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虚空摄物,只不过是运用内力操控笔,雕虫小技而已。”
在场能够看清凌昊动作的除了战神秦浩,上官海之外便是王强坚了。
在宗门中,他亲眼见到过师傅,长老施展虚空摄物手段,甚至御剑飞行。
凌昊的此番举动,内力波动不大,但他一眼便已经看穿。
原来如此!
随着王强坚的强行解释银发老者和周围的人立刻释然。
原来不是元神境大师。
幸好不是,要不然他们这些老家伙可都没脸待下去了。
如此年青的元神境大师,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坐着。
煞笔,即便不是元神境,但整个龙江市谁能够将内力操控的如此完美呢?
聂虎心底嘲讽周围的墙头草,对于凌昊更加的敬畏几分。
难怪家主会如此重视凌昊,视凌昊为座上宾。
“不论雕虫小技还是什么不重要。”
“那谁,你叫王八还是王九来着,生死状已签,那就开始吧,我还忙着回去睡觉呢。”
“给你们说了怎么多不是我很闲,只是让你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坐井观天。”
凌昊单手伸出,目光仍旧懒散,随意的不像生死决斗。
这种心态,是对自己实力的肯定,也是对王强坚,在场诸人的不屑。
要不是为了解决麻烦,他根本不会来此。
不过这话含沙射影,囊括了所有来到王家的人,不论是秦家,上官家还是其他座上宾。
听到凌昊的话脸色都有些难看。
一群老不羞被一个小辈教训,如果不是方才凌昊一手隔空摄物加上鬼魅身法震慑,他们早已经上去呼凌昊几个大耳光子了。
让凌昊看看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让凌昊知道什么是尊重长辈。
唯有聂虎双眼放光,心中暗自赞叹,这才叫高人,大师。
这么打脸的一句话在场的竟然没有人敢反驳,甚至连怒气都得吞到独自里。
“既然你想死,那今日就让诸人看我王家崛起。”
“虎骨震天拳”
此时,王强坚再也不能无法保持平静。
凌昊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视他,已经彻底让他陷入到疯癫中。
话音落下,王强坚的身影陡然暴涨,浑身上下内力鼓荡,袖口无风而动恍若一头斑斓猛兽扑向凌昊。
呼啸间白雾动荡,音爆雷动,内力凝聚在拳上直逼凌昊的面门。
如同一头真正的远古白虎,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全身骨骼发出如同金属般的撞击声。
“这就是所谓的虎骨震天拳?”
“也罢,让你们看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武学,什么叫做真正的大师。”
面对王强坚暴怒的攻势,凌昊置若罔闻,似乎对着空气叹息了一句般随意一动,内力没有任何外泄。
轰!
拳影相撞,闷声如雷。
凌昊身影丝毫没动,唯有脚下的青石崩裂了一层纹络,旋即化作粉碎。
“怎么可能。”
“虎骨震天拳每一拳的力道都有千斤。”
王强坚心中大惊,自己瞬间轰出三拳,几千斤的力道足以砸死任何对手。
但凌昊的脚步连动都未动。
即便在宗门中的那些师兄,想要凭空接下他的拳都要酌量几分。
当初在宗门,他可是一拳打死过一头黑熊。
“你这拳劲再加两道工序就会完美,第一是早上吃饱饭,第二是使出吃奶的力气。”
凌昊手掌虚空抖动,看似随意的一推,王强坚的身影像是撞在弹簧上般疾射回去。
“狂妄,虎骨震天拳一共九式,这才是第一式,接下来八式必将你大卸八块。”
王强坚震惊之余脸色更加阴沉,全身骨骼震动,身影硬生生拔高三尺,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变得更为凌厉。
那双眼睛,蒙上了一层血红。
轰!!
拳影闪烁,王强坚脚踏惊鸿步,战力更上一层楼。
“可怕,此子若是赢了,今后龙江市必然有王家一袭之位,甚至能够超越聂家成为第二世家。”
秦浩仔细的看着王强坚,心底叹息不止。
他已经四十岁,王强坚才多大。
跟秦浩有相同想法的不在少数,特别是上官海更是脸含凝重,没想到王强坚竟然如此强。
“叔叔,这虎骨震天拳你可曾听说过?”
上官海身旁,一名青年目光震惊,声音颤抖。
“没有,应该是大宗功法,若是我是凌昊,绝对会在第五式落败。”
上官海摇摇头,尽管不想承认但还是无奈道。
五招
王强坚真的如此强悍嘛?
青年嘴角泛着苦涩,作为上官家子弟他可明白上官海这话的份量。
王家能有此子,崛起已经成为必然。
诸多武者目光凛然,都在衡量自己和王强坚的差距。
谈话间战场上王强坚的攻势已经落下。
这一拳较之上一拳更加凌厉,如若奔雷,携带雷霆之势,隐隐间似乎有猛虎咆哮,震慑山林。
不少人在这一拳下已经捂住双耳,脸色大变。
天罡境七层,恐怖如斯!
单单是拳风的声浪已经让他们无法承受。
“震天,名字倒是大气磅礴,可惜了。”
凌昊再次轻叹,袖口微微一甩,内气化作一道屏障出现在李冰清跟前,将所有刺耳之音阻挡。
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一曲,如同一头仙鹤张开了嘴一般咬向王强坚。
呜!
院中随着凌昊的动作出现,似有一头仙鹤低鸣。
啊!
两拳相撞,惨烈的叫声传出,王强坚眼中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骇然。
他的右手五指竟以一种奇怪的弧度弯曲着,像是被仙鹤咬了一般血流喷涌。
“这”
“这是什么功法?刚才我还想听到了一声鹤鸣。”
“仙法,传说中有一种仙法叫做松鹤拳,这应该就是松鹤拳。”
外人是在猜测,但王强坚背脊却已经一片冰凉。
方才他出拳的瞬间感觉到危机已经想要撤退,但在他收力的瞬间方才察觉到凌昊拳法的诡异,让他生出一种无处可躲,处处都是拳影之感。
这种感觉,即便是在宗门中都未曾体会过。
甚至,在刚才那一刻,他还感受到了一丝死亡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