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是故意这么做,在迷惑佛界的?”道祖问道。
“我想应该如此。”儒教教主说道,“不过人心是最难测的一种,即使是我也不敢肯定他是假装的。我,不能看透人心。世间任何一尊神佛,都不能看透人心。”
佛界的欢喜佛尊,虽然号称能够读心,但其实是拥有很大的局限性。而在儒教仙术中,也有类似的仙术,不过也不能完全读懂。人心是最可怕的东西,即使道祖,佛主,教主,都不能窥探。只能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去猜测去领会。
“看来,这次三界的成败,就只能看他的表现了。”道祖说道,“所有的宝,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不过我对这个萧飞,却很看好。”儒教教主说道。
“为何?”道祖问道。
“昔日,你收的徒弟孙悟空,虽然是天地所生的混沌仙灵。一出生就天赋异禀,很快就能获得超强的修为。”儒教教主说道:“但他太单纯,性子太直,不懂人心的险恶。所以他才会上如来的当,被压在五行山下,导致后来一败涂地。”
“悟空虽然是个英雄,性子豪爽。有始有终,而且还很忠义。但,他却不是一个聪明的英雄。”儒教教主说道,“但萧飞不一样,他是个凡人,而且还在凡间历练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已经看懂了人心的险恶。”
“你说的不错。”道祖若有所悟,“悟空当年出生之后,就在与世隔绝的花果山当妖怪。后来跟我在灵台方寸山修炼,神功大成之后又回到了花果山。然后就直接和天庭对着干,根本没有和人接触多少。”
“看来,我没有让他到人间历练,是我的失策。”道祖感叹了一句。
西天诸佛都曾经在人间历练,在商周时期,如来是接引教主,燃灯古佛是燃灯道人,观音是慈航道人。而天庭的神仙在商周时期,也是凡人,他们都懂人心险恶。
唯独孙悟空,他没有接触过凡人,简直太单纯了。所以孙悟空即使法力再强大,也不可能是天庭,西天诸佛那些老油条的对手。
“萧飞是个凡人,经历了人间的事情,所以我才说对他期望很大。”人尊孔圣说道,“不过他是凡人,修炼的速度就没有孙悟空那么快。实力不够也无法对抗佛界。”
“他的法力问题,是我们目前最大的难题。”道祖说道,“普通人修仙修炼几百年,都很难有所成就。他即使修炼了我的大品天仙诀,也不可能像悟空那样,在十年之内就修炼到大成境界。”
“所以我最近特意为他,参悟了一门神通,正打算要传授给他。”人尊孔圣说道。
“什么神通?”道祖问道。
“这门神通,叫做人道永贞。学会了之后,能够吸取人,神,魔,仙,佛的功力,取为己用。简单的来讲,也可以叫做吸功大法。”人尊孔圣说道,“别人的功力,一旦被他吸取,就犹如百川归海,生生不息。”
“永贞之力在他的气海之中形成正气漩涡,有了这个正气漩涡,就能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神,魔,仙,佛的异种功力,都不能对他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这样的功法,也只有你们儒教,才能参悟出来。”道祖感叹道。佛道儒三教并列,各有所长。所以儒教能够参悟出,佛教道教都没有的特殊神通仙术。
这个吸取别人修为的仙术,其中的道,是儒教博采众长的思想。而正气漩涡,这是来自于浩然正气。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所以这种功法,只有心中正直的人才能修炼,邪恶的人修炼了,反受其害。如果萧飞心中的正气根基不稳,吸取别人的异种功法之后,很可能走火入魔。
“有了这个仙术,他的法力,会很快的提升了。”人尊孔圣说道,“只是让谁拿给他呢?我们现在如果用第二元神,前往凡间传授,很可能被佛界所察觉。”
“就让二郎真君拿给他吧。”道祖说道。
萧飞现在没有像孙悟空当初那样大闹天宫,惹怒天庭,所以东方的神仙们,对萧飞还是非常友好的。
……
而此时的萧飞,也正在为自己的法力不能尽快提升,而感到烦恼。艾西瓦娅已经找上门来了,而法力不强,肯定是不能动身去印度的。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而且,他还要时刻预防艾西瓦娅给他戴上安全套,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烦恼。
另外,朱小戒和沙小净的法力,也太低微了。估计一旦动手,这两货就是个累赘。
另外萧飞也暗中培养了一些自己的人,比如说蓝雨蝶已经修炼了电母的仙术,陈梦琪也修炼了飞天的舞法仙术。
第二天上学,他也没有开他的兰博基尼战神,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开而且东方明月这个司机也离他而去了,只能徒步上学。至于管家虽然也能开车,但他不喜欢老男人跟着自己。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放学之后,萧飞坐上了胖纸的车,并且把沙小净也带上了。“胖纸,去一趟市区的鸿运制药厂。”车上,萧飞说道。
“好嘞!”胖纸答应一声,然后把车开的风驰电掣。进入鸿运制药厂之后,萧飞把炼制好的丹药给二人吃了,准备尽快提升他们的实力。然后就离开了制药厂,在岔路口的时候萧飞下车,一个人独自回家。
进入了花都区路口的时候,突然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好像在看什么热闹一样。
萧飞便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在人群之中,有一个少女跪在地上,在她的面前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卖身葬父。下面则是一段小字,写着她悲惨的遭遇。
原来这个女孩是江淮省的人,父亲得了绝症。少女便带着他前来花都市著名的医院看病,没想到最后她父亲的病还是没有治好,死在了医院里,而她身上的钱也花光了。
在末位她说道,只要谁能够出钱让她安葬了父亲,她就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