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房间内,凌昊的身影闪烁无从捕捉。
短短的几个呼吸,他已经停了下来,漠然朝着隔壁的墙轰了一拳。
轰隆!
混凝土墙体在这一拳下没有任何意外的出现一个两米来高的洞。
透过洞口,那名夜鬼宗的太上长老已经飘然而下,神色阴沉的看向对面。
凌昊迈步而入。
身后,七道夜鬼宗的弟子皆是轰然倒地,每一个人胸口都有一个血洞。
他们至死都未曾看清楚凌昊的动作,以至于死的时候脸上仍旧保持着震惊之色,那抹震惊早已经凝固。
速七酒店!
十八楼。
齐林等人震惊的看着望远镜中的一幕,他们的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林哥,怎么了,你倒是给我们看一眼呀,是那少年死了吗?”
一共只有两个望远镜,但有七八个人,齐林惊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他们怎么能心中不痒痒呢。
“你们自己看吧。”
齐林咽下了口水,将望远镜递给身后的弟兄,随即叹口气道:“太可怕了,八人,在几秒中就死了,这少年的实力比我见过的武者都强。”
“这这怎么可能,那八个人好像都死了,这距离他进入到房间中不过几秒吧。”
看到房间内的一幕,几人无不头皮发麻,失声连连。
“靠,这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屠杀好不好,难道是那些家伙太弱了吗?”
一名士兵喃喃着,满脸震惊。
“他们每一个都比我和刚子强。”
齐林苦笑两声,终于明白刘刚为何要让他们收起尾巴,不要得罪凌昊。
这实力,杀他们比踩死一只蚂蚁都要简单。
“什么,那这家伙的实力该有多强,林哥,比起你们在部队中的首长如何?”
部队武者中,首长乃是武者,实力无边。
他们现在只有这一个参照物。
“不清楚,不过最起码应该也是五五开,毕竟首长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了,当年他便是渡劫境大能。”
刘刚摇摇头,对于部队中那个神秘的首长他们只是听说过,未曾见到过。
不过首长已经神化,是真真正正的陆地神仙,比之对面那浮空而坐的家伙都要强。
龙腾宾馆。
鬼雄阴沉的凝视着眼前神情淡然的少年,心中暗暗吃惊。
他的手下八人都是天罡境巅峰,半步元神境的伪大师。
但直到死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足以证明他们死的速度太快了,来不及呼喊。
“你便是鬼雄?”
凌昊凝视着眼前身着西域服饰的老者,神情漠然。
渡劫一层,跟宋家老祖相差不大。
“你是哪家弟子?”
鬼雄冷哼一声,缓缓开口:“你可知道你们家的老祖都不敢在鬼某面前如此放肆。”
三江市武道家族的至强者也不过天罡境而已,蝼蚁般的家伙,鬼雄根本不放在眼中。
但眼前的少年他则看得有些心惊。
因为,少年普普通通,除了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外更似普通人一个。
但他的手下可不会死在一个普通人手中。
如此可想,眼前的少年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不过,他是渡劫境大能,在西域中都是无敌般的存在,在中原只要不遇到那些老不死的他毫无所惧。
“明日是聂兄下葬之日,你的人头凌某要拿来祭奠聂兄。”
凌昊并未回答鬼雄的问题,反而漠然开口,身影一闪,到了鬼雄的跟前,神色冷漠道:“你若自杀,凌某尚且给你一个全尸。”
吓!
鬼雄眼睛一眨,凌昊已经出现在他的跟前,虽然两人只有十多米的距离,但这等鬼魅般的速度仍旧让他皱起了眉头。
渡劫境大师,内功强大,肉身更是经历过劫难强横无边,反应力和目力都很强。
百米之外一只苍蝇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但刚才他根本未曾看清楚凌昊的动作。
速七酒店监视的人他早已经发现,几个普通人鬼雄根本不放在眼中。
“你想要鬼某的人头?”
“好大的口气。”
鬼雄神色怪异,就算眼前少年他看不出深浅,但如此年纪能有多么高的修为。
他鬼雄名动西域几十载,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少年。
“今日,鬼某就让你见识一下渡劫大能的实力。”
鬼雄漠然开口,手臂一神,竟能拉长,一双手如同鬼爪般向着凌昊面门探来。
爪间,阴风阵阵,鬼哭狼嚎。
凝视着那鬼爪,凌昊淡然而立,玄功一震,任由鬼爪落下。
嘭!
爪落,没有鬼雄想象中撕裂凌昊的场面。
他的手掌反而如同抓在了利刃上,忍不住缩回去。
翻开手掌,已经焦黑一片。
“这是什么功法?”
鬼雄有些惊讶,若是内气外方形成的罡气,最多能够抵御攻击,何来反击?
“难道是术法?小子,你竟然修炼了术法!”
鬼雄想到了什么,那张老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贪婪的笑容:“术法难得,鬼某的造化果然得天独厚,今日你若交出术法鬼某将你炼制成傀儡,若不交出,鬼某就杀了你再把你炼制成傀儡。”
“你有这等本事吗?”
凌昊挑眉,旋即叹口气道:“你若呆在西域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凌某自然不会鸟你,既然来中原,那就是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了。”
“凌某不杀无名之人,而凌某知晓名字的敌人,都已经入了黄泉。”
“你也不例外。”
话音落,凌昊手掌一举,倏然砸落下来。
这一幕落在速七酒店内的几人眼中,他们无不狐疑。
隔着十多米,就算内功外方又能如何,对面可是渡劫境大师,这等远程攻击不论攻击和防御都能自由选择。
但是下一刻,齐林和刘刚便大骇起来。
望远镜中。
鬼雄目光中的贪婪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脸上带着震惊之色,他的身上银色的内功狂暴的出现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如同龟壳般的防御罩。
他的眼中。
凌昊随手一掌竟然如同核弹爆炸,一股绝望的压力让他原本的震惊彻底化作震惊。
甚至,他觉得这一掌是一位远古天神在凝视着他,蔑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