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他的王府,他若是让她放人,楚妍又怎会不依,很明显就是他不愿意把人交出来
在原身的记忆里,将德南并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他今日如此兴师动众,无非是怕将玉贤不肯把人交出来。
但即便如此,他又怎能把人轻易的给他还了,最终将德南只好带着带来的人离去。
他们夫妻把那个孩子带到了书房:“家伙,姐姐问你,你究竟拿了人家的什么东西?”
那个孩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什么…”
“此物定事关重大,否则王兄不会如此冒失。”
听见他的话,楚妍又看着那孩子:“你若不肯,我便让他们返回来,将你带去也就是了。”
“姐姐不要!我…娘亲病了,我好几都没有吃东西,只好去偷些银子来买点东西吃,今日在街上偷了一个饶钱袋,正准备买些吃的回去给娘亲,但不知为何这些人找来追我…”
“你偷来的钱黛呢?”
看见那孩子胆怯,但似乎不怎么愿意把钱袋交给将玉贤,楚妍又开口:“你把钱袋交给我们,我们会给你更多的钱。”
听见她这样,那孩子急忙的把钱袋拿了出来。将玉贤打开钱袋,看见里面有一张纸,他拿了出来,与楚妍一同看着,只见纸上写道:禀殿下,君心难测,立储一事务必延期!
“来人啊!”
“王爷有何吩咐?”
“把他带出去,在拿些银两给他。”
“是!”
书房内只剩下她们二人,楚妍看着将玉贤心之肚明的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将玉贤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沉思着:“王兄已经拉拢了朝中官员,或是父皇的亲信,看来他对太子之位,势在必得!”
闻言,她思虑片刻,突然慌张的:“不,不可以让他做太子!”
见她如此,将玉贤皱着眉头问:“为何?”
楚妍蹲下,手撑着椅子的扶手,看着他:“玉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南哥哥生晨那日他喝多了?”
“自然记得。”
他的这几个字轻描淡写,他自然知道那将德南,究竟与她了些什么话,如今却不动声色,等她自行坦白。
楚妍也当真没有负了他的期望,看着他惶恐道:“玉哥哥,这些事妍儿本不该与你,想来也只是些醉酒之言罢了,但如今回想当真是怕极了。”
看见她委屈的样子,将玉贤起身把她圈入怀中:“别怕。”
见他如此,她便更是委屈:“玉哥哥,那日南哥哥曾亲口对我,他要拥有下,还要…”
到一半就被将玉贤捂住了嘴巴,他看着她低沉道:“他的心思我全然了之,妍儿放心,玉哥哥不会让他得偿所愿,然不会让你离我而去!”
“玉哥哥只要不离开你,妍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妍儿,你是本王的王妃,我自当护你一生一世!”
楚妍清楚大婚之后,将玉贤虽对她情深意切,但心里一直存在疑问,此时此刻,他便真正的放下心来爱原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