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一起去?
百里陌脑子里不停的回响着夏歆的话,渐渐的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不出来。
夏歆看出来百里陌已经生疑了于是又解释了一句:“是这样的,万枯山上剩余的六只七彩蝴蝶,被封存在一个山洞里,解封的第一时间用于治疗是最好的,所以殿下必须跟臣妾一起去。”
话落,夏歆下了床,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
听完夏歆的解释,百里陌点零头,应一句话:“好,本王和你一起去……”
他的话一字不差的传入夏歆的耳里,一个得逞的笑展露在她的脸上多出几分妩媚的危险。
“不过去万枯山之前,你和本王要先去一个地方。”百里陌又道,没有明夏歆就大概猜到是哪里了:“皇宫吗?”
他和她的婚姻是皇帝赐婚的,已经成亲了,那自然是要进宫里头谢恩的。
“好。”夏歆刚刚应下门外就有了动静,是嬷嬷在敲门:“王爷,王妃,老奴来伺候王爷王妃了。”
夏歆百里陌一番洗漱换衣后就去拜见墨太妃了。
墨太妃坐的端正优雅,看见百里陌后直接道:“陌儿免礼,坐吧。”
“谢过母妃。”百里陌落座,
夏歆不敢跟着百里陌一块落座,规规矩矩的给墨太妃行礼,墨太妃瞥见夏歆还算有规矩加上百里陌在场也就没有多加为难:“好了,你也坐吧,用了早膳你们两个就该进宫了……”
提及进宫二字,墨太妃的眉头就不由得一皱,甚是担忧啊!
“陌儿,进宫后一切心。”墨太妃伸出手握着百里陌的手,轻轻地拍打了几下,眼里是满满的心疼:“陌儿,是母妃对不起你……”
夏歆听得出来,这一句对不起里面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可能是当着夏歆的面墨太妃不想太多,只是在完对不起后长叹一声:“唉。”
“吴嬷嬷,让你安排的马车安排好了吗?”
墨太妃口中的吴嬷嬷就是上次带着东西来夏府的嬷嬷。
吴嬷嬷行礼回话:“回太妃的话,已经安排好了。”
吃了早善后,百里陌和夏歆就坐上了马车。车夫在前面控制着马儿的方向:“驾驾”
没错,只有一个车夫,连个护卫都没樱这哪里像是一个王爷出门该有的阵仗?
夏歆在心里泛起了不解。
“怕了?”百里陌突然的话让夏歆一时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一声:“啊?”
“担心有刺客?”百里陌正在闭目养神,但夏歆总觉得百里陌是睁着眼睛的,因为只要自己有一点动静他就能发现,并且猜到自己在想什么,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夏歆的心不禁一紧,表面上却故作轻松:“没有啊。”
夏歆掀开马车的帘子,扭头望出去……
风景在夏歆的眼中倒退,誉王府已经看不见了,路上的两边是数不清的草木,看得出来誉王府比较偏僻。
一般王爷的府邸都是在繁华的地段的,誉王府为何在偏僻的地段?
“三年前,皇帝所赐,让本王在此静养。”
百里陌淡淡的声音响起,夏歆从声音中听出一丝无奈。
又被他给猜到了!
夏歆抬眸看着百里陌,眼中的他确实是闭着眼睛的呀,莫非有什么特意的本领?
“是不是每一个在你身边的人,你都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夏歆单手撑着下巴,食指时不时的敲一下。
过了良久,百里陌还是没有回答夏歆的问题,夏歆觉得无趣,继续看向马车外面的风景。
沿途的风景逐渐繁华起来,证明离皇宫越来越近了。
一座样子熟悉的府邸在夏歆的眼中渐渐的清晰了起来,正门上方的牌匾上写着:沈府。
沈府,沈时住的地方,也是她曾经住过,以为是自己的家的地方,更是前世她的孩子命丧黄泉的地方!
过往的一幕幕重新在夏歆的脑海中重现,仿佛化作一根根锋利的毒针狠狠的扎入了心头,疼痛蔓延至全身。
一想到这些,夏歆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叫停马车冲上去把沈府给砸个稀巴烂!
夏歆的双手渐渐的攥紧成了拳头,指甲嵌入肉里。
一旁的百里陌微眯着眸子,把夏歆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突然想起来了百里陌曾经的那一句:“让臣妾借用殿下的权势收拾一群欠臣妾血债的人!”
百里陌心中猜想:莫非和沈府里的人有关系?
百里陌没有因为疑问而开口问夏歆,因为他觉得夏歆此刻更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
百里陌重新闭上眼睛。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起。
马车缓缓停下来,夏歆回过神,抬头一看发现已经到了皇宫的的宫门了。
马夫和守门的士兵一番沟通后继续往里面走……
错落有致的殿群中央坐落着一座厚重而肃穆的大殿,沉郁的殿影带来阵阵压迫感其上的红砖绿瓦无一不被渲染成墨,尽显气势和压抑。
“王爷王妃,皇宫到了。”
“嗯。”百里陌和夏歆下马车。
宫里巡视的士兵和宫女太监们看见百里陌的第一眼就惊讶到了,那吃惊的眼神仿佛在:他怎么来了,这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
百里陌当然看得见他们的惊讶和异样的眼光,只是懒得理会。夏歆也尽可能的让自己忽略。
宫女太监们惊讶后是慌张失措的行礼:“参见誉王,参见王妃。”
百里陌带着夏歆进入了最大的宫殿。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身着皇袍之人,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那人时而吃着水果,时而喝一口酒,目光不曾从底下移开。底下,歌舞升平,舞姬们衣袖飘荡,一旁有很多乐师在弹奏,乐声悠扬。
皇座之上的人终于看见夏歆百里陌的存在,大手一挥:“停,你们散了吧。”
“是,皇上。”舞姬乐师们快步退去。
百里陌领着夏歆走在大殿上:“参见皇上。”
皇帝名叫百里赫,是先帝最不受宠的儿子,可偏偏继承皇位的人确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