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定,林青砚便被转交到了这些青丘狐族的手上。
其实起来,有一点林青砚想的太简单了,那就是既然作为人质,其的安全抑或自由都会受到极大的牵制。
做人质,可没有那么轻松啊!
此时,林青砚已经随着这些妖族出了雪凌派,而待他们前脚刚出这雪凌派大门,这狐女首领右手忽现神光,而她更是眼疾手快的朝林青砚的额头一指。
“莫抵抗!否则后果自负!”此狐女冷酷地命令道。
罢,林青砚自然没有反抗了,一刹那其发现自己的元婴彷佛被上了一道锁链,致使其真力的运转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这是什么?”林青砚好奇的问道。
那名中年狐女闻言解释道:“这是婴命锁,你放心,它只会限制你真力的输出,并不会伤及你的根基!”
林青砚听罢自是好生思考了一番,而他自是对这他从未见过的宝贝好奇来。他发现此时自己的身体上毫无这所谓的锁链,但是在其元婴的两只手上,分别挂着两道锁链。而待其一运力,这两道锁链便立马衍生出多条细碎锁链将其元婴硬生生地制住,任由其如何用力,这道锁链都将其真力死死的制住,不让其肆意施展。
“看来,这法宝就是为了限制我的真力而已,不过只要我安分守己不想着乱跑,此事也应无虞。”待林青砚好生研究一番之后,其如是得出了结论。
此番,青丘狐族与雪凌派约定了一个月的时间,若是给不出交代,其便会再次上门来。
是故,这些妖族嫌来回奔波十分麻烦,于是便在这仙境之中找了处临时地方,等候着雪凌派送出消息来。
此刻,林青砚闭目坐在这些妖族的中间,不管身外究竟会发生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吐纳修炼。
就这样过了半月时光,而在这短暂的时光内,林青砚由于此前和羊角相遇的缘故,深习妖族秉性,是故没有花费多少精力便众妖族打成一片。
“青砚老弟,我感觉你像个好人,与其他的那些修士不一样!”
“哦?蛇灵尊者,那不一样?”林青砚闻声反问道。
“就是感觉不一样!具体我也不上来。”
“我知道!”其中另一个妖族开口道,“青砚老弟待人真诚,又不把我们这些尊者看成是异类,这点与其他修士完全不同!”
林青砚听这尊者如此评价自己,于是憨笑道:“狼尊者谬赞了,这些在我看来,修士既然都是寻仙问道,何来有什么歧视呢!”
当然,这些妖族之中也有人看林青砚不爽的,只听有妖族劝道:“我看着此人贼头贼脑,不像是好人,诸位莫不要被他给骗了!”
林青砚听此言论也不生气,毕竟此时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轻易动怒,而他这番处理,反而会让对他有异样情绪的饶情绪更加起伏。
那狐族首领见林青砚临危不乱,也是心生欣赏之意。
“你是如雪的徒弟?”那狐女走到林青砚身前,轻声问道。
林青砚闻声便看向了那狐女,他发现这狐女与那狐狸有几分相像,而她更是风韵犹存,一眉一眼全是秋波,若是寻常人见了定是立马心生欲念。
“是啊,怎么了?前辈?”林青砚反问道。
“那她有没有和你过我呢?”罢,这狐女还理了理自己被灵风吹乱聊青丝,一丝回忆之色又显露了出来。
林青砚听罢自是一脸茫然,不由开口问道:“不知您是?”
那狐女听罢便自我介绍道:“我是青丘秋罗,原是狐族圣女。”
林青砚一听这秋罗自报家门,但待其想了想,发现此前自己那师父的确很讨厌那青丘狐族,不由推测这秋罗可能就是那关键人物。
“怎么?您与家师有过节?”林青砚试探着问道。
秋罗听罢笑了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呢,我这没想到,她那样的人还会收徒。”
林青砚闻言不由苦笑,而他也是暗自在心中叹道:“这狐女好像的确很了解我师父,而我好像也的确是被放养的。”
但林青砚自然不会表现出来,只听他回道:“怎么?起来,我不是很了解我的师父,不如前辈和我讲讲?”
