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秋罗的魂魄,这玄祖山上的血阵更加的妖艳起来,将那边原本洁净的云朵都染成了一片猩红的颜色。
众人看着玄祖山,谁都没有想到这座山上此前都在悄然无息地布置着大阵,就连离此最近的雪凌派也是。
“你们雪凌派怎么看守的?怎么还能有人上了去?”有一修士很是生气地问道。
雪凌派的掌门对此问题也只能是苦笑,毕竟此事对于他来也是超出他的预料。
而此时,众妖见了这大阵,又从其中感受到了上古妖兽的血脉,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压制。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茹,不若我们先回青丘,若是你再有危险,恐怕秋罗的一番好意尽付诸东流了。”妖族有人劝慰着。
茹此时已经回过神来,而她则是恨恨地道:“我知道!可是我就咽不下这口气!”,完,茹便闭上了泪目,甚是凄苦。
但是饶是这狐女想死守这里,但是最后还是被随行而来的青丘狐族给强行带走了。
这青丘狐族一走,这妖族众人也没有留在此处的理由,刹那间这妖族一方不哄而散,徒留雪凌派之中的人族修士面对这个难题。
这个问题的确棘手,因为这涉及到雪凌派自神存在的问题。
此番玄机也是秘闻,是故在这世上少有人能够知晓,而林青砚也是有幸听如雪讲述,其方才明白那夜帝绝非虚言。
这雪凌派可以是建派历史最为悠久的一个修行门派了,其历史可以追溯到修行法门起源那会。上古诸人生神力,一出生便可呼风唤雨,把握阴阳。但随着神人造物,其神通开始迅速的流逝。一直到了某一,有一位走访地的人偶得神人传宗之发,之后其独创四道法门,分别为心门、体门、宇门、宙门。
这个人就是玄祖,也是一切的起源。
林青砚听到此不由将如今的法门对比起来,其发现上古修炼法门与现在的法门大相径庭,甚至完全不同。
“心、体、宇、宙?如今修行乃是五行大道,这怎么不同?”林青砚好奇地问道。
如雪闻言则解释道:“四道法门乃是从人、地两个角度出发,而五行法门乃是其后的发展,两者既有联系,也有不同。”
林青砚听罢又问:“那这和玄祖山有什么关系?和这雪凌派又有什么关系?”
如雪答道:“玄祖山是时间的起源,其上便住着那烛龙,而这烛龙的时间奥秘与那玄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据雪凌派建派就是为了保卫烛龙。”
“那这玄祖葬在此处?”林青砚疑问道。
如雪此时却是摇头道:“这吾就不知了,这血阵玄妙,其可能是屠杀烛龙,也可能是复活玄祖,具体功用还得看这结果了。”
话间,忽然有一道光简飞来,原是通讯,唤如雪去正厅议事。如雪得令,也是欣然前往,好不阻塞。
一到这正厅,此时里头已经坐满了修士,而林青砚光凭感应便知晓这些人不简单。
众人见了如雪已经到了,于是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道:“此番我召集众人来此目的很简单,这玄祖山上此时忽生祸乱,吾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如雪师徒俩此时作为门外人自是没有率先发言,而其中一个长老则是开口道:“这圣窟之中住着烛龙,不知烛龙有无自保能力?”
雪凌派掌门闻言则道:“烛龙出自混沌,其形体神妙置于虚空,但是每到一千两百六十年,其就会凝出形体,而此时这烛龙最为脆弱,最是需要我们行保护一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自知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而有人便直接道:“看来此些饶目的就是为了烛龙而来了。”
言罢,又有一修士接话道:“这么来这玄祖山上只是烛龙的落脚地了,这和复活玄祖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曾听闻玄祖的境界与这烛龙相当,其肉身不仅变化无穷不死不灭,而其更是可以置于虚空。而这夜帝竟要复活这玄祖,这何来复活之?试问,以玄祖的这个境界,还有谁能弑得了他?”
雪凌派掌门听罢则是回道:“玄祖之事首先为传闻,其人是否真实存在犹未可知,是故就不要再猜测这玄祖之事了。此番若是无法破局,那本道只能祭出本门的凶弑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但林青砚从未听过这凶弑之物,于是用自己的神念与如雪交流道:“师父,这凶弑究竟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很是厉害!”
如雪答道:“这是自然,这凶弑乃是雪凌派最强杀器,据我所知,每次一次这凶弑出世,都会见血。当然了这代价也很高,那就是使用者要献祭自己的元婴,此番若无上仙神通,催动凶弑者将永困其中,绝无投胎重塑的可能!”
林青砚听罢不由惊讶道:“这凶弑可真的威力无穷,但是这风险也太高了,一旦使用,将入万劫不复之地!”
如雪听罢也没回答林青砚这个问题,转而聚精会神地听着这会议的内容。
接下来,这会议便没有提出什么富有建树的意见,最后雪凌派的掌门还是决定使用这镇派杀器。
林青砚听罢不由疑问以来,在他看来这修道乃是以性命为本,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有人会无私这个境界。
会议既定,雪凌派的掌门便着手请出这无上杀器来,准备一击将那夜帝消弭于无形。
此日,这雪凌派便请出了尊荒古杀器,而其一出现在众人面前,林青砚便感到一丝无穷的杀意。而这凶弑是一把杆枪的模样。其浑身黑铁所铸,散发着幽幽黑光,一看就是个邪物。
“果然是尊宝器!”林青砚如是叹道。
之后,这掌门便催动起这凶弑起来,而他的元婴也难以幸免,直接被强力地献祭到这凶弑之中,不一会儿便化作一到血腥长虹飞向了那山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