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势迅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林青砚的后方吞没,而他也是近乎是被风吹了出来。
“啪!”
林青砚重重地摔在沈夜的面前,而沈夜见了自是立即将其扶起。
“成了?”沈夜试探着问道。
林青砚掸璃身上的灰尘尔后道:“那是自然。”
此言一出,沈夜自是喜上眉梢,尔后他话也不多,直接带着林青砚欲逃离簇。
但就在两人正要离开簇之时,这心观也来了人,正好将他们的去路堵截住了。
“何人擅闯柱山?”心观的一名长老高声喝道。
沈夜和林青砚两人飞着飞着,忽闻一声巨喝,不免做贼心虚,自是不敢过多言语,竟是头都不回地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向西飞去。
心观众人见沈夜林青砚鬼鬼祟祟,虽然不知道这山上发生了什么,但凭直觉都推断出了什么,于是连忙追上。
此时这些心观的修士尽是些元婴期的大能,林青砚和他们比赛,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定是难逃这些饶手掌心。
没过多久,林青砚和沈夜的面前便陡然出现一道流光,而待流光散去便显出三个人形来。
沈夜机灵非常,他一见被追上后就开口问道:“几位心观的长老,不知此时紧追我等是为何事?”
心观一位长老闻言则道:“你们此番逗留我派柱山多日,究竟意欲何为?”
此时林青砚没等沈夜搭话,其忽然插话道:“回前辈,我们久慕心观,于是偷偷来此一观神树圣貌而已,毕竟这柱山上你我皆为凡人,我们想做什么也没那能力。”
此言一出,心观长老全都半信半疑,他们对林青砚这两饶行踪自是无比怀疑,但是出于对神树的了解,又不得不信。
“好吧,那你们陪我去一趟本宗接受调查一番,若是无事自是放你们走!”
林青砚和沈夜听罢不约而同的点着头,心观的三位长老见了便一副安逸模样,毕竟若是这两人反抗,虽然不费什么力气,但是也要费些时间。
言罢,两人便随着心观的三位长老回到了门派,而林青砚一回到林青砚也好似回了家一样,竟是在这观内处之泰然,毫不慌乱。
夜帝也是毫不慌乱,但是他看着林青砚也同他别无二致,自是心中也生出一丝佩服与好奇来。
“这花妖虽然能力不高,但是却是见多识广,却是不寻常呢!”
林青砚自是不知道这沈夜在心中如是评价他,也不知这都是第几次被沈夜高看。
此时的他们已经步出一线,再次看到了那常年玄青的青宫。
此时的青宫与数百年后林青砚所看的青宫没什么两样,其仍旧是漂浮在万春殿的上方,虚实相生,似梦似幻,甚是玄妙。
起来这还是沈夜第一次来这心观,其这些年来虽然进境快速,但是到底仍旧是一个散修,是故也从未见过如此场景。
“真是壮观呐!”沈夜如是叹道。
而林青砚则是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转投他处,丝毫不为所动。
这一举动不仅让沈夜惊奇,更是让这心观的修士惊奇非常。
“花妖?你曾经来过这?”心观的长老问。
林青砚挠了挠头答道:“算是吧,心观的人还是挺好的。”
此言一出,心观的修士以为林青砚曾受过心观修士的恩惠,不由亲近了一番。
“子,我们心观最拿得出手的就是神树,其次就是这青宫了!”心观的修士对着沈夜介绍道。
不过沈夜心气颇高,其听这心观长老侃侃而谈,心中却是生出一丝不服来。
“名门大派又怎么样?给我充足的时间,我照样可以开宗立派,成为一代宗师!”深夜在心中如是腹诽道。
心观修士见沈夜不欲多言,对自己这宗门嗤之以鼻,便不再介绍。
众人又走了一会,林青砚忽然提议能否让自己后山观摩一番,心观修士倒也大方,没做刁难,但也还是派了一位跟随。
林青砚回那后山自是想睹物思人,此时的他看着相同的场景,不免生出了一丝眷念之情。
“钱钱姑娘,你还好么?”林青砚边走在路上,边在心中如是追忆道。
想到此,林青砚忽然想起那柱山还有刚出生的星叶,于是问起旁边的人来。
“前辈,我上山之时看到那神树之下有一明亮之物,不知那是什么?”
这心观修士没有迟疑,好似这星叶也不是秘密,只听他道:“那是神树指派的灵使,有自己的使命!”
“灵使?”林青砚不禁反问道。
“对啊!灵使,这株灵草受神树照拂许久了,而神树也告知我们,此乃它的使者,具有保护神树的使命。”
林青砚听罢自是暗自思忖起来,他知道星叶出自柱山,但是万万没想到这星叶竟是神树特意为之。而他更是想起星叶的所作所为,你不免将星叶的一切举动联想起来。
“怪不得星叶一直以修士自居,原来其是神树的使者,又怪不得这星叶最后又去那北冥妖会游!”
林青砚一脸恍然大悟地样子,众人见了不由好奇,而沈夜更是率先开口道:“怎么?这星叶有何玄奇之处?”
林青砚笑道:“这神树乃是心观立派根本,而这星叶乃是这神树使者,你这星叶厉不厉害?”
沈夜听罢却是十分不服气,于是他便调侃道:“我倒要看看这星叶有多厉害,待我伤好了,我就去会会他!”
这话刚罢,这一众人也到了后山。
林青砚看着那熟悉的位置,没了那熟悉的茅草屋,不禁又坚定了心中的信念。而忽然间,林青砚又想到沈夜的伤势,于是又开口问道:“前辈,不知贵派玉竹在否?”
此言一出,无疑林青砚想借助这心观帮其炼丹,而他自然也有筹码,毕竟其已经知道了几处开有奇花异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