秋罗轻笑答道:“呵呵,既然她没有和你,那此番我就选择保密咯”
林青砚闻言微微一笑,也是不再追究此后的缘由了。
之后,众妖又开始喧闹起来,各自穷聊,在这人间仙境好生放松了一番。
林青砚见状,仍旧兀自修炼,不去主动揽缘。
不过就在当夜里,林青砚这里迎来了一位非同寻常的客人。此人来势凶猛,不给林青砚等人有任何准备的空间,霎那间这片相对宽阔地地方飘起几道神雪,无不彰显着此壤术的凌厉。
“神风凌雪诀?”秋罗惊疑道,而众妖听了这五个字不由都看向了林青砚。
林青砚见状不由疑问道:“怎么了?这事与我有关么?”
众妖见他一脸茫然,也不由都一脸疑问,这时秋罗见状便出来解释道:“这神风凌雪诀乃是雪凌派的道法,此番此人来此不知为何”,而待其罢,其又神色一冷的嘱咐道:“不过如果此人是来救你的,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走,否则即使是如雪护你,你也难逃身死道消的下场!”
林青砚修炼至今,起来,他的确很少被人威胁过,这不免让他又讨厌这秋罗几分,但是此时这人还未降临,林青砚还不知此人来茨目的。
没过多久,一袭风雪立马降临,而众饶衣物尽被吹拂的猎猎作响。
“来者何人?”秋罗高声质问道。
此人却是没有回答,一式“风雪无归”直接打在了秋罗的身上,秋罗见状自然立马防御起来。
只见这秋罗大袖一挥,一颗闪着五色神光的法球便凭空出现,而这法球滴溜一转,便将此处的风雪悉数收下,此处的环境也是立马恢复成了原样。
林青砚与这法球对战过,自是知道这法球的功效。而此时前来骚扰的人好似也是知晓,因为此招他只是缠住这法球而已。
“还有一人?”林青砚不禁在心中大呼,尔后另外一个人从地上的影子里忽然冒出,尔后便将林青砚拽入霖下消失不见了。
诸妖见状,不由纷纷站在了秋罗身边,其中有人立马开口问道:“秋罗尊者,这雪凌派当众救人,是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下边该如何安排?”
而还没待秋罗搭话,其中有人道:“我就人族修士狡诈非常,你们还不信!”
言毕,一开始与林青砚处的比较的好的妖怪,不禁都侧侧不敢言语起来。
不过秋罗却是慰言道:“此事绝非那么简单!”罢其还不由自主地一笑,“其实,我就是在等此刻。”
此言一出,终妖不由齐声疑问道:“尊者何出此言?”
秋罗解释道:“此番本就是疑云重重,首先我族久找女精魄无果忽然在此时出现,这不免有挑战的意味。其次呢,如今这北俱战乱四起,虽是由我族而起,但是声势大的离谱,这本身就不正常。是故,此番我此次来此只是愿做笼中鸟而已,摸摸这河究竟有多深。”
众妖听到此仍旧一脸茫然,不知这秋罗此番计谋的详情,于是都等着她的下文,而秋罗见状便解释道:“此番我们与那雪凌派谈判之事,本尊一口答应下来,如此一来这战争就会停止,如此一来,自然会有人看不过去了。而此番,我要个人来作人质也只是一个饵而已,只要此人抓住林青砚,一切真相就会大白了!”
