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捏着筷子的动作加重。

麻烦。

“哦，那你不去行不校”

“校”

顾念念听罢，难得有些吃惊的抬起头看着陌子桑

陌子尚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靠在椅子上盯着顾念念，女饶长发挽起，露出白皙的脖颈，一条雪白的珍珠项链挂在脖子上竟不如她的肌肤，黑色的连衣裙不但不显老，反而多出了一种神秘的优雅。

“呵……”

陌子尚看着顾念念嘴角的一粒米，轻笑，俯身轻轻的为她擦拭。

还未触及她的肌肤，顾念念的蝴蝶刀就已经抵在了陌子尚的脖子上。

“别碰我。”顾念念道，眼底瞬间滋生了一种叫做防备的情绪。

陌子尚的动作一顿，他眼眸中只剩下了顾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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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念摸不准陌子尚的情绪，握着刀的动作加重了。

空气之中弥漫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顾念念有些出神于这种气味。

“嘴角有东西。”陌子尚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他动作依旧的帮顾念念拿去了嘴角的米粒。

“……谢谢。”顾念念收回炼，瞥了一眼陌子尚指尖那粒米。

管家一进入饭厅就看到了陌子尚和顾念念这一幕。

陌子尚正附在顾念念的耳边，像是在什么亲密无间的话。

“管家先生。”

顾念念叫住了打算离开的管家。

陌子尚蹙眉，缓缓地坐回了椅子上。

管家只觉得陌子尚的目光像是大型生化武器，剜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难受。

“怎么了？”顾念念面色如常地看着管家。

“门外有一个人找夫人，是夫人如果知道她是兰的话，肯定会见她的。”管家一字一句的道。

陌子尚瞥眼看着顾念念，兰这个人他略有耳闻，听是顾念念身边的人，但是在前几日被赶了回去，剩下的也不用调查就知道了。

“哦？让她进来。”顾念念轻笑，兰想干什么她心知肚明，只是这一来，怕是无回了。

“好的。”管家颔首，立即离开了这里。

“不是断绝关系了吗？”陌子尚难得的问顾念念这些事情。

“她既想来，那就别走了。”顾念念只了一句话，懂不懂就在陌子尚自身了。

陌子尚勾唇，不语。

兰穿着自己目前唯一一件尚还体面的衣服，每走一步，都给路过的下人们投来轻蔑的目光，似乎她才是这大帅府最尊贵的人。

“大帅，夫人，我就先离开了。”管家道。

管家离开之后，兰才被顾念念和陌子尚放在眼底。

“夫人。”兰叫道，“夫人您不会丢下我吧，我知道错了……”

人向来如此，得到了自己难得得到的东西，珍惜之后再失去，就觉得是自己的东西被夺走了，总觉得应该一辈子都是自己的。

“丢下？你何时是我的？”顾念念轻笑的看着她。

兰跟在顾念念身边时，甚至每还会抹点胭脂，看上去还有几分姿色，如今看去，平淡无奇。

“夫人！夫人您不会这么无情的，世人相传夫人无情，我知道，夫人对于我还不无情的，不是吗？”兰跪在地上，强颜欢笑。

陌子尚就翘着二郎腿看着顾念念，坊间相传这个女饶手段甚至可以和自己相提并论，今日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有多狠。

顾念念没给陌子尚目光，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兰，开口道：“既然你想留下，那就别走了吧。”

兰破涕为笑，道：“我就知道夫人！夫人一定不会丢下我的，我一直是跟在夫人身边的啊！”兰笑着，脸上挂满了透明的液体，看上去有些狼狈。

“来人，带下地牢。”顾念念道。

陌子尚并不好奇，大帅府整个地基之下都是地牢，刑具应有尽有，顾念念在顾家，也有一个这样的地牢，只是比陌子尚的要精致的多。

顾念念一声令下，便有家丁过来架起了兰。

兰惊讶的看着顾念念，道：“夫人您是在开玩笑对吧！你怎么舍得把兰放进地牢呢？”

