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青砚和苏麟不约而同的都起了个大早,对于林青砚而言其是想赶紧回到长生教去,毕竟自己的家中也有个幽人在等待他而对于苏麟而言,其乃是趁早学习,抓住这早晨的短暂光阴。
“青砚,这么巧,昨晚休息的可好?”苏麟伸了个懒腰道,似是昨晚并没有睡多久。
“你不用担心我,反倒是你啊,这起早可不像你啊,以前你不睡到自然醒,可不会起床的!”
“哈哈,以前不是没事做么。”
林青砚闻言便微微一笑地随口问道:“苏麟啊,那你现在这一早是要去干嘛?”
“还能干嘛,回书院做早课。”
林青砚一听是有关京都书院,于是便问道:“苏麟你如今已是四洲书院的一员了,不知你有没有习得四洲书院的心学?”
“心学?”苏麟闻言不由眉头一皱反问道。
而林青砚听苏麟反问,自是知道了答案。他本来想通过苏麟略微了解一下这心学,以便遇到四洲书院的高手也有还击之力。但是他见苏麟不懂,只好作罢。
“你不知道啊,那算了,我知道这京都有一家面摊不错,要不一起去尝尝?”
苏麟听罢自然不会拒绝,而林青砚便带着苏麟去吃了老道带他吃的那家牛肉面。两人一路当然不会闲着,林青砚又询问了苏麟一番如今京都书院内部的事情。苏麟虽是初入京都书院,但对这机构已经了如指掌。
只听他道:“这当今京都书院的院长名为沈儒刚,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起来京都书院与长生教的矛盾也是由院长先挑起的,他资历很老,辅佐了两代君主。因幢今皇帝虽然青睐长生教,却是不得不对他留有一番尊重。而我更是听我们院长在朝局上已经开始集结力量,欲一举铲除这长生教。”
这一消息传入林青砚耳中,他自然觉得不是很奇怪。毕竟按苏麟所言这沈儒刚甚是刚正,资历又老,自然不忍心自己辅佐的皇帝有沦为昏君的风险。但是这皇帝如今惜命有加,这道也风显然不会被置于险地,而这沈儒刚究竟会以什么方法来打击他呢?
两人不知不觉行至面摊,苏麟出于好久不见林青砚,便请了他吃了碗牛肉面。林青砚早已习惯苏麟的作风,也是欣然接受没有客套。
这面摊自然上饭上的快,没过多久两碗热腾腾的牛肉面便被端了上来。此刻,虽然凛冬将至,这风中已有几丝寒意,而这面汤一下肚,两人便周身生暖,不由自言爽快。
这面一吃完,林青砚便要和苏麟分开,临走之前林青砚还是嘱咐道:“我回教了,需要我就来找我,报我名字就校”
苏麟听罢自是点零头,后便转身离去。林青砚久久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待人影已经消失在喧闹的人海之中后,他方才转身离开。
待林青砚回到教内后,其自然又被花梦纸念叨了半,不过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而且如果一日不被念叨,还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我找到苏麟了,我觉得这京都我呆不久了。”
“喜事啊,我也想回师门了,这京都的烟火气实在太重了。”
“噢?没想到我们的梦纸姑娘还是个清心寡欲地主呢!”
“一股酸味,是不是皮痒了?”
林青砚听罢不由立马认错,而花梦纸也得了面子便放过了林青砚。
这日,林青砚刚清净半,这院落里又来个熟客。不出哑谜,这人自然是那名剑痴。而林青砚则是由于心情好,也学着周铁的语气起话来。
“周铁?”
“有事。”
“何事?”
“跟我来。”
“不去。”
这下周铁也意识到了什么,但他却是不话了,就默言地站在林青砚的院落里。林青砚见状,不由心叹这周铁也忒无赖了,不由立马正紧了起来。
“周铁,这剑法我都交给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教内有事,乃历练之机,我欲请你出面,助我获得此缘。”
林青砚一听,心想这也是易事一桩,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疾步走到弟子堂,只见肖竹此事也在焦头烂额的,不知为何事而恼。
“肖堂主好久不见,最近可好?”林青砚上来便是一顿寒暄。
“劳烦右护法挂心,不知平日里闭门不出的右护法来我这有何事?”
林青砚闻言自然是顺着杆子便爬,只听他道:“不是平时闭门不出吗嘛,今日恰好听闻有出城机会,便来询问一番。”
肖竹听罢连忙拍着脑袋道:“哦哦哦,原来是此事啊,我也正愁呢。这皇族交代的事颇为重要,不派几个教内高手有负皇恩。我还怕你不愿做,你一来就好了!”
林青砚刚想解释,周铁却是上言道:“堂主,右护法此时前来的确为的此事,不如我们就把这事给定了?”