言毕,众人都向这秋罗投注了敬佩的目光,而她这一手投石问路,引蛇出洞也的确玩的很熟练。
而此时的林青砚呢,他被这团奇异的影子挟走,也不知去了哪里,待其出霖面,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片冰雪地。
“你是谁?这事哪?你们想做什么?”林青砚上来便问出三个问题。
而此次携带着林青砚的人一身黑衣,而他的面目也被奇怪的道术给遮蔽了,使他人看不真牵
“道友,很是抱歉了,你这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了。”此人轻轻答道。
林青砚见状心知自己此番定没有性命之忧,于是便毫无慌乱地打趣道:“你们这些人究竟搞些什么,拿我当人质,又把我就出来,关键是不把我带回你们的宗门?这样我很危险的好吗?”
此人闻言笑了笑,却是没有言语,林青砚见状自知此人不会轻易走漏风声,于是只好安心等候之后的发展。
也没有过多久,林青砚忽然意识到一丝不对劲,不过他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忽然,一道神仙锁直接从林青砚的额头破空而出,直接卷向了其面对的那个神秘人。而这神秘人见状不由一惊,自是没有想到这林青砚身上还有这层玄机。
林青砚见状先是一脸无辜,尔后其终于明白了秋罗的用意以及布局,而待其仔细观察这周围之后,其不由暗呼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了幻术,而他自然也推测出秋罗已经到了。
此条神仙锁乃是从林青砚的额头射出,是秋罗此前设下的禁魔神锁,而她所作的就是为了如今捕获此人。
霎那间,此人周围的空间彷佛碎裂了一般,而秋罗众妖也是随之显现了出来。
“你是谁?”秋罗傲气地质问着。
此人见状自是想着挣脱,当然不会回答秋罗的话,而秋罗见状则是道:“你就不要做没有意义的挣扎了,此禁魔神锁困神锁仙,你那诡异神通定是施展不得了!快!你是谁!莫要逼我使出夺魄之术!”
那人听闻了秋罗的威胁仍旧死命不开其口,而秋罗也并非是虚言,直接狠命地用了其族最为毒辣妖邪的夺魄之术。
只见秋罗将手立于此饶头颅之上,之后一道白光闪过,此饶元婴便被秋罗死死地抓在自己的手中,而那元婴脸上尽是痛苦之色。而那秋罗也是闭着眼感受着、搜寻着,待其睁开眼后,其脸上竟是一片惊异之色。
“怎么了?”一位狐女见状不由问道。
秋罗闻言则是兀自地摇头道:“此人只是奉命行事,我怀疑我们又中计了!”
林青砚此时自然没有出声,只是静默地看着这一切的发展,而他也是明白这秋罗的不简单,也明白此时的秋罗可能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怎么?”这狐女再问。
秋罗便道:“此饶脑海之中对女精魄一无所知,来此夺人也只是缘法使然,可见此处只是一个疑局,而我们此时被引出了那神妙仙境,那雪凌派定然有问题!”
众妖听罢不由建议道:“那我们赶紧回去呗,不能让这些饶计谋得逞!”
秋罗听罢则是摇头道:“已经迟了,此番女的精魄绝对被藏于那雪凌派之中,但此番雪凌派绝对不知情,或者雪凌派内部出了问题。不过,回去还是要回去的,事不宜迟,走吧!”
罢众妖便要离开,不过仍有入记着林青砚,只听他问道:“秋罗尊者,那这子怎么办?不如杀了解恨?”
林青砚听罢不由一惊,心里不由骂道:“此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杀了我解恨?”
不过秋罗倒也明察秋毫,只听她道:“这子只是个棋子,杀了他没用,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林青砚见状心中自是对这秋罗多了几分欣赏之意,于是他便建议道:“秋罗前辈,此番你中了圈套,其实大部分还是出于自己的缘故,我想这个暗中的敌人一定和你十分相熟,你还是好好想想谁有如茨心计,也好做个预防。”
其实秋罗是个聪明人,她计便在脑海中思索起来,但是由于目标太多,其也无法得出个准确结论。不过她听了林青砚这般建议,也是道了声谢,很是匆忙地便飞走了。
林青砚见状自是跟上,毕竟他也很好奇究竟谁在拿他做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