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身后,白辰和阿霞二人也都满脸的敬畏之色。
在药神谷,若非凌昊相助,现在白辰已经是死人了。
并且,白静也被凌昊救过,他们白家能够有幸认识凌昊简直就是祖坟上冒青烟。
“凌大师,久仰大名!”
白静身旁,中年夫妇一脸的惊讶之色。
他们的惊讶无外乎眼前的少年是在太普通了,年纪也很但却已经站在了西海省武道之巅。
更是洪门掌舵人,跟西海省那位老人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可以说,凌昊现在的地位哪怕是他们白家也只有仰望的份儿。
换做以前,一个武夫他们根本不会放在眼中。
甚至,不屑一顾。
只要有钱,多少强大的武者招揽不来呢。
但现在,他们白家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这个少年身上了。
不过,白家并非只有白静一系,还有其他支系,看到凌昊一名五十对岁大腹便便的中年话语冷漠道:“白静,我以为你找来了什么人,一个少年能够挽救千疮百孔的白家?真是笑话。”
显然,中年人并不知道凌昊的身份。
若是知晓,给他十个胆子也绝不敢如此说话。
而且,他也不知道白静跟凌昊有这层关系,所以没有把白静父母交出的凌大师之名和龙江市凌大师挂钩在一起。
由此可见,白静这一脉跟中年人这一脉关系应该很差。
“白信,你若再妄言就是把白家往死里送。”
白静的父亲冷斥一句,凌昊何等身份,西海省第一人,有官方和林家的支持,本身又是武道界的第一人。
传闻,现在凌昊的实力已经能够跻身虚神榜前十甚至更高。
他们白家,在凌昊这种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三叔,你知道这是谁吗?”
“我白家之所以这次陷入危机,你真当我白静是傻子?这次白家若是能够度过危机,你们一脉就从白家剥离出去,你的生死我白静再也不会在意。”
白静怒了,她好不容易请到了凌昊,对手都还没有出言嘲讽这三叔倒是先出绊子了。
而且,他这个三叔是家里的老颇受爷爷的喜爱,属于华夏最典型的富二代代表。
要不然,白静早已经把这个败家的家伙给赶出白家了。
“白静,别总拿那赶走老子为借口,你当总裁这些年为你们这一脉偷偷输送了多少好处老子心里也有数。”白信冷笑连连,丝毫没有在意白静和白静父母已经彻底阴沉下来的神色。
“不错,老大,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赶快把我们那一份分出来。”忽然,白信身边又是一名中年漠然开口:“家里的所有大笑事宜都是白静和白辰他们主持的,这次家里出了如此的事情,你们也理所应当的承担责任。”
“我们没有参与,所以我们那一份一分不能少的要给我们。”
这名中年名叫白仁,是白静的二叔,白家三子中的老二。
和白信一样是个废物一样只知道花钱的主儿。
看到如此戏剧性的一幕,凌昊心底冷笑,有这样的两个叔叔,白家若是不倒简直天理难容。
吃里扒外,说的应该就是这种人吧。
不过他也没有出声,能够把这两人剔除白家倒是一件好事。
“二叔,你”
听到白仁的话白静更加的气恼:“白家能够成为西山省的首富家族我爸和我付出了多少,你们又付出了多少,难道你们心里没数?”
“现在白家危在旦夕,你们竟然要提前分割白家,爷爷,这就是你的好儿子。”
白静是真的怒了,她请凌昊来帮助白家的,但是却让凌昊看了一出内战的好戏。
这实在太丢人了。
“别说那么多,白智,老爹的遗嘱你们看过,把我们的那份分给我们,你们愿意找谁帮忙我们都不管,不过我们可不想让你们把白家彻底葬送。”
白信冷笑连连,显然早已经做好了这般准备。
“白兄,真没想到你们家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还有如此底气呀,白老爷子要是还在的话肯定会气的一蹦三尺高吧。”
正在这时,在车上看了半天戏的林平之满是讥讽的下车。
“草,谁他妈在乱嚎,我们白家的事情你多什么嘴。”看到一名中年,白仁立刻怒骂连连,犹如泼妇一样。
“林林兄,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白智苦笑连连,随即漠然道:“静儿,按照遗嘱把属于他们的分给他们,以后我们白家跟他们两个再无任何关系。”
“白兄,以法律的角度来讲,现在白家已经风雨飘摇可不值钱了,他们两个可分不到多少。”在商业上很显然林平之有更多的话语权。
“林叔叔说的不错,二叔三叔,你们的那一份我白静会给你们,但想要靠着遗嘱来分绝不可能。”
白静能够掌控白家如此长的时间,在凌昊面前虽然显得很柔弱,但是在外面她就是冰山总裁,手腕很硬。
对于白仁和白智她一直不愿下手,但现在不下手不行了。
不下手白家就会被分割的支离破碎,屋漏偏逢连夜雨,更加的难以支撑。
“麻痹的,你是哪里钻出来的鸟?敢管我们白家的家事,保安呢,把他们两个给我轰出去。”林平之的突然出现使得白信和白仁脸色都是很阴狠。
话落,在他们身后立刻便有十多个五大三粗的保镖跑了出来,不怀好意的向着凌昊和林平之走来。
“滚!”
凌昊淡淡的开口,声音不大但却如同洪钟大吕直接将十多人给震得人仰马翻,一个个面容惊骇再不敢上前半步。
“原来是找了一个武者,白静,你以为这样就能抢夺属于我的东西了吗?”
白信冷哼连连:“郭老,您可以出来了。”
声落,一道苍老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一眼的出现在了白信的身旁:“白信,老夫出一次手两百万,你可要准备好哦。”
“自然,等我分到属于我的那一份,就算两千万也只是小意思。”
白信一副尊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