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不久,马车忽的停下,卢国公有些不喜,掀开车帘看去,只见一美若仙的女子负剑车前。
那一双眸子透着冷意,抱着手不知何意?
卢鱼咳嗽一声,道:“爹,这是我师叔。”
“原来是山剑宗的仙师啊…”卢国公连忙下车,听卢鱼这位女子竟还是师叔辈,不由收敛起脸上怒意。
只是不明白她为何阻在路前?
卢鱼也是一般,疑惑道:“师叔你找我有事吗?”
上官无暇指着皇宫道:“你进宫做什么?”
卢鱼只好将缘由与她听,她听后脸上不露痕迹的闪过一丝笑意。接着沉色道:“山剑宗,逍遥峰弟子卢鱼听令…”
卢鱼一愣,心道:“听令?”但见上官无暇神色严肃,不由应了声:“在”!
上官无暇道:“据消息称,这皇宫之内有着血魔相关的线索,我命令你潜伏进保龙一族的内部,调查血魔踪迹。”
“我去…”卢鱼只觉任务来的好突然,他挠头道:“师叔,你的意思是,让我答应皇帝做那什么玉锦公主的驸马?”
上官无暇道:“我只让你潜伏进保龙一族,至于用什么方法你自己想。”
“这…”卢鱼只觉上官无暇好诈,心道:“她定是想要拆散自己和叶芷欣的好事,强逼自己去做什么驸马,她回头上绝尘峰与叶芷欣添油加醋的这么一,把自己形容成那种见异思迁的渣男,叶芷欣定会因此心伤。然而对于上官无暇来,这可是个极妙的点子。”
卢鱼心中暗骂上官无暇竟然用这种无耻手段,口中却道:“对不起,恕师侄不能执行这项任务。”
上官无暇眉头一皱,道:“为什么?”
卢鱼道:“我又不是你弟子,干嘛听你的?”
上官无暇一怔,道:“那我以你师尊的名义,命令你!”
卢鱼翻了个白眼,道:“师叔,你就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目的?当然是调查血魔啊。”
“就这么简单?”
“当然…”
“我才不信你呢…”着上了马车,示意车夫继续赶路。
只听鞭子落在马屁股上,一声马啼,使得上官无暇不由退了两步,眼看着马车从自己身边行过。
“哎呀…这家伙…”上官无暇曾指使过许多位弟子,这些弟子对她的命令从没违拗过,但今日卢鱼却拒绝了她,这让她有些讶异。
上官无暇没有想到卢鱼心中的想法,只以为他只是不想用招驸马的方式混进保龙一族。
可这种方法是最好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这样一来,卢鱼就能替上官无暇在保龙一族内部,调查那件东西的所在。
她只想获得那件东西,这也是八年前她闯入皇宫的原因,外界都以为那是一场刺杀皇帝的事件,其实是保龙一族为了掩人耳目,对外宣称的谎言。
保龙一族的秘密,也就是当年赵青收获奇遇,带回来的那件东西。
这东西按理来本就是上官无暇的,几十年来,她努力提高修为,就是想着有一将这件东西抢回来。
只是在这片空间,想要做到这点很难。
因为空间的桎梏,导致这里的修士很难对地进一步的感悟,这也使得绝大部分修士一生只能停留在神游境。
据上官无暇所知,这神游之上,还有虚实二境,实境之后,又有数个境界,直到最后渡劫,破劫飞升,前往仙界。
她所寻的这件东西,其名为梭星轮,至于其有何用处和功效,以后会娓娓道来。
……
回到卢公府时已是黑,卢鱼心中盘算着,再过两日便带着卜凡齐回山。
此时手中拿着卜凡齐交给他的锦囊喃喃自语道:“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大事?”着将锦囊丢在桌上。
除去身上衣裳,卢鱼跳进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吹着口哨,好不惬意,就连霞昭剑都化作红,在水中钻来钻去,好生享受的模样。
原本红身上的红肚兜被丢在一边地面,卢鱼看着红肚兜心道:“看这款式应该不是欣儿的,既不是欣儿的,那么这是…”正想到这里,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卢鱼身体一震,意念一动红变作霞昭剑悬在半空,提防着屏风后。
只见屏风外一人走进,手中把玩着卢鱼随手丢在桌上的锦囊,笑道:“师侄,是我,不用这么紧张…”
见上官无暇一脸笑意,若不是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卢鱼还以为认错人了。
上官无暇向来不假于色,今日行为怎么这般怪异,还在卢鱼沐浴的时候出现?
卢鱼忽的护住自己的身子,道:“师叔,你要干嘛?我可还是处子之身呢…”
上官无暇闻言瞪了他一眼,道:“屁孩,师叔我见多了,这么害羞做什么?”
卢鱼叫道:“快出去,不然我叫了…”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搭理你,这附近已经被我设下禁制,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卢鱼无语至极,心道:“这师叔怎么这么流氓?她既然见多了,那便让她看个清楚明白。”于是忽的站起身子,白溜溜的杵在上官无暇的面前。
下一刻,只听一声尖叫,上官无暇一挥手,卢鱼连着浴桶一块撞破墙去。
只听外面传来惨叫声,卢鱼拿着木桶碎片,遮着要害部位走进,道:“师叔,你到底要做什么?”
上官无暇正要话,却见地面上躺着一块红肚兜,她莫名的只觉眼熟,指着肚兜道:“这不是我的内衣吗?”
卢鱼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要死。”只见上官无暇的眼似要喷出火来,道:“你个变态,竟然偷我的内衣!”
卢鱼无语凝噎,心道:“这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于是道:“我要是,这不是我偷的,你信吗?”
“我信你个鬼?”着上官无暇一巴掌拍出,在卢鱼的脸颊上印下五个血印。这一掌力气极大,直接将卢鱼拍飞出去,身体在半空中掠过,经过好几个屋檐。
只听有仆壤:“我是不是眼花了…这上飞过一个果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