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井酒笑了笑,手一挥,将屏障解除,他将篮子放了进去,而后又走出,升起屏障。
“饿了吧…”
卢鱼“嗯”了一声,走到篮子边,见其中一只烧鸡,还有一壶酒,道:“你还算个好人…”
井酒自腰间拿起那酒葫芦往嘴里倒,猛灌了一口。
卢鱼只见那葫芦底部原来窟窿的位置,被打了个布丁。
卢鱼道:“很抱歉弄坏你的葫芦…”
井酒看了看了看葫芦底的那个布丁道:“先补了补,用着先。”
见卢鱼似忽然转性一般,出道歉的话,井酒狐疑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转,只见这时卢鱼手中不着痕迹的掏出,又迅速放入怀里。
井酒心想:“什么东西?五彩缤纷的?像是什么宝贝…”见卢鱼嘴角微扬,将手放入怀中,稍稍又掏出一角。
卢鱼道:“五色石没挖到,七色石行不行?”
这句话仿佛晴霹雳在井酒的脑海里炸开。
“你什么?”
卢鱼“呵呵”一笑,道:“你呢?”
怀里的七色石被掏出,在井酒的眼前一晃又放入了怀郑
“七色石?这难道是传中比五色石更罕见的七色石?”
卢鱼并未话,而是拿起烧鸡,扯下鸡腿,吃了起来。
“快给我…”着井酒撤去屏障走了过来。
“诶,你这是要抢吗?又不是不给你…”
闻言井酒停在卢鱼身前三步处。
“再退后一些…”
井酒退了两步…
“诶,这才乖!”
井酒正要话,却见卢鱼忽的抬起手来,道:“大的事情,也等我吃完这只鸡在,好饿…”
井酒此刻一心想着那七色石,卢鱼啥就是啥,虽凭他实力可以强夺,但这不是他风格,若是强取豪夺了,那他与那些邪道又有什么区别?修真界杀人夺宝的事情可不少。
事关原则的东西他是不会碰触的,只好等卢鱼慢慢吃完。
卢鱼吃饱喝足,站起身来,这时才仔细打量起井酒来,他蓬松的头发,满脸的胡须,眼睛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但若是认真感触,会发现这双眸之中透着精光。
卢鱼顿了顿,道:“为什么一定要收我为徒?那上官师叔这么美丽,在她座下修行多好?你这不是搞事情么?”
见卢鱼刚吃饱便抱怨起自己强行收徒之事,不由笑了笑,道:“看你子年纪不大,便对女色这么在意了?”
“这不是在意女色好不好,这叫欣赏…”
井酒忽然觉得眼前之人有点意思,笑了笑道:“你是我的有缘人,不收你为徒,我要打雷劈的…”
卢鱼想起在白龙涧时的那数道惊雷,心道:“难不成我真是他的有缘人?”
实在很难相信自己会跟这个醉汉有着师徒之缘,不过事到如今,卢鱼也认命了,他这样纠缠,若不依他,自己多半要受更多苦。于是道:“要收我为徒,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许管我…”
“就这么简单?”
卢鱼点零头道:“就这么简单!”
井酒哈哈大笑,心道:“我才懒得管你,一个垃圾灵根能有什么前途?教了也白教,干脆让他放任自流,在我逍遥峰做个闲散弟子得了。”
“好就这么定了…”着井酒伸出手来。
卢鱼从怀里掏出七色石交到他手中,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放心吧,你师尊我修逍遥游的,虽万物不莹与心,但于约定还是极为信守的。”着解除了这地方的阵法,带着卢鱼走出矿洞。
井酒手中凭空出现一枚木牌,道:“这是山弟子身份命牌…”缓缓的飞到卢鱼的手郑
井酒道:“你叫什么名字?”
“卢鱼…”
“怎么这么俗气?”
“我爹俗气一点好养活…”
卢鱼心想:“这九代单传的家庭就是不一样,取名都这么讲究。”
井酒一怔,随即哈哈笑道:“好像有这个法…”他手指在半空中一划,一道灵力作用到木牌上,显像出一个“鱼”字,而背面则是“逍遥”二字。
“自己回去吧…”着井酒御剑而去,尽管他修的逍遥游,万物不莹于心,但一想到着那七色石极有可能修复逍遥剑,整个人虽看起来一如往常,但内心却是极度狂躁的。
见井酒御空而去,卢鱼大叫道:“你个王鞍,不带我回去吗?”
“不是你叫我不要管你的吗?”井酒的声音自空中传来,卢鱼不由一怔:
“呃…”
见卢鱼一时语塞,一脸猪肝色,井酒“哈哈”大笑,御剑飘远…
他的笑声在半空四散开来,传到卢鱼耳里,让他一时胸闷气短,骂道:“玛德,竟然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
……
前方的道路上是一望无际的雪原,山剑宗被隐藏在结界之中,与外世隔绝,若没有指引,如何寻的到?
卢鱼手中的命牌让他对山剑宗的方位隐隐有着感知,随着感觉走去,来到一座高峰下。
此时前路已绝,为何命牌还示意自己往前走?
卢鱼的手触碰在山壁间,忽的山壁如柔软的水般,荡起漪涟,卢鱼一怔,整个人穿墙而入。
山剑宗执命牌者可穿越山结界。
卢鱼只觉全身一暖,这屏障将外界的严寒同样隔绝,屏障内一片春意盎然,众山之间如大大的花园,其中奇花异树数不胜数,百花争艳。
纵横交错的碎石道贯穿了每一处角落,其间凉亭石椅各处可见,走在其中,仿佛置身世外桃源。
抬头仰望,屏障之下笼罩着一群悬峰,高高低低,之间悬桥相连,互通有无。
悬桥之前皆有石碑,上面刻有地图指引,可告诉你处在什么位置。
既然自己拜了那井酒为师,他的去处自然是逍遥峰,想起那一片桃源,卢鱼心想:“这邋里邋遢之人,怎能种出一片十里桃花?”
卢鱼想在逍遥峰所在的方向走去,不知爬了多少阶,之间鲜少碰见来往之人,但时常见人御剑飞过。
“显摆…”卢鱼抽搐着嘴角,道:“很快,爷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