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实在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文绉绉的,从那以后,大家就慢慢知道了,这花婆卖花,只卖有缘人!”
初北知挑眉,这么神奇吗?有缘人。
终南否笑了笑:“想去?”
初北知点头,又摇头:“想……可是如果万一过去了,这花婆不卖给我怎么办?我不是有缘人怎么办?”
终南否看了眼那边:“不是有缘人,那就变成有缘人?”
靠,这霸道总裁的人设,真的是走到哪里都是!
初晓雯往前一步:“穆哥哥,我们也过去看看吧!还挺有意思的!”
穆舟随意的点头,北要去,他自然是要过去的!
可是此时的穆舟不知道,他这一过去,终究是暴露了一些事情,也让那个自己心底的人,本来不知道的事情,很久时候,也慢慢想通了……
几个人走过去。
本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会儿刚刚晚上,人也慢慢多了。
也有认出终南否的,还有穆舟,大家都很是好奇,这两个人为什么走到一起去了!
很有他们身边的两位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尤其是前面那位,脸上的那双狐狸眼,简直了!
很快就走到了,靠近花坛的位置。
这位老婆婆,头发黑白惨半,眼神虽然混浊,但是人却是很精神!
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几位看花吗?”
声音里面带着空灵,可是也透露着慈祥!
花婆手里面摆弄着几株初北知叫不上名字的花,很是漂亮。
初北知往前走了走:“花婆这样问,看来我们是有缘人了?”
这位婆婆笑了笑:“姑娘,离得那么远,既然能一眼看过来,就明这里有吸引你的地方,既如此,那边就是有缘人!”
狐狸眼瞪大,这都知道,这位婆婆的视力不是一般的好啊!
初北知转头看着终南否,眨了眨眼睛,用嘴型着:“你看,我们是有缘人哎……”
初晓雯见此问了一句:“不知道,是我们里面的谁是有缘人了?”
初北知瞪眼,这女人,真是的,不过一定有她,这位婆婆刚才不是了吗?
自己先看到的!
初北知收好情绪:“婆婆,那我适合哪一种花?”
花婆笑了笑:“姑娘生而与常人不同,自带福分,这要是真的找一束有缘的花……”
初北知愣了一下,生来与常人不同,是暗指她能看见未来吗?
这花婆……
“姑娘看看这花,可好看?”花婆拿起一致还未完全绽放的花!
初北知看过去:“这不是栀子花吗?”
“是是,是栀子花。”花婆笑着。
初北知伸手接过:“婆婆这么,那就一定有道理,那我就选这个吧,栀子花,我也养的!”
花婆依旧笑着:“栀子花的含义,我不便多,就留给姑娘慢慢想,姑娘的不同,就如这栀子花一样,既然已经来了,何不淡然接受呢?”
初北知听着花婆的话,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婆婆,那要是无能为力之时,又该如何呢?”
初北知想起那些自己看见的,别饶她努力扭转局面,虽然也会发生,可是最后的结果已经改变的很多,不至于……
可是一碰到终南否的事情,她束手无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改变……好不让他受到伤害!
花婆看着面前的人:“刚才就了,你自不同,也带着福分,虽不能改变,可也保住了不是吗?事事不能强求,坚守初心,才能得到始终!”
初北知被的有点懵!刚想开口问:“我……”
“话多不解,姑娘自己想想吧……”花婆笑着,不愿意多了!
初北知见此,也明白,算了,然后转头:“终南否,快来!”
“婆婆。婆婆,那他呢,他是有缘人吗?”初北知拉着终南否站进一些!
终南否微微皱眉,他还在想刚才这两饶话。
花婆看着终南否:“贵气自带,先生虽携生多不易,可是命中自有贵人!也是个自带不同之人啊……”
终南否微微皱眉:“不同,不知道是何处不同?”
难道是……
看了眼初北知!
花婆还是原来的表情:“不同之处,先生自然是知道的,这束花倒是与先生很有缘啊!”
初北知低头看过去,这是什么花,怎么是黑色的?
“婆婆,这花怎么是黑色的?”
花婆笑着:“黑色鸢尾花,很久没有开了,这是看见有缘人了。”
终南否淡淡的接过花:“那是我的荣幸!”
初北知凑近看才看见,原来这花,还是很漂亮的,不像刚才第一眼的那么不进人!
不过倒是跟终南否很像。
花婆看着终南否:“既然遇到了,就会一直在,人不在,心也在!因而,留住你的善……”
终南否拿上花的那一刻,就有点明白了,听着花婆的话:“拿要是我强求,人也在呢?”
“一切自有意。若你有心,也罢也罢……”
初北知听的云里雾聊,真的两个人打哑谜呢?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愿这花,真的找到主人了!”花婆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住。
初晓雯见此,这老太婆了这么一大推,初北知是有福之人,就会唬人:“花婆,那我呢?有我的有缘花吗?”
初北知点头:“是啊,是啊婆婆,你看看他们,还有穆哥哥,他的有缘花是什么?”
花婆看着后面的两个人,先看的初晓雯,久久的,才:“罢了罢了……也是意难人。既然来了,那就这束花,这位姑娘,这花,虽还未开,可是,真心如在,自当开花!”
初晓雯看着那一束还没有开的花,现在都看不出是什么:“花婆这是什么意思?”
花婆抬头:“姑娘,有些事情,请求不来,愿你早日看清,这花自然也就开了!”
初晓雯一万个不愿意接住这花,可是初北知都有花了,她怎么能落后!
初晓雯不知道的是,这接住的花,到头来真的救了她一命。
花开的那,她……好像真的释然了……
初北知不关心初晓雯,她现在挂着笑:“婆婆,婆婆,那他呢,穆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