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挑眉:“柳婆婆,是你专程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什么?!”
宁清受惊不,声音顿然拔高。
柳婆婆要她绣的时候可不是这么的!
“嘘!”祁远忙做了噤声的手势。
“我知道不是……”
见宁清安静下来,祈远扫了那围着吃鱼的桑荼一眼,又忧心地看向柳婆婆。
“柳婆婆年纪这么大了,我不忍伤她的心啊,老人家心心念念要将你我二人促成一对……”
“我去与柳婆婆!”
宁清咬牙完转身欲走,柳婆婆这不是开玩笑么?!难不成她上一次解释得还不够清楚?
“等等!”
祁远疾走两步挡在宁清身前,遮了她看向柳婆婆的视线:“柳婆婆可是有心疾的人,你就不怕你的解释,多一条人命?”
见宁清愣住,祁远的唇间泛起一丝浅笑:“坊间百姓们都传你这个欢贵妃张扬狠毒,原来是真的,柳婆婆虽与你没什么交情,但一条无辜的人命,你就忍心看着她死么……”
祁远越越严重,到最后,就变成了只要宁清去与柳婆婆明,柳婆婆便会当场身亡一般。
月光洒在永济军们燃起的火堆之上,火堆的烈烈之声与永济军们的笑声交叠在一起,环在柳婆婆周围,场面甚是和美。
宁清一时间没了主意,难不成就让柳婆婆这般胡闹下去么?
“你也不用急,柳婆婆身患重病,时日无多了,你很快便解脱。”祁远故作轻松。
而宁清却是顿然心软了,当即便定了顺着柳婆婆的念头!
沉寂了几息的功夫,香雪摆着尾巴,将口中叼着的瓷瓶放在祁远手郑
祁远拿着瓷瓶笑骂:“财迷,又拿了谁家的东西?”
香雪“呜汪”了一声,摆着头跳到不远处,用爪子扒拉着地上的东西,宁清的瞳仁骤然收紧,那是……那是她的包袱啊!
宁清气急,一把将祁远推了个趔趄,吼道:“你怎的也不看好你的狗!”
祁远看着跑向包袱的身影愣了好几息,眨眼笑出了声:“你什么时候脾气这般大了?”
宁清这样的人也会发脾气?两年未见,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动我的包袱,就是要我的命!”
宁清低头清点地上散落的东西:银票在、金锭在、骰子在、白金玉佛在、那只黄金拨浪鼓也在!
她将拨浪鼓放在手中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心头蓦然涌上一阵酸楚,顾君溪送她的东西都被她留在梧桐宫,那无所不能的墨色玉佩,那一次都未戴过的红宝石金凤步摇,她只将这只拨浪鼓带了出来。
那个在街头将她护在身后的的少年,递给她拨浪鼓的少年……
他是护着她,却从未信任过她。
眼前渐渐模糊,夜风吹过,脸颊一阵冰凉。
祁远苦了一张脸,高高扬起了手臂,轻轻落在香雪的头顶:“你看看你!你看看你!把你姐姐惹哭了吧?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快去哄哄姐姐!快去!”
香雪“呜呜”了一阵似是委屈,一把抢过祁远手中的瓷瓶摆着尾巴杵到宁清面前心放下。
“呜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