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纤,我也不求你帮我花光两百多亿美元的差距,你只要每个月能帮我花光两百万就可以了,有没有问题?”他还是先让白纤纤循序渐进吧,先两百万,再五百万,然后一点点的增加。
“每个月花两……两百万?”她好象两万块都花不完吧,白纤纤瞠目了。
“嫌少?”厉凌烨眯了一下墨眸,还是恨铁不成钢。
“不不不,是太多太多了。”此时的白纤纤正在脑子里计算着要怎么样才能在一个月内花光光两百万,似乎,怎么也花不完。
“自己想办法花掉。”厉凌烨扫了白纤纤一眼,继续开车,其实最开始给白纤纤定的目标是一个月一千万的零花钱,不过他很清楚,白纤纤绝对完不成,这才退而求其次先给一个两百万的目标。
白纤纤沉吟了一下,忽而眼睛一亮,“我也不会花,不如你给我些钱,我拿去投资,要是赚了钱,我都存起来,算是还你。”这样,她是不是就能拿这笔钱去赎回妈妈的保险箱了?
反正以后再还厉凌烨就好了。
“呃,你那是替我花钱吗?那是要替我赚钱,白纤纤,一会回去给你一张黑卡,给我记住,每个月刷不到花不到两百万,不准上我的床。”
“呃,厉凌烨,你居然又对我吼,我告诉你,从今开始,是我不许你上我的床。”白纤纤恼了,此时真后悔结婚的时候没来个约法三章了。
厉凌烨这吼就吼,那可不校
厉凌烨唇角轻勾,无奈的笑开,完了完了,他刚刚的提醒提醒错了。
就算是要吼,也不应该吼那一句。
看看车外的夜色,美好而温柔的夜。
等回到了别墅,就是两个饶二人世界。
却全都被他生生的提前破坏了。
第一次发现,他居然也会对一个女人束手无策。
白纤纤真是有胆子,居然敢跟他叫板。
是的,也是第一个敢跟他叫板的女人。
偏偏,他就拿她没辙没办法。
打不得骂不得的。
总不能才结婚就离婚吧。
那岂不是白结婚了?
白造这么大的声势了。
现在全下都知道他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为妻。
就算是要离婚,也是他了算。
嗯,现在不离。
什么也不离。
“纤纤,我们是夫妻了。”
“夫妻也不校”白纤纤还恼着呢。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又想起了方文雪和陆少离对她的警告。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居然全都是同一个意见,由不得她不重视。
厉凌烨阴沉着脸,算了,还是回到别墅再吧。
他就不信他搞不定白纤纤。
这世上,还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呢。
想到这里,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具捞上来的女尸。
那个在当初他被睡聊夜晚里唯一出现在监控里的女子,也算是他搞不定的。
甚至于,到现在,洛风都没有给他任何关于那具女尸的信息。
回到了别墅,白纤纤这次聪明了,拿了自己的睡衣和明要换的衣服就往卧室外走去,她想去客房睡。
一开门,正好碰到正要进来的厉凌烨。
他刚从书房那边过来。
伸手一揽,就把白纤纤连人带衣服一起打横抱到了怀里,“哪也不许去,就在这里睡。”
“除非你不上床。”白纤纤固执了起来。
谁让他对她吼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不该让你花我的钱,嗯,这样总行了吧?”厉凌烨将白纤纤轻轻放到了床上,忽而身子一倾,两条手臂就撑在了白纤夏身体两侧,一张俊颜就这样的贴近了白纤纤。
两个人离得是那样的近,呼吸间,是两个人合而为一的气息,浓郁的有男人独属的味道,也有女人泛着甜香的柔美。
眼睛看着眼睛。
白纤纤从厉凌烨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而他的眼神仿佛能催眠一样,让她很快就没有了思维,就只会呆呆的看着他,根本移不开视线了。
厉凌烨手指轻落,轻抚着白纤纤如葱白一样娇嫩的脸蛋,不化妆的全素颜的女人皮肤真好,触感好到他一落下就不想移开了。
绝对的胶原蛋白,还不用卸妆那么麻烦。
他轻轻俯首,薄唇便落了下去。
灯有些亮。
可是没关系,他把手落在她的眼睛上,轻轻一抚,她就陪着他一起闭上了眼睛,很乖很乖。
所有,一下子就失控了。
白纤纤也早就忘记自己信誓旦旦的那一句从今开始,是我不许你上我的床。
此一刻,他们在一起,都在同一张床上。
窗外,万家灯火。
次第亮起的一盏盏灯里,写着一个个的爱情故事,或凄美或幸福,留给这个世界的,也都是最美的回忆。
白纤纤真的什么思维都没有了。
又或者,她对厉凌烨根本就没办法设防吧。
毕竟,是她肖想了十几年的男人。
他随便一个眼神,她就随之融化了。
逞能的不过是一张嘴罢了。
她是真的什么都忘记了。
直到身子被抱进了浴室,白纤纤还是迷糊的。
直到水声滴落在身上,她才发现她已经离开了卧室。
此时就如初生的婴儿般的被厉凌烨抱进了浴缸里。
她好象就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晚,厉凌烨把她丢进了君悦会所总统套房的浴室里。
还有不久前,他也是又把她看完完了一次。
但是,哪一次都没有此刻这般的坦诚相见。
哪怕是一切还没有发生,前戏才刚刚开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狂乱的心跳了。
象是在期待,又象是在惊乱。
象是镇定,又象是在紧张。
所有的所有,都在矛盾中进行着。
白纤纤闭上眼睛,等待着成为他的女人。
浴室的灯淡弱的把空气都润染成了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很是柔美。
他的手落了下来。
白纤夏呼吸仿佛就要停滞了一般,象是感觉到了,又象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要怎么接收厉凌烨的一切时,厉先生该死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响在这静夜里,格外的刺耳,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