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的时候手里的暗红色纸人竟然轰的一声自燃了起来,就好像冥冥之中有股力量不想让我看到一样。
不仅是我手里的纸人,我放回原处写着我名字的纸女也轰的一下就诡异的烧着了。
在被火苗烧着手的时候我松开了,那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那红纸上的背面也同样用黑红色的朱砂墨写着三个字,在火焰的灼烧下很耀眼。
“夜司溟!”
我低喃了一句。
当时神情竟然有些恍惚,而这一切屋子里的异动仿佛就是为了阻止我窥视这个姓名,在我完后已知无法阻止。
反而屋子里的响动和呼啸飘荡的阴风竟然停止了,那神龛上点燃的两根蜡烛仿佛也是承受不住一股冥冥之力,在我完这个名字的瞬间,嗤的一下同时熄灭。
整个偌大的堂屋一下就安静下来,宛如一座鬼堡。
杵在黑暗里的我感觉到了我的旁边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我完这话的时候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
如果真的是在我旁边,我已经猜测到那双眼睛来源于何处了。
是放回原处的那黑面雕像。
它活了!?
我僵硬的转头往那双给我一种死亡凝视的来源地去看,就只看到神龛笼罩的黑暗里有两个睁着猩红的点正慢慢地隐退下去,然后融入了虚无。
那是一双猩红的双目,缓缓地闭上消失在了黑暗里。
宛如来自地狱深处的凝视,那怕仅仅只是一个眼神,那恐怖的寒意直接凝固了血液一样。
让我瞬间如坠寒冰地狱。
我突然理解乔二婆婆这供奉的东西是比阎王还可怕的主了,也一下就醒悟过来那疯老头完后为什么要那么恐惧了。
我摸黑哆哆嗦嗦的下去,把楼梯放在一旁,进屋的时候伸出手在前面害怕的很。
就怕一不心手摸到什么,不过直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了门才松了口气。
躺在床上好久我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不那么僵硬了,浑身暖和了一些,随后我掏出手机在网上查了一些关于供奉祭灵的资料。
我查到了很多,不过虽然没有查出奶奶供奉的这种到底是什么,但感觉跟网上的养鬼供佛牌,还有泰国养古曼童和一些供邪神的仪式差不多。
无不例外,像我奶奶这样供奉的东西全部都是一些邪魔外道,根本就不是什么佛灵菩萨。
而且供奉饲养这些东西不仅仅是上香烧纸毕恭毕敬就可以的,有时候还真的需要祭品,包括供奉宿主自己的血。
通过自己的鲜血跟供奉的这些邪物产生一种联系,从而可以驱使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如果有一违规或者养到了自己不能控制的地步,很多都是会反噬宿主。
我没有继续查这些资料,那怕是在网上深更半夜看到那些配图和古怪恐怖的仪式我现在也经受不住。
要是换成我还在读书的一个星期前,对于这些根本就置若罔闻,但现在不一样。
琢磨着我把手机放一旁躺在床上自己认真的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我要认真想一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