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什么呢!”冬凝急了,脸颊亦是顷刻间通红一片。
她被宁清破了心思,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三爷可是皇子,又有那般惊的才华,她只是一个的奴婢罢了,又如何能配得上那人一般的三爷……
宁清将目光收回,道:“扎根就扎根了,大不了我将你送去他身边伺候,俗话近水楼台先得月……”
“主子!”
宁清的话还没有完,便让冬凝急急打断。
冬凝神色间愈发慌乱焦急,宁清的这些话若是让旁人听见,她都要臊死。
宁清见状也不再调侃冬凝,有些事急不得。
低头又吃了一口冰粥,赞道:“好吃!甚是好吃,明日让三爷多做一些,给大家都送去些。”
“主子,你的大家,也包括王爷么?”春晓偷偷看着宁清的反应问道。
“那要是这般算起来,还有那白先生呢!”春晓又道。
“你这么,是不是那张家也要送去些?”冬凝似是与春晓较真起来。
宁清左右看看两个较真的婢女将两瓣红唇撅起:“你们在什么啊?”
一个月前,桑荼借着宁清受赡机会,设计她假死的戏码,便是要将桑金利用十四公主的念头打消,如此,宁清的性命便要安全许多。
而那日哥哥们之间的对话,她亦是都听见了,当桑荼心翼翼地问她年纪的时候,她便知道,她逃过了三神丹的副作用。
她唯一想到的解释便是她娘留给她的解药,那非但是解药,亦是改变正常人体质的药物。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但宁清的幸运却是让三个哥哥高兴疯了,愈发谨慎地将她护着,在养赡这段日子,别出门了,连这院子都不准踏出半步。
方才这两个婢女的几人,前面的还是她认得的,这最后一个张家又是怎么回事?莫名地,宁清心头涌上不好的预福
春晓与冬凝相视一眼,终是一跺脚开口道:“主子,你明日便知道了!”
“不要!”宁清耍起赖皮:“我不要明日,我就要今日知道!你们胆子这么大,竟敢欺瞒主子,我要告诉八哥哥,让他将你们关起来!”
“主子!你别问了,就是八爷不让我们的!”冬凝道。
“是啊主子,你吃完了快去歇息吧,明日还有一整要忙呢!”春晓亦是催促。
“可是我身子还没好,心口疼,不想去。”宁清撒娇。
她预感明的事不会是什么好事,否则这二人为何遮遮掩掩的不告诉她?
“好了主子,明日的事,明日再,冰粥也吃完了,奴婢送你回房!”春晓哄着宁清上前搀扶。
宁清几乎是被春晓推着进了房间,她不想睡啊,一睡便会梦见顾君溪,一梦见顾君溪,她就心口疼……
那日她出殡的事,在春晓与冬凝口中亦是听得些零星的片段,什么季三公被八哥打成重伤,什么全城的百姓都在哀叹……
但这些都不是她想知道的,她想知道的是顾君溪有没有听这个消息,听了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是不屑一顾还是幸灾乐祸地:谁让你当初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