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厢房内,绿端坐在梳妆台前,她手中抚摸着那宝鉴。
“鱼哥不像是那种人啊?他与正常男子没什么区别嘛!虽然年纪,但看起来却成熟的很…”
“可为什么鱼哥他不喜欢女人呢?他是故意骗我的吗?”
“明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阳刚之气,哪里像娘娘腔了?”
“对…我想他是骗我的…”
手摸着那玄火宝鉴,忽的脑袋里闪过卢鱼过的话:“这可是宝物,需要滴血认主。”
绿“呵呵”一笑:“鱼哥定是骗我的。”她话虽这样,手却在篮子里捏了一根针出来。
绿在自己的食指上一撮,一个细细的血洞冒出一股血来,绿“呃”的一声,显然有些疼。
食指上的血滴落在了宝鉴上,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滴血像是被宝鉴吸收了一般,一股强大的热量爆发出来,玄火宝鉴“唰”的一声,凭空不见,而绿的身体里徒然发出一道白光,向四周而去,这一刻整个青楼为之一亮,而片刻后又恢复平常。
“发生了什么?”有人问…
“不知道…”
这一幕困惑了所有来到春香苑的人,以为是降异像,只有两人知道这事情的真相。
一个是那白衣俊美男子,而另一个人便是卢鱼了。
白衣俊美男子一直在暗中窥视着绿,而卢鱼则是正巧路过绿厢房。
卢鱼此时开门进去,只见绿平躺在地上,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印记,正是那玄火宝鉴的缩画像。
白衣俊美男子在旁此时道:“真想不到,还真滴血认主了…”
闻言卢鱼“卧槽”一声:“不会吧,他只是随口的啊…”
此时听绿发出痛苦叫声:“好热,好热…好难受!”白衣俊美男子凑上前去,摸向绿手腕,手指刚一触碰便收了回来:“好烫…”见状他连忙托起绿身子,双手握住绿的手,运起气来。
只见这时大量的热气从绿的身上渡到了白衣俊美男子的身上。
白衣俊美男子开始出汗,身上透出淡淡的清香,卢鱼再看他时,见他脸颊胀红,不由身体一震,心道:“这男子若是个女人该迷死多少男人啊?”想到这里卢鱼打了个哆嗦,不再去看,而是关注起绿的情况起来。
那些热能被白衣俊美男子吸入丹田,而丹田中的氤氲紫气将那些热意通通化解,待到绿看起来好些时,他站起身来。
“接下来到你了…”
卢鱼一怔:“什么?我?”
“是啊…我们两得轮着替她疗伤,她不过凡体,竟让宝鉴认主,她的身体经不起宝鉴之威,若不及时将宝鉴认主之时侧漏的能量消化,我怕她很快就会死去…”
卢鱼闻言如俊美男子一般握起绿的手来,开始吸收她身上的热能。
如此两人轮流,竟花了三日三夜时间,此时疲乏至极,好在绿身上的热能渐解,两人才好受了一些,第四日,两让以偷闲干些其他事情,直到第八日,绿才醒转过来。
以为绿好转,那白衣俊美男子见状叹气一口:“这宝鉴已经认主,若是要将它夺回,那就得杀了她…”
卢鱼见他脸上为难之色,心想他若是要杀绿便不会救她,但他的确为玄火宝鉴而来,眼下这宝鉴认主她人,他杀也不是,走也不是…
过了半晌俊美男子仰一叹:“罢了罢了…”完便离去,不知所向。
本以为经过这些时日的疗伤,绿的身体大好如前,岂知过了几日,绿又徒然发作,身上热气逼人,若不将她体内热气吸出,怕是立马死去,卢鱼不得不再用功救她。
从那以后卢鱼发现,这绿时不时会发病一次,这发作的间隔有时长有时短,长则八九日,短则两三日。
这样两个月下来,卢鱼三两头为绿疗伤,疲惫不堪,心想这样何时是个头?总要想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一日卢鱼为绿吸热完毕,绿醒转过来,看着卢鱼侧脸道:“鱼哥,我手脚都不出汗了,可头顶,胸口,腹这三处却依旧滚烫。”卢鱼暗暗心惊:“这玄火宝鉴似乎在她体内不断的泄露热能,慢慢的就算卢鱼为她吸热,也怕吸不过来。”这刻安抚道:“都怪我…当时什么滴血认主的…我都瞎的。”
绿惨笑:“鱼哥,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
“鱼哥你能告诉我实话吗?”
“什么?”
“其实鱼哥之前不喜欢女子也是骗我的吧?”
卢鱼一怔,随即点零头。
只见绿“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心情顿时好上不少。
可这时窗外忽然射进一把匕首,卢鱼伸手一抓,那匕首被握在手中,刀柄处系着一根竹管。
“这是飞刀传信?”
将竹管里的的信抽出,只见上面写着:“热能显然已成热毒,入侵她顶门,心口和丹田,非外力所解。看来前些日子你的辛苦全都白耗了…”
卢鱼一看,摇了摇头,心道:“你既然在附近看着,为何不来分担这一份辛苦?”
接着看信,信上马上就:“不是我不愿现身,实属无奈,师门规定凡间之事不可干预…”
“还凡间?感情阁下是修仙中人啊?可为何却是先之境?”卢鱼心中嘀咕。
接着看信:“我派有玄阴心经一部,不过是一部残本,九层缺六,只有前三层…这是一部至高无上的内功,方能以至阴化其至阳,你先教她吧,毕竟能多保得一日性命,便是多活一日。”
绿此时在旁,自然也看了信,那玄阴心经的口诀不由念出口来,可能是玄火宝鉴认主让她有了奇才的体质,再加上这些日子卢鱼为她疗伤,体内竟生了些许真气,这时按照心经口诀运转这些真气,直觉一股冷流由丹田向任督二脉而去…
这样一来,胸口,顶门以及丹田顿时舒服不少,当下道:“可惜这心法不全,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