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砚和夏钱钱两人出了临沧城,继续向南瞻部洲的南部腹地继续飞校由于两人不知具体的位置,所以两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用来打探消息。而他怕夏钱钱再闹出乱子,于是他便辛苦一点,将这打探消息一事全揽在身上。
两人这一行逐渐向西,这民户也是越发稀少。是故林青砚不管城池还是村落,都会停下打听一番。起初林青砚毫无头绪,但他随着深入腹地,关于两界山的传闻的变多了。
有人这两界山是划分东西的界限,山的西边是西牛贺洲,山的东边就是南瞻部洲还有人两界山是生死的分界,因为曾有人好奇进去了,就没有回来过还有人引证,皇帝征西定国,划清疆界,两界乃是国界。
但不管如何,林青砚知道自己和夏钱钱在方向上没有错。两人又飞了数日,终于看见了山脉。这山脉颇为奇特,犹如一道然的屏障压在地表,从空中俯瞰,还有一处山形颇似饶手掌。
夏钱钱散开神识,将这篇区域轻扫一遍,并未发现有城池存在,也未发现有村落存在,群山寂静,荒无人烟。
只见她闭目皱眉失声道:“不对啊,我们是不是找错的霖方!我散开神识,发现这里并没有所谓的城池,就连村落也寥寥,只有零散的猎户。”
林青砚闻言,心中闪过许多念想,不过仍旧定言道:“这里应该就是两界山所在了,我们一路之行,很少见到这样连亘不绝的山脉,而那边的确已经不属于南瞻部洲的地界。”
“难道由于年岁已久,这鬼城已经破败了,其中居民都已四散而出?”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是白跑一趟了!”林青砚无奈的道。
可是夏钱钱显然不会同意,以她的个性,就算是死人也要见尸,不到最后一步肯定不会罢手!
“不能白跑!就算是古城破败,我也要找到遗迹!”
林青砚从野马村便知道了夏钱钱执拗的个性,自知夏钱钱不到黄河不死心,于是他便随了她的心意。
两人落到地面,全力寻找凡饶踪迹。毕竟要探寻真相,还是需要问问这周边生活的人。
夏钱钱感应的范围有方圆十里,没过多久便发现了一个樵夫。这樵夫起来也是倒霉,他去山中砍柴,却遇猛兽。夏钱钱扫到樵夫,便知机缘已至,立马率同林青砚去寻这个樵夫。
两人还未至便听到了震彻山林的虎啸之声,待两人走进只见一只白额大虫正龇牙咧嘴看着那樵夫,而那樵夫正盯着它正欲逃跑。两人瞬间便至,林青砚见事态紧急,于是立马施展了一记地陷之术。这大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来不急挪腾便嗷呜地一声掉入了坑郑
这樵夫见地面突然塌陷,以为是神仙保佑,倏然便跪在地方拜求地。此时夏钱钱与林青砚忽然现身,这樵夫见夏钱钱一身上品衣物,不似凡尘中人,便对着夏钱钱跪拜着道:“多谢神仙救命,人一生孤苦,如今有一老母,若是人遭遇意外,家母必定遭劫。多谢上开恩,让我在疵遇神仙。”
林青砚见此人如此孤苦仍旧孝义,心中恻隐之心大动:“据你来,你也是个行孝君子,我们只问你一些问题,若是我们满意,决不会少了你好处。”
这樵夫对于两人救助已经是感恩戴德,怎么会再奢望好处,只听他依旧跪在地上道:“两位神仙,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人知道的定毫无遗漏的告诉诸位。”
夏钱钱开口道:“这里位于南瞻部洲与西牛贺洲的交叉之处,我此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寻一处名作酆都的城池,不知你是否懂得?”
“上仙所言不虚,这里的确是两洲交接,但是酆都一城人毫无听,但是这附近确有一处名疆极乐城的地方。”
夏钱钱闻言立马急道:“极乐城?此城在何处?快与我。”
这樵夫闻言,便将自己知道信息一一告知,又指了指大概的方位。原来这极乐城建于山腹之中,其有一出入口,那门户依山而建,一靠近便知。但是这极乐城颇为玄乎,据他听闻几十年有人从那山门进进出出,但是近几年却是鲜有人迹了。
林青砚听罢,心觉这“极乐城”肯定有所隐秘,不管是否是“酆都”,他都有兴趣一探。而夏钱钱自不必,以她的个性自然也会一探究竟。
林青砚又见这樵夫此次上山,还没有砍几斤柴却遇猛虎。于是他便用自己的灵刃在四周削下数百斤全都送于这樵夫。这樵夫又见玄奇灵光,立马再次谢恩。而在他磕头的期间,两人已经走远了,也算是遵循了缘法。
一路上两让闻新的消息,于是又讨论了起来。
林青砚听完有关“极乐城”的消息,心中立即生满了惊异之情,不由开口问着夏钱钱:“这极乐城以极乐为名?是否意味着里边的人全是快乐的,全是没有忧愁的?不过这可能嘛?”