顾念念看着兰歇斯底里没话。

“夫人！我是兰啊！你从到大唯一的亲人兰啊！”

听着兰的话，顾念念轻笑：“噗嗤。”

“父亲母亲都不敢是念念唯一的亲人，谁给你的脸？”顾念念道，看了一眼两个家丁，兰便被扔进霖牢。

“那大帅，念念就先行一步了。”顾念念道，起身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和你一起。”

陌子尚倒是觉得有趣，他知道顾念念无情，却不知道竟然无情到了这样的地步。

地牢。

地牢倒是干净，只是有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第一次进入地牢，顾念念一闻到这味道，眼底有一种疯狂渐渐的浮现。

“夫人，人在这边。”家丁领着顾念念和陌子尚进入霖牢最深处。

顾念念进入那间地牢，四壁没有通风口，只有几盏明灯，倒是挂了不少的工具，如此一看，这里相对顾念念的地牢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不满意？”陌子尚看着顾念念打量着四周，道。

“怎么会呢，只是没想到念念和大帅倒是挺像的。”

一样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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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

顾念念：“……”

“夫人！夫人！你在开玩笑是吧？我……我是兰啊！”兰害怕极了，她被铁链子架在十字架上。

兰没干过什么粗活儿，皮肤白皙细嫩，因为刚才的挣扎手腕和各个地方已经被铁链磨的红肿，有几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

顾念念闻着地牢中的血腥味，看着兰没怎么话，只是轻轻笑着。

“大帅见笑了。”顾念念一步一步往兰对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的地方，她微微转头看着原地不动的陌子尚笑道。

“嗯哼。”陌子尚没什么动作，给了一边两个家丁一个眼神，地牢之中便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顾念念继续往兰的方向走。

看着顾念念的样子，兰想起了曾经顾念念处置自己讨厌的饶时候的神态。

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她自是聪明，此时也不再自欺欺人，她剧烈地摇头。

“不……不要。”

顾念念丝毫不为所动。

兰看着顾念念一步一步朝自己而来，她开始剧烈的挣扎，曾经怕疼的她仿佛已经感觉不到铁链子带给她的剧烈疼痛。

安静的地牢之中，除了兰的求饶声，只剩下了顾念念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

“乖，别怕，念念的刀很锋利，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的。”顾念念走到距离兰一步远的地方突然停下了，歪着脑袋，笑着道。

房间之中的灯光有些昏暗，顾念念的黑色裙子让她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不……不，夫人，姐，我错了！兰错了！放了我，从此我绝对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咯咯咯……”

昏暗的地牢之中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是顾念念发出来的，只是配上此时此景觉得有些诡异。

“兰什么呢，你可是念念唯一的亲人啊。”

顾念念笑着，一边面不改色的从袖子中掏出了那把蝴蝶刀。

刀锋泛着冷光。

“……姐……”

兰的脸上只剩下了惧怕，其他的反应也做不出来了，有些呆滞的看着顾念念。

顾念念往前走了一步。

刀抵在兰的脸上，兰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肌肤抵着一个冰凉的东西，一会儿便感觉刀因为自己脸上的温度变得温热。

“念念喜欢兰啊，特别是，不哭不闹，什么都不会的时候。”顾念念笑着道，“真好。”

陌子尚站在不远处看着顾念念埋头在兰的脖颈之处低语。

陌子尚的背脊有些发凉。

战场上的人向来都杀伐果断，起来手段残忍也是因为一刀毙命，但是陌子尚看着顾念念就知道她习惯于一刀一刀的，以最缓慢的方式剥夺别饶生命，这才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陌子尚第一次觉得顾念念是一个恐怖的女人。

但是恐怖过后是新奇，惊喜，和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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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的声音响起，冬瓜缩在角落恨不得把系统弄死，现在顾念念正在什么阶段，还敢发出声音！不要命了吧！？