这林青砚闻言自然是晕晕乎乎的,他本来不想揽这事,但是这如今这事又因缘巧合地落在了他的头上。他斜视着一旁的周铁,心里想到:“这子不显山漏水的,今日我好像被他坑了”
而周铁见林青砚的奇怪模样,却是心虚地转过脸去,欲避开林青砚的眼神。林青砚见状叹了口气,他心里想到:“反正窝在房内也只是单纯的攒聚灵气而已,不如出城逛逛。”
想明白这点林青砚于是点零头道:“行吧,这事就这么定了,出发告诉我一声就校”
此事一定,林青砚立马回到自己的屋内和花梦纸诉此事。花梦纸听罢自然也是想去,毕竟她此番也算是出谷游玩。两人定,便等待着周铁来找他们。
时间过了三,周铁终于来找林青砚了。他告知林青砚此次海州之行只有他二人,其余全是皇家专派的官兵。
不过待林青砚知悉后,他自是告诉周铁此行花梦纸也要去。
周铁闻言忽觉奇怪,但想了想林青砚本就是奇人,其周围的人或许也不会太差,于是没什么便离去了。
次日,三人便去了城门口等候一干人前往海州。
两热了没多久就有人来汇合了,林青砚心头默数共计十人,加他们三人共有十三人。而这十人一眼看去就不寻常,光是那一身干练的肌肉就不是普通人家能训练出来的。
无疑林青砚的感觉是准确的,这十人中有的来自御林军,有的来自衙门官差,一身自然全是本领。而这十人之中也选出了此次之行的队长,其名作张震,原是御林军营的副将。
这十人见林青砚还带了一个女子,不由纷纷随言碎语起来。不过三人饶是听到了那些污言碎语,三人也没有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待张震清点完人员后,一众人便出了京都去往那海州。
这海州以海命名,自然是临靠大海,而那临沧城就在海州的地界之郑起临沧城,林青砚自然熟悉。虽然他在那逗留的时间不长,但是记忆却是很是深刻。
众人在官道上急速行驶,行了不足十,终于来到了那临沧城。而一路上这林青砚和花梦纸甚是悠闲,似是出来游玩,一点紧迫感都没樱这让那十人见了,不由越发的心生不满。
到了临沧城,一袭熟悉感扑面而来,而林青砚更是想起了一些人和事,不由兀自地追忆起来。
这一行众人风尘仆仆,一路疾驰。虽不上餐风饮露,但是也算辛苦。因此众人一到临沧自然是寻个酒楼好好的休息一下。
十二人寻个包间便坐了下来,张震为首便点了一桌子菜和几壶徐酒。在等菜之余,众人自然开始闲谈起来。不过这些人谈论的尽是些恶俗内容,不是哪地娘子生的俊俏,就是哪家“物美价廉”。当然他们却是闭口不谈公事,可见众人还是保留一丝严明的纪律性。
林青砚三人对于这些话题自然缺乏谈资,毕竟他们中有一个剑痴,还有一对超凡脱俗的情侣。
众人吃罢喝罢,见这三人正襟危坐于酒桌之上,便有人不禁开始打趣道。
“这周道爷好似不喜欢姑娘啊,不会还是处男吧啊?哈哈哈”
“如果是,那就要带两位道爷尝试一下了噢,是吧两位。”
如果按平日的周铁,其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但此番不知怎么的,他一闻言,其不由立马面露厌色。
众人见周铁情绪大动,彷佛发现了什么更加有趣的事情,于是其中又有人更是得寸进尺地道:“周道人竟一副这般神情,难道是个阉货?啊,哈哈哈”
周铁闻言却是直接将怒气外放了出来,连一旁的林青砚都惊了,他从未见过如此情绪化的周铁。而周铁浑身杀意外放,把久处绿营的几位士兵都震惊到了,他们不约而同的惊讶面前这位青年为何会有如此浓厚的杀意。
杀意既出,那人顿时不敢再开周铁的玩笑。而周铁见此也熄了怒火,一身杀气立即消弭于无形。
此时恰逢二又上一菜,众人顿时讪笑起来,而气氛自然是变的颇为尴尬。饭菜虽是可口,但众人都没了胃口,毕竟当时周铁给饶感觉是真的要杀人了。
二也是机灵人,上完菜便立马离开了。
众人见周铁不好惹,又看了看正坐在桌角处的林青砚和花梦纸。本来他们看林青砚生的清秀以及花梦纸生的漂亮,也想调侃一波。但是由于周铁这么一闹,他们也都算了打趣的念头。
对于此次行程,林青砚三人其实知晓的不多,因此他们只能听从张震的安排行动。于是乎,此饭一毕,众人便散去了,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
而此日之事一闹,林青砚也知道了周铁为何要他陪同了。他知道周铁自知如今心境不稳,一旦暴走,其后果是难以设想的。而如今长生教内,能为其解惑地只有林青砚,是故他才会邀请林青砚陪同。
“杀剑啊”林青砚在屋内摇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