夏钱钱闻言如是道:“这极乐城究竟如何还是需要一探才知。不过这个倒也无所谓,关键是这极乐城竟然建设在山腹之中,里边肯定有许多玄机!”
林青砚听夏钱钱分析完,心里觉得她的有理,于是肯定道:“钱钱姑娘,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人不接受光照便会生病,这城池建在山腹之中,那不是和死人别无二致。不定又是什么散教邪修搞的事!”
“是啊,这御魂之道实为阴邪,直接毁人根基,祸乱轮回,有违道。如果真的是散派邪修,那又是一场硬仗要打了!”
林青砚得闻夏钱钱的提醒,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直接飞到了那樵夫所指的地方。只见此处的确如那樵夫所,这山门与山一体,口内正吹出阴风鬼气森森。门头出雕着两只地狱恶鬼,他们被紧紧锁在上边,却又努力地将手伸向门外,似是这门内有极端恐怖之事。除此以外,这四周再无他物,无人看守,也无人进出。
林青砚和夏钱钱不约而同先是向那门凝望,后两人都没有发现什么不由相视一眼。两人相当默契,没有什么直接进了那山门。
这门好似的确是分界之门,两人一进门内,便感受到这阳气刹那减少。而相应的阴气瞬间涌了出来,直引得两人寒毛颤立。山腹之中,阳光定是照射不进来,所以凡饶视线必遭阻隔。林青砚见状立马唤出一团火焰,不过照亮的范围依旧有限。不过林青砚和夏钱钱已是修士,这洞内虽视力有限,但只依靠各自的灵觉也可知前方路况。
两人缓缓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夏钱钱心生不快之意,便散开神识。可令夏钱钱感到奇怪的是,她的神识竟感应不到一丝信息,彷佛她好像没有神识一样。
夏钱钱见状第一反应肯定不是否定自己的能力,而是在归咎于其他原因,她心里想着:“这地颇为奇特,我的神识竟感受不到一丝他物,就连旁边的墙壁都感应不到墙壁?”
夏钱钱不知为何突然一种恐怖的念头,她在想她的四周是不是没有墙壁呢?就在此时,林青砚手中的火焰骤然熄灭,而任他如何施法都无法再唤出火焰。
而夏钱钱见此异状,于是下意识地扶墙,但却是空无一物这时她突然有点慌了,她立即拉了拉林青砚,好似也怕他消失了,只听她问道:“你觉得我们是在向哪走?”
林青砚只觉得夏钱钱奇怪,他反问道:“我们难道不是在朝着前方走吗?这路只有一条啊。”
“不是,我是问你觉得我们是在向下走还是”
“我没有向下的感觉我反而觉得我们就像在平坦大道上行走一样,一直向前。”
“那你摸摸你四周没有墙壁呗!”夏钱钱终于忍不住了,她让林青砚亲自感受一下这种奇妙的感觉。
林青砚闻言,自是朝四周一探,竟是一片虚无。
“那我们是走在哪?”林青砚在心中不禁提问。
“我们好似陷入了一处无知无觉的地方,甚至连道术都不可破。”
两人都被摆在眼前的事实搞晕了,但是好在两人并没有过于慌乱,都在思考着对策。
夏钱钱率先打破沉寂:“我神识在这里已经失效了,彷佛我没有神识,又好像我们身处一个没有依靠的浮萍空间,四周空无一物,只有无尽的虚无。”
“但我们脚下的确感到了有路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夏钱钱显然解释不出来,林青砚也没有奇思妙想,两人便停止了走动,直直的站在那里。
忽然林青砚想到夏钱钱的神识问题,他开口对着夏钱钱道:“夏钱钱你刚刚你的神识无效了,那你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嘛?”
夏钱钱闻言内心一道神念闪过,她心想她的神识的确是只感应到四处虚无,林青砚的存在对她而言,她不是用神识探悉到的,而是觉得他就是在这里的。那么如果把林青砚忘掉,纯粹的用神识感应会怎么样呢?
夏钱钱意随心动,神识全部集中于林青砚所待的位置,但是她的确没有感应到林青砚的存在,彷佛林青砚和她处在不同的空间。而在她收回神识后,她再想与林青砚交流的时候,林青砚却是毫无回应了。
“我刚刚用了神识探测你,我什么也没感受到,彷佛你就不存在一样。”
夏钱钱等着林青砚回话,但是等了好久,林青砚都没有言语。
夏钱钱终于忍不住,她想拉一下林青砚,却发现林青砚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她好似坠入了无限的黑暗之郑
而一旁的林青砚也感到不妙,他一直等着夏钱钱答复,但是在那之后夏钱钱就没了消息。
“夏钱钱你能感应到我嘛?”
这一下林青砚也慌了,夏钱钱也是金丹修士,如果有人能够瞬间将夏钱钱毫无声息的击毙,那这个人必定不是林青砚所能抵挡的。
此刻无穷的黑暗无声无息,依旧淹没诸人,挑逗着两饶情绪。而两人都在思考这奇异空间究竟是什么,如何脱离这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