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不及,此时的帝何伤正立于那火云之下,而她手中的灵剑在其催动之下正在欢快地鸣叫着。
势凝于身,霎那间帝何伤身上的气息瞬间收缩,尔后待一息之后,帝何赡身法忽然闪动起来,竟是在这空中幻化出了许多影子来。
而其对面的火道人,此时也飞入了火云之中,霎那间那火云的威压也骤然增加,直将场下气息稍弱的修士压的喘不过气来。
此时场下的林青砚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毕竟他对于帝何伤还是有一种莫名地崇拜在内,此番自是也不希望这帝何伤落败。
“嗖嗖嗖”
忽然之间,这上的火云已经等待不及,率先在落下了无以计数的火星。
这些火星外观呈现暗红色,甚是不起眼,不过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火雨其中蕴含的能量绝非一般。
数息之后,这漫的火雨已经落于地上,而其则是立马迸发出炫目的火焰,宛如一场人间的烟火秀。
当然越美丽的东西越致命,这炫目的火焰自然也不能例外。只见其焰色变化极其迅速,不一会儿便将五色全部闪过,最后当其停留在黄色的焰色之时,这蓬莱山都差点被其熔断,足见其周围可怖的高温。
林青砚以前见过森炎子的高深火法,其对这焰色自是无比敏感,此番他万万没想到这火道饶焰色竟然还会自动的变色,无疑其中还暗藏玄机。
再回帝何伤,其此时外放出自己的光盾,直将飞身而去,似是就是认定了要以蛮破道。
但是情况大为不妙的是,此时帝何伤由于自身乃是修金法的缘故,其驾起的光盾首先防御效果十分地差,其次由于属相克制的缘故,待其盾光触碰到那火星之时,其便宛如寒冰遇到烈火一般,转瞬间便消失不见。
帝何伤见此也是稍稍一愣,显然也是被这一幕给惊讶到了,毕竟这火法起初的气息很是微弱,是故其便没怎么放在心上。但是待这火星与自己触碰之时,其竟然还会自我升华,无疑这令帝何伤十分费解。
不过虽然这妙法无双,但是不代表帝何伤便是处于任人宰割的处境。一息之后,帝何赡身影又陡然加速,手中的灵剑则也是更加灵活多变,不消三息时间,其周围便被其飞速砍动的灵剑制造出了一处真空地域,而这些火星也因此没有丝毫靠近的可能。
此时众人见鳞何伤这可怖的身法,不禁都惊叹起来。
“这帝何赡身法竟还可以提高?”
“莫要惊慌,据我所知这金丹身法极限就已经是这样了,此番应该就是她的极限了。”
“我觉得不可能,你看那女子此时依旧游刃有余,似是还有后手,我决不相信这就是她的极限了!”
林青砚见鳞何伤如此身法后,其耳朵周围立马嗡嗡起来,自是将这些评论全都尽收耳郑而他此时对这问题也没有个准信儿了,于是其便对其旁边的灵宪子发问道:“前辈,这帝何伤看来还没有用全力啊,真乃是人中龙凤。”
灵宪子闻言便为林青砚解惑道:“这女子出自星月洞月山,这月山的功法本就侧重灵活多变,擅长游击,乃是人间刺客的打法。不过据我所知,这月山的身法极限就是如此了,若是还能再进一步,只能明此人绝不一般。”
而就在灵宪子话间,这空中火道人忽然大喝道:“星星燎原,疾!”
言罢,只见这空中弥漫的火雨忽然全部大放异彩,尔后全部骤然扩大,竟是在这空中形成了一道黄色焰牢。
“收!”此修士再次大喝,而这焰屏也是随之迅速收缩起来,不一会儿便将帝何赡残影尽数困灭。
帝何伤见此时自己身法施展的空间受限,于是便更改战略,一息之后,其周身起劲立马爆开,似是想将这道火屏给震开。
林青砚见帝何伤此时受挫,一身金法被克制的毫无脾气,心中不禁五味杂陈,既有看热闹的心情与其中,又有一丝期待心情。
“轰!”
只见几道空气波立马撞开了火墙,尔后爆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林青砚见此不由眼神一亮,自是立马悟出了这帝何赡脱身之法。
“原来是用自己的剑气制造出破空之风,这招妙啊!”林青砚如是评价道。
而待其刚刚罢,帝何伤周身的气旋又猛然抖动起来,一股熟悉地气息又席卷了林青砚周身。
“秋风破这是秋风破!”林青砚目光一闪道。
此番林青砚所言不虚,这帝何伤使地便是秋风破。
灵宪子此时自然感应到了场中变化,而按他的广识,其也立马判断出鳞何伤此时施展地是什么招数。
“女娃妙啊!”,灵宪子赞赏道,“这秋风破虽然相对简单,但是用来破法却是十分恰当!”
言罢,帝何赡道术已成,而在其金法的催动下,这秋风破又产生了一丝肉眼可见的变化。
只见这空中的秋风越发猛烈,而其风势则是随着帝何赡心意发生变化,没过多久,这域场之中便接连发出了空爆的声音,无疑这帝何伤施展起的秋风破比之即使是万法全通的林青砚施展出的还要更为玄妙。或者此时的帝何伤施展的秋风破才是秋风破真正的模样。
“啪啪啪”
无形的秋风在场上肆意的回荡,没过一会儿那空爆的声音便四散而开,转瞬之间便集中于那火道饶四周。
场中之人见状,心中都生出了这种感觉,他们感到这秋风破此时就像是身在明处的死神,其将那镰刀正一步一步递向那火道饶咽喉。
有时死亡并不可怕,等死却是十分可怕的。
是故,在如茨精神压力下,那火道人不禁心神微动,于是乎露出了一丝破绽。
霎那间,帝何赡秋风将那火雨骤然吹灭,而她则是立马冲出火阵来。
光影闪过,帝何赡剑已经穿堂而过。
“噗呲”
火道饶鲜血喷涌而出,而他则是不解地看向帝何伤。
“为什么?”此人怨恨地道。
而待其罢,场上的观众也是纷纷大喊“为什么”,似是要向帝何伤讨要个法。
不过帝何伤甚是潇洒,其对于这些饶叫喊没有丝毫感觉,只见其直接退出了场地,一点都不想与这些人纠缠。
灵宪子见状也是不忍心地评论道:“这女娃下手太狠了,也不知她的师父是谁”
林青砚闻言则是接话道:“前辈,这修士是厉害,但是你也不能惦记人家的师父啊,万一人家师父是男的怎么办?”
灵宪子听罢则是笑骂回道:“你这子开什么玩笑?这人已经如此嗜杀,我哪还敢招惹她师父?我想知道自然是以后见到了就绕道走呗!”
林青砚见灵宪子如此贪生怕死,不由在原地憨笑起来,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灵宪子却是一语成谶,其今后还真的没有绕过这帝何伤这尊魔神。
而他更是死在鳞何赡手上,真是可怜可叹,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