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看着归元想要等待他的回答。
“慕卿何必纠结这三十年前的归元是何人呢?”归元没有回答,反而是这么了一句。
“三十年前的归元与你是什么关系?”慕卿没有理会归元的这句话,又跑出了一个问题。
而归元看着慕卿认真的样子笑而不语,直到慕卿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就道:“不如坐下喝茶慢慢聊?”
慕卿见归元想要了,便坐稳了,等着他的话:“三十年前的自然也是归元。”
“现在的归元也是归元。”归元道。
“你与三十年前的归元是什么关系?”慕卿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三十年前的归元是我的爷爷。”这次归元没有用老衲来称呼自己,看着慕卿的眼睛回答。
“你也叫归元。”慕卿淡淡地道。
“法号一样。”归元回答。
“看你的样子,是猜到了一些了?”归元看着慕卿不惊讶的样子,笑着。
“我是有这个猜测。”慕卿也没有隐瞒。
“慕卿果然很聪明呢。”归元的话好似温柔的轻语。
“你法号叫归元的话,那你有其他的名字吗?”慕卿突然有些好奇了。
“樱”归元轻语。
“为何?”慕卿问。
“君知。”归元看着慕卿回答。
“君知?”慕卿重复了喊了一遍归元的名字。
“嗯。”归元点零头。
“姓为何?”慕卿再次问着。
“木。”归元回答。
“木君知?”慕卿喊了一遍归元的名字。
“慕卿还是喊老衲归元吧,这个听的更习惯。”归元看着慕卿道。
“归元并不是你的名字,名字是每个人独有的,有它自己的意义。”慕卿。
“这个法号老衲已经听了许多年了,早就习惯了,而那个名字,你若不问的话或许老衲便要忘了它了。”归元道。
“那你可能忘不了了。”慕卿笑着回答。
“为何?”归元问。
“因为我会叫你的名,而不会叫你的法号了,所以你是忘不了了。”慕卿回答。
“每个名字都有它的意义,你的法号是归元,可你连这个法号都不是属于你的,这世间上只有名字是属于你的,木君知,想必这名字也是有意义的。”慕卿道。
“这是我父亲取得,出自越人歌。”归元好似被慕卿的话打开了尘封的回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或许是我父亲想要让我的心意为日后的人所知,故取名君知。”归元解释。
而慕卿只知道这诗用来和暗恋的人表白的诗句:“你父亲的期待是好的。”慕卿听到归元的解释了一句。
“或许吧。”道这归元便没有再了,因为他不知道什么了。
而慕卿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话题好像歪了,便对着归元:“那你为何会和你祖父的法号一样?”
“等待着祖父没有等到的人。”归元。
慕卿愣住了,因为她好想知道归元要什么了。
“是我吗?”慕卿问。
“嗯。”归元点零头便不话了。
“为何是我?”慕卿看着归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