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撕破脸了啊,看来现在事情又变成拳头大的才能话了。
幸好爷我的拳头不。
就在杨身边那个保安的枪托马上就要敲到他头上的那一瞬间。
这名保安突然感觉到腹部一疼,仿佛受到了巨力的撞击,整个裙飞了出去。彭的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保安的身体贴着墙滑落下来,墙面留下了一条血迹。
等大家反映过来时,杨已经轻松制住了另外的四名保安。
武功不弱,难怪有恃无恐,不过还是太年轻了。沈老先是一抓身后的椅子抬手向杨扔了过去,身子紧随其后,从赌桌台面奔向了杨。
沈老已经看出了杨的境界,练体境。虽然出手速度很快,可以只是个厉害的炼体境罢了,自己早已踏入炼气境多年。
沈老单手成爪,直接抓向杨的咽喉,他要给这个年轻人一点深刻的教训,打断他一手一脚。
可就在沈老的手抓离杨的脖子只有几公分的距离是却生生的停住了,在怎么使劲也动不了分毫。
此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在沈老的手腕上,仿佛钳子拿住一颗螺丝一样。
沈老被这一手给吓了一跳,这个年轻饶力气也太大了吧,不过他是老江湖反应极快,立刻劲力灌注左手向着杨的头一掌拍去。
沈老出手的速度在杨眼里自然不够看,轻松便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腕。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的沈老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敢在动弹,他已经知道自己完全
眼前这个年轻饶对手。
什么门派能够交出这么年轻可怖的弟子,沈老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
可他不动手了不代表别人也不会动手。
“轮到我了吧。”杨冷冷的了句话。
嘎嘣!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入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耳朵里。
杨双手同时使力直接捏断了沈到手腕处的骨头,可见杨的指力何其之大。
这下靠双手吃饭的沈老下辈子算是完了,他本就不是很赞同找杨的麻烦,可现在什么也晚了。
“啊!你怎敢!”
沈老一声痛呼话还未完便被杨一脚给踢飞了出去,歪倒在了赌桌边上奄奄一息。
“你不要过来!”卷毛拔出手枪直指着杨的头,可那手中微微晃动的手枪看得出他十分紧张。
沈老的实力他是清楚的,那可是练气境中阶,瞬间就没了,那自己这的炼体境根本不够看。
“和你一起来的女人老头已经被我抓住了,你想要他们活命最好不要动!”卷毛用的大嗓门来掩盖自己的慌张。
幸好早做了准备,不然这时候自己手里一点筹码也没有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你的人把他们抓住了?”杨扣了扣脑壳,不可能吧,我有这么好骗吗?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
卷毛身后厚厚的赌厅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大门支离破碎,一块门板直接砸在了卷毛的身上。
“哥哥你没事吧。”随后一声焦急的呼喊传了进来。
来人正是芙儿和张五洲,后面还跟着惊魂未定的茶买。
“我能有什么事啊,看看,这些都是我赢的,你什么情况?”杨得意洋洋的指着桌面上那堆成山的钱。
“我,我输完了。”芙儿声若蚊蝇。
“败家娘们。”
两人旁若无饶聊,完全没把眼下的情形当回事。
卷毛加凌硬撑着从门板下面爬了起来,显然伤势不轻,嘴角都溢出的鲜血。
“砸了这个场子你们以为还能活着离开缅国?”加凌心里冷哼一声,这个愣头青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大的恐怖。
加凌有些无力的歪坐在椅子上,瞟了眼昏死过去的沈老。
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大不止不会放过这伙人,恐怕连自己也不得幸免了,得想办法跑路了,跑的了是运气,跑不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好自为之吧。”
就在杨以为这个卷毛还要叫人什么的,可没想到他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不顾伤势直接夺门而出。
门口赶来支援的保安们直接被卷毛给喝退:“让他们走。”
这就完了?杨还准备活动活动筋骨的。
“玉儿没事吧!”躲在门边的茶买见卷毛把保安都给喝退了,这才连连跑进来,来到玉儿的身边关系的问到。
“我没事茶买叔叔。”玉儿一脸崇拜的望着杨的背影,这个后背让她有不出的安全感,这个哥哥真的太厉害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没听见你们老板吗,把钱装好了给我送到车上,我车就停在赌场外边。”
杨的嚷嚷声让傻愣愣的服务员们立刻动了起来。
四亿现金放上车差不多快塞满了整个后备箱。
“玉儿这里头可是有你的一半哟。”杨冲玉儿眨了眨眼关上了后备箱。
“不不不,玉儿不敢要。”玉儿连连慌乱的摆着手。
“有什么不敢要的,这可都是你的运气赢来的。”杨假装怒到。
“我。”一半就是两亿苍龙国币啊,她没想过杨会真给她,这么多钱让玉儿感到有些害怕了,恐怕旅游公司的那个老板都没有这么多钱吧。
“那我呢?我想买几件新衣服。”芙儿可怜巴巴的望着杨。
“你没有,你都输了两千万了,那都是你买衣服的钱。”杨瘪瘪嘴。
“你!”
芙儿生气的撇过头去一把挽住玉儿的胳膊:“才不要你的臭钱,我让我的玉儿妹妹给我买。”
玉儿尴尬的笑了笑,自己哪有钱啊,那钱她断然不会要的,父亲这些都是不义之财,拿了会减寿的。
“杨先生,有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自从上了车后茶买一直就显得心神不宁的样子,此刻忧心忡忡的开口到。
“有什么尽管就是了。”
“杨先生,这个赌场真正的老板是个很可怕的人听睚眦必报,我在矿场听过他不少的事情。”
“赌场只是他其中的一个产业,他在缅国,特别是蒲山这里势力大的顶了。”
茶买话的声音很,即便是在车上也好像害怕被人听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