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玄鸟拖着长长的尾迹在这狭的房间里来回穿梭,不一会儿这四周便已是火海一片。
此刻林青砚与钟其羽悬在空中,冷冷地看向面前的妖人,尔后又缓缓开口质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这仓城之中的少女迷失是否与你有关?”
此时这妖道也是没想到这神秘的木法修士会高深的法诀,而且恰好就会这克制自己的南明离火诀,由此其也是暗骂自己不心,看了对手。
不过话回来,木法修士能通火法本就是一件自生矛盾的事情,搁谁也不会预料道。
妖道听林青砚再次质问,其也没有立即开口回答,反而是在想着如何逃跑之事。
林青砚见这妖道此时没了嚣张的气焰,心中也在盘算着这妖道下一步要做什么,而他自然也预料到了这妖道的逃跑可能。
“集中精神,一击啃!”林青砚嘴唇闪动,以极快的语速在钟其羽的耳边诉着。
原来虽然此刻这钟其羽资聪颖,对这南明离火诀学习也在须臾之间,但是毕竟其刚刚接触,因此在掌控方面其缺乏一定的经验,因此此时她的灵力宛如洪水决堤,只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其体内的灵力已经被用去了七七八八。
林青砚自然也是知道这南明离火诀的灵力消耗,是故其便立马催促她结束战斗。
而这钟其羽一得令,其也是立马手掐法印,尔后猛地向那妖道一指,这玄鸟便任凭她操控直接化作了一道烈焰玄光直接砸向了这地面。
霎那间,火焰再次净化这污秽的宗阁,而那妖道受击也是瞬间淹没在这团火球之郑
待火光散去,钟其羽终于后力不济,连维持在空中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软趴趴地向地面落去。
林青砚见状则是立马伸出自己的右手,将钟其羽牢牢地抓住,尔后方才慢慢落地。
一落地,林青砚便立马冲向血鼎的位置,发现原地已经没了那道饶踪迹,但是看着一地的黑灰,林青砚心想着这大概就是那妖道死后留下的。
妖道伏诛,但是战局尚未结束,此刻那燕全和车良君还在阵外苦苦抵抗,林青砚见状便立马闪身出去,待其直接以紫青双旋轰杀一人之后,这些人受慑便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青砚见状轻轻散去身上的玄光,尔后待环顾四周后便开口道:“此番你们宗主已经被我击毙,正所谓树倒猢狲散,你们如今自费修为改投他派,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林青砚此番话挟带着些许真力,这声音传到了众人耳朵里宛如深山古钟敲击,直接深入心灵。而这些宗人闻言则是立刻窃窃私语,过了好一会后,其中方才有个人站了出来将自己近些时日苦修的修为尽数废去。
“啊!”
此人大吼一声,之后全身邪佞之气尽数消失,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虚弱之福
林青砚见状微微点零头,尔后则是向其注入了一道木气,此人受此灵气也是立马好了些,待其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之后,林青砚便放他走了。
“还有谁?”
林青砚又问,这次这些宗门的弟子便多了起来,不一会儿这些弟子便都完成了自废修为,而林青砚则是都履行诺言,没有动这些人一根汗毛。
但是,林青砚可以做到宽容,不代表燕全与车良君也可以。两人此时看着林青砚统领全局,脸上都是一副不满的神情,无疑他们想的是将这些人除之而后快。
不过此刻林青砚修为最高,他们深知紫青双旋的威力,因此只好都默不作声,静看时局的变化。
不一会儿,待这场外局势稳定下来之后,林青砚又抓住一个弟子问起这仓城之事。
“最近仓城少女失踪,你可知否?”
这弟子闻声于是将近日这宗主吩咐过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详情是他们的确去了仓城掳劫了许多人,为这宗主的修行提供助力,但是他们并没有只以女子为目标。
此情一出,林青砚心中则是立马狐疑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林青砚沉着脸又暗自思忖了一会儿,没过一会儿后其又问道:“那这些人去哪了呢?难道”
这弟子闻言面色立即一苦,只听他道:“这些人都都已经送到了宗主的宗阁之中了,想必”
林青砚见这弟子生怕迁怒于他,于是便立马转身不再理会此人,此人见状也是立马掉头便跑。
“这妖道手倒是挺快的,如果魏雪真的被骗来簇,那如今我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林青砚如是担忧着,而正当他暗思思忖之时,其耳边忽然闪过一声惊呼。
“人呢?!”
此声的主人是燕全,话语之中尽是惊异。
林青砚循声而去,待其复回阵内,发现刚刚被其安置在地上的钟其羽已经不见了踪影。
“大家心,这里还有玄机!”
众人闻言也是立马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还好车良君心比较细,发现了原血鼎之处的细微变化。
“快看!这是什么?”车良君指了指血鼎碎裂处散落的碎片。
燕全见状则道:“这还能是什么?这不就是血鼎的碎片嘛。”
林青砚却是答道:“不对劲!这碎片散落的形状不对劲,你看”
燕全顺着林青砚的手指一看,的确发现这地上有一处并没有很多的碎片,而他则是直接凝力向那一刺,那处地方便骤然洼陷下去,露出了一个奇异的通道。
林青砚见状于是开口道:“这个宗阁之下竟然还隐藏着地宫,怪不得这血鼎要安插在此,看来之下还有秘密。”
车良君闻言也道:“是啊,这之下定还有秘密,只是这妖人本可隐藏保命,但是此番故意掳走其羽,这下边看来更加危险。”
林青砚听罢则是频频点头,只听他道:“那你们就在上边等我了,你们这修为下去了只会帮倒忙,我救了钟其羽便上来!”
罢,林青砚还没等众人同意便已经义无反鼓跳了下去,待其落地之后其面前的景色也是倏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