楠最喜欢闻的是言小曼身那股清香的味道,这股香味不是香水味,也不是香皂味,更不是沐浴露味,是言小曼身散发出的独有的味道,这个味道直至吴一楠学毕业后再也没有闻到过。
记得有一个学期,班里调座位,原来坐在第一组,即坐在言小曼后面的吴一楠被调到了第四组,于是,吴一楠找到了班主任老师。
“老师,我不想调位置!”吴一楠低着头说道。
老师一愣,看着吴一楠:“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不想调!”吴一楠还是低着头。
“你不想调,你总该给我个理由吧?”老师怪地看着吴一楠。
“我我在那坐习惯了,不想调。”吴一楠只好编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老师忍不住笑了:“如果全班同学都象你这样,那我们不用调座位了。”
“对呀,本来不该调座位的。”吴一楠抬起头来看看老师,一副认真的样子。
“吴一楠,你这个理由说服不了我,你还是回到新的位置坐吧。”老师没有答应吴一楠的请求,把他从办公室劝了回来。
回到新座位,吴一楠看着离自己远远坐着的言小曼,突然走了过去,对言小曼说:“你去找老师,让他也给你调位置,调到我的前面来。”
吴一楠的话一出口,把言小曼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他。于是吴一楠又重复地说了一遍,这下,全班同学都轰笑起来,言小曼很是尴尬,一摔手走出了教室。
自此,吴一楠跟言小曼谈恋爱的消息在班里传开来,终于有一天,班主任老师把他们俩叫到了办公室。
站在言小曼的身边,吴一楠又闻到了那特有的香味,在吴一楠沉醉在这香味之时,老师忍不住拍了拍吴一楠的肩膀:“哎,吴一楠发什么呆呢,问你呢。”
“问我,问我什么?”吴一楠一脸的懵懂。
“你什么时候跟言小曼谈恋爱的?”老师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
“谈恋爱?谈什么恋爱?”吴一楠只顾贪婪着言小曼身散发出来的香味,那顾老师问的什么谈恋爱。
“同学们都说你跟言小曼谈恋爱了,有没有这回事?”老师的脸开始板起来。
“那是同学们闹着玩,胡说道的。”吴一楠一脸不屑地说道。
“真没有那回事呀?”老师又认真地问了一遍,看了吴一楠一眼,再转头看着言小曼。
言小曼看着吴一楠摇了摇头,也跟着摇了头。
“好,没有好,你们以后注意一些行了,不要让同学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老师说完,便把他俩放了回了教室。
虽然吴一楠和言小曼被“恋爱”了,但吴一楠竟然象没事的,每天有事没事地到言小曼身边晃荡,闻着那时不时飘来的香味,吴一楠满满地不仅感到惬意,更是感到了青春的一种涌动
多年后,吴一楠每每想到学的学习生活,言小曼身散发出的那种特殊的香味便不经意间流徜出来。
那股特殊的香味成了吴一楠学时代的特殊记忆!
学毕业之后,吴一楠再也没有见过言小曼,也从没有联系过。
现在罗经才说,言小曼也在华西,让吴一楠惊喜不已,那股香味突然间弥漫在吴一楠的胸腔
“喂,听到言小曼的名字说不出话来了?今天晚你们俩要好好交代你们当年的恋爱史。”听着吴一楠在电话里好一阵没声音,罗经才又大声地说道。
“呵,罗经才,是今天晚聚吗?”吴一楠终于有开口的机会。
“对,今天晚。一会我把地址发给你。”罗经才说完便挂了电话。
放下罗经才的电话,吴一楠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虽然当年自己从来不敢奢望跟言小曼谈恋爱,但是她却一度是自己心目的女神!
言小曼不仅漂亮,而且家里有一位当局长的父亲,还有一位当县长的母亲,追求言小曼的男孩子很多,但是似乎没有一个能追到手,所以,他吴一楠也只能远远地看着,欣赏着
下午六时,好不容易等到培训班下课,吴一楠刚走出教室,罗经才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喂,老同学,我刚下课,我马出去打个车过去。”吴一楠把电话接了过来。
“老同学,你在学校门口等我行,我到门口接你,马到。”电话里传来了罗经才的声音。
“好的,我马出去,一会儿见。”吴一楠说着,便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吴一楠在学校门口了罗经才的车。
看着近十年没有见的这位学同学,吴一楠无限感慨。
“这帮同学,数你最有出息了,吴一楠!”罗经才看着一脸阳光的吴一楠说道。
“你才是真正有出息的,有着自己的公司!我那副科长,算个毛官!”吴一楠说道。
罗经才现在是一家公司的小老板,公司开了将近五年,现在刚开始赢利,前景一片大好。
“不管怎么说,公务员稳妥妥的,旱劳保收,不象我们啊好了,不谈工作了,说说我们那些老同学吧。哎,难道你不想知道言小曼的现状?”罗经才笑道。
“当然想知道了!她现在怎么样?”吴一楠直截了当地问道。
“她现在过得不错,在一家银行工作,结婚好几年了,有一个三岁的儿子,老公在证券公司任副总经理。”罗经才说道。
“没办法,言小曼出生含着金锁匙出生,真正的人生大赢家!”吴一楠摇着头说。
“是呀,人与人之间真的不可,人家一出生遍地黄金。”罗经才说道。
说话间,车子已经驰进了一个灯火辉煌的酒店。
“老同学,我跟你说啊,今天这个酒店是言小曼订下来的,单也是她买的,为了这个事呢,我跟她吵了半天,最后还是她争赢了!这次由她做东吧,下次到我。”
下得车来,罗经才对吴一楠说。
罗经才的话,让吴一楠对言小曼更多了一份好感!
吴一楠和罗经才走进了一个叫玫瑰园的包厢。
“吴一楠!”吴一楠走进包厢,还没看清里边的人,一个漂亮的少妇已经站在了吴一楠的眼前。
“言小曼!”吴一楠一阵惊喜,眼前的言小曼活脱脱的一个少妇样,浓浓的女人味,还有高贵优雅的气质,还有那深深的酒窝,要命的是她身还散发着那勾魂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