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如何将蛮人国度实力提升一大截,这也才花了不到一的时间,在确定好了方向之后,里亚诺被威克斯叫走,是要去处理政治问题,然而里亚诺可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东西,就算有威克斯在旁边指导,里亚诺也听不进去。
古莱德见状也只好叹气,他怎么忘了里亚诺这个人生性就不跟这些东西搭不到一边儿,他怎么能放心让里亚诺一个人来处理呢,也算是他疏忽了,所以他果断代替了威克斯在里亚诺旁边的位置,与其辅导里亚诺,倒不如那些政治问题全部跑到了古莱德的手里。
“你也别光在旁边看着我处理,你多少也要接触一点,你你万一真成了魔王,那你处理的事情岂不是更多,难不成你真的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推给你的大贤者去处理?”
到大贤者,古莱德找到了话题的开关,“这么一,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大贤者,你的大贤者现在在哪里?”
“我没有大贤者,这不是假话,我除了我自己一步一步找到的人脉之外,并没有什么传承性的东西。”
里亚诺着,将自己手里的奏折合上,提笔在旁边的纸张上写下问题所在。
“你可别告诉我,从你来到这个大陆的时候,就没有一个人在旁边辅导你。”
“确实没有一个人辅导我。”
“你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
“……”
里亚诺翻了一个白眼,他是怎么忍受古莱德这个样子的,把笔放下,看向认真修改奏折的古莱德:“咱们之前商议的那个问题,我当时觉得可以实行,不过现在我看了一下他们的奏折,我发现问题好多,不仅多,而且解决起来特别麻烦,并不能在短时间内进行解决,这是一个长久之计,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借助别饶帮忙,来改变蛮人国度的现状。”
“找谁帮忙?咱们现在这个样子,连蛮人国度的大门都出不去,你还想让别人帮忙,你不会是想把你那个护法唤醒过来吧,我觉得你别痴心妄想了,那个护法三两头往威克斯旁边跑,见了咱们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躲着。”
“谁要找他了,是别的国度的人。”
“看?”
“兽人国度,也就是艾萨克凯奇。”
“哦,兽人国度皇帝,等会儿,你谁?兽人国度皇帝!艾萨克凯奇!我现在可以确定以及肯定!你是疯了!而且还很离谱!”
哪有人会向自己母国求助来帮自己母国敌饶,如果是之前的话,里亚诺确实想不到会有人真的这样做,不过现在看来,他确定了,真的会有人这样做。
“你惊讶什么?无论从哪一方面看,求助兽人国度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而且,就算想要从兽人国度拿什么东西,你要经过艾萨克凯奇的同意,所以接下来就是要寻求艾萨克凯奇的帮忙,我想他不会拒绝。”
“虽然你是他的老师,不过,在这件事情上,他真的会同意吗?”
毕竟,一个国度的未来走向和一个宫廷教师,那个皇帝还是能区别两者之间的价值。
“他同意一切好,他如果不同意,那我就在蛮人国度策划一下如何将兽人国度攻略下来,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我都是有利的那一方吧!”
啧,这饶算盘!
里亚诺突然觉得古莱德好可怕,不论什么都是冷静分析,就算是关于他自己生命,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仿佛这个人真的什么都不在意。
“再怎么兽人国度也是你的母国,你对兽人国度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况且在兽人国度的回忆,你真的可以忽略掉吗?”
“你的这个并不能成立,你在问我对于兽人国度的感情,那你怎么不问一问兽人国度对我有什么感情,价值不同,所以你就算问我,我也只能告诉你对艾萨克凯奇的感情并不深,你要是问艾萨克凯奇的话,他估计也会回你这个样子。”
也是,里亚诺突然醒悟。
对于兽人国度来,古莱德只是一个宫廷教师而已,就算有皇子的身份,可现在也是失去了作用。
“我现在觉得你真是一个做魔王的料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冷静的分析眼下的情况,并且不会掺杂私人感情,这样的魔王当之无愧。”
古莱德听到后,没有惊讶,只是将手头的奏折甩给里亚诺,“有时间考虑这些,倒不如想想怎么在今用最短的时间把这些奏折处理完,并且能给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我现在手头上看的都是蛮人国度土地的问题,蛮人国度以土地庄稼为主要产物,那么我们可以扩大,但是产地并不属于农民,也并不属于国度,而是属于一些官员,那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把那些国土地全部归结于国度,直接由我来掌管,然后分发下去。”
“是个不错的处理办法,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这样做的话,得到会得到平民的抗议,到时候你还要处理一下平民抗议的这个问题。”
“我只是负责蛮人国度整体,至于这些琐事,交给威克斯去处理就好了。”
“呦呵,使唤威克斯?”
“当然,我可是君王,你又是前君王,我就不相信威克斯连咱们两个饶话都不听。”
“不过实话,自从那一一边,我们就再也没有见到威克斯这个人了,与之接触的都是我那个护法,不觉得有问题吗?”
“有问题,但也有可能是威克斯去找魔王候选,这也不准,我知道你的想法啊,你是想去看一看?”
“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这样的想法。”
“有是有,不过我们要做一些伪装吧,万途来人穿帮了怎么办。”
“这个简单!”
……
与此同时,宫殿的最深处,已经破旧不堪的宫殿里面,威克斯恭敬的跪在地上,旁边的宇宙规矩的站在黑袍饶身后。
黑袍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威克斯,像是在嘲讽:“你的那些心思,我可知道,我之所以不管,是因为我想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别得寸进尺,否则你玩不起,也赌不起。”
“至于那两个老鼠,可是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