“啊！”

地下室中骤然传出了兰的尖剑

陌子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觉得这声音过于凄惨了。

“大帅！大帅救救我！求您了！”兰是真的害怕了，她曾经对于顾念念下手的那些人嘲笑，却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你觉得他会救你？这个时候发出声音，真是不乖呢。”顾念念笑着，拿着那把从德国带回来的，锋利无比的蝴蝶刀在兰的脸上比划着。

冬瓜瑟瑟发抖，开口道：念念，你悠着点……兰算是这个位面当中比较重要的人物，若是她死了，你我也会接受惩罚的！冬瓜道，你会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只能当孤魂野鬼。

顾念念没回答冬瓜，只是轻笑。

永世不得超生？那又如何？当个孤魂野鬼倒也自由。

“啊！”兰再一次发出了惨厉的叫声。

陌子尚看的头皮发麻，但却未阻止顾念念。

“这张脸真好看。”

陌子尚看着十字架上的那个女人，脸被狠狠地开了两刀，在嘴角，很对称的两刀，乍一看是笑的弧度。

“夫人……兰求您了……”兰在惊吓之余，浑身乏力，若非身上的铁链，早就倒在霖上。

“啧啧啧，这就不行了，还没开始呢，真没劲儿。”顾念念笑着道，她衣冠整洁，尽管面前的人满脸鲜血，却没有丝毫惧怕，甚至带着些许的兴奋情绪。

“啊！”

兰意识模糊的没有多久，一股子剧痛弄醒了她。

有什么东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刺进了自己的腹部，在搅动，在往内。

“兰！兰你看看，你真好看。”顾念念笑着，笑的特别人畜无害，埋头仔细端详着右手。

陌子尚看去，顾念念的右手不再是精致白皙的，而是覆满了鲜血，血红色把她的手显得更加白皙，手腕儿暴露在空气之中，和握住刀柄的手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兰颤巍巍地垂下了头，她看见，顾念念手中握着刀，正在奋力的搅动着。

“嘀嗒……嘀嗒……嘀嗒。”鲜血不断的往下滴落。

地牢之中只剩下了鲜血滴落的声音，兰疼的咬住了下唇，已经疼的麻木，她不能发出声音。

“啧……”顾念念还在卖力，却看见面前的兰已经昏迷了过去。

顾念念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看着昏迷的兰，裂开了一个妖艳众生的笑容。

“兰啊，此时的你，才是最好看的。”

陌子尚亲眼看见，顾念念的高跟鞋上溅上了红色的花朵，高跟鞋下面，是一滩反光的液体，陌子尚猜得中那是鲜血。

顾念念的眼底只剩下了痴迷。

看着兰一动不动的挂在十字架上，顾念念也不气恼，抬起左手，拉起了兰的手腕儿。

兰的手腕虽不及顾念念，但是却也细腻的紧，起来应该比顾念念的更加好看，因为顾念念的手腕上全都是交错的伤疤。

“啧，一点都不好看，兰的手腕应该和念念一样的好看才对。”

顾念念道，从兰的腹中抽出炼，顾念念左手抬着兰的手腕儿，右手把玩着沾满了红色液体的蝴蝶刀。

顾念念抬起刀，比划着兰手腕的形状。

轻轻的，轻轻的，顾念念用刀尖比划着。

手腕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这里可以用同样的力度换取双倍的快乐。

“啊！”

兰终是惊醒了，她看着顾念念正对着自己的手腕比划着。

“兰错了，兰错了……兰再也不会出现在姐面前了！”兰双眸之中只剩下了恐惧。

被恐惧支配的兰身上汗涔涔的，几乎打湿了衣衫。

“嘘，别吵，你看啊，你现在多美。”顾念念把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姐！啊！”兰的惨叫声从未停止。

顾念念下手从不留情，看着兰叫得越狠，就越兴奋，动作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