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一节骷髅骨
“老祖,朕为难大唐国,到底对不对?从大国外交来看,恶交一个强国,乃不妥的做法。但朕的心中,有一种错觉,李唐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朕的阻碍。”
夏帝站在老者身边,毕恭毕敬的说道,气息收敛,如一个文雅的后辈,在与尊敬的长者闲聊。
“既然是威胁,就要尽在铲除,你还是帝子时,就明白这一点,为何当上帝主,却过分在意对错呢?”
老者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长长的发须,慈眉善目,如邻家老爷爷,甚是和善。但要是有半步武贤在屋内,就会发现老者身边,充斥着浩瀚法则。
老者半米内,任何物质,都化为虚无,那是方领域,是脱离万国大陆掌控,而单独存在的空间。
他说的话,也十分有内涵!
夏帝以前,只是个帝子,还不是太子,这就说明夏帝的帝位,不是正统的继承,而是用不正当的方式获得。
可能是谋杀,兵谏,弑父,杀兄
九龙夺嫡,大夏帝国上辈嫡系成员,唯有夏帝一人耳!
“老祖,以前不懂事,才肆无忌惮,现在朕每次想起那件事,都是满心后悔,许多时候,夜不能寝,总担忧朕的皇儿,会重蹈覆辙!”
“人越老,地位越高,肩负的重担越多,就越容易忧患得失,不过话又说回来,与大唐国博弈,是朕认真思考的结果。”
夏帝幽幽说道,想起千载前,他突破半步武贤,而发动的政变,让中大陆天空,血雨倾盆,延绵半月有余。
“记住,为帝者,心中不允许有迟疑,不允许有后悔,即便是必杀之局,也要提剑冲出去!你剑指的方向,就是帝n芒,从起点出发,抵达终点。”
老者面色严肃,一股霸气,又席卷而出,一双眼睛,没有老年的垂暮,反而充满年轻人的斗志,比夏帝的帝王之气,还要恐怖。
“夏帝,你要是这幅心态,就算再过一万年,也休想突破武贤,与大唐国博弈,是有不妥之处,却无对错之分。”
“明白了吗?”
一句句话从老者口中吐出,让夏帝陷入沉思,不断反省自己,n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自己突破武贤千载,修为一直没有进步。
如今看来,是自己心态,出现问题
“老祖,请你放心,朕已经知道该怎么做,横扫荒,问鼎至尊,才是朕的帝王之道!”
过了一会,夏帝睁开双眼,坚定的说道,浓郁的帝王法则,比先前强大数倍,何为帝?
吾的心意,就是国家旨意!
“嗯,明白就好。妖祖那老家伙,也应该来了!你作为人族领袖,一定要抢在妖帝前面,突破武贤,扬人族荣誉。”
老者满意说道,声音愈发缥缈,当话说完后,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妖帝吗?永远不可能超越朕,以前不能,未来更不可能。”
夏帝喃喃自语道,收敛自身气息,撤掉阵法,庞大的神识,席卷锡光城,把全城的布局,清晰记在脑海中。
此刻!
锡光城外,妖帝也尊敬对着一道身影,不过他的气势,与夏帝相比,要威严许多!
妖族,生存环境恶劣,丛林法则,适者生存,弱者淘汰,每一头妖兽,都是经历无数厮杀,才能活下来。
与妖族的激烈竞争相比,人族就像象牙塔!
一个时辰后,妖帝面前的身影,消失不见,留下一句话,回荡天空:“记住,妖族能从上古,一直传承至今,靠的就是争!”
争!
争取!
与天争,与地争,与时间争,与人族争,与万族争!
现在,与大唐国争!
能够争取胜利,在博弈中击溃大唐国,就拥有葬龙城,也拥有葬龙山麓的统治权,还有更大几率,找到祖龙传承
次日!
呼兰河城上空,万里无云,一支十万铁蹄,出现城墙下方,让城墙上的守军,面露警惕,还有点紧张,宇文拓四兄弟,还有司马翼,都站在城楼,目视下方。
“城上的人听着,大元皇国宗主国,大唐国候主特使到来,还不打开城门,恭迎特使入城?”
卫青骑着一匹枣红色战马,走到军队前方,看着宇文拓,厉声说道。
而宇文拓等人,也面色凝重,看着城下骑兵阵营中,那特别显眼的两道身影。
伯牙,一身白衣,瑶琴悬空,散发傲然神色,遗世独立,隐约而闻琴之音。
沧澜圣者,一身青衣,剑负后背,十分潇洒,似有剑,似无剑,文武提笔研墨,剑客提剑见血。
“大哥,要开城门吗?”
宇文忠凝重问道,因为他发现,自己看不透那青衣剑客的修为。
他可是半圣后期,能一点气息都看不透,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青衣剑客,是一尊武圣。
“不能开,没有阵法保护,以武圣的速度,能瞬间抹杀我们。呼兰河城,被我族经营两千多年,布置许多阵法,普通武圣,也能抵挡一二,只希望圣使,能早点到来。”
宇文拓说道,拿出一节骷髅,洁白如玉,上面布置玄妙符文,散发着黑气,显得很诡异,嗜血而凶悍。
“圣使,请求援助,十万骷髅,已经准备好!”
在众人注视下,宇文拓运转神识,对着骷髅骨头说道,然后双手用力,夹杂亿万力道,把这节骨头,捏为粉碎。
“唰”
一抹黝黑能量,从粉碎的骨碎中冒出,很是神奇,带有浸骨的寒意,撕开出一条空间裂缝,消失不见。
“卫青将军,宗主国特使到来,我本该下城迎接,但有件事,我要说明白。边关军团出动几十万军队,协助将军攻打鹰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合作,讲究利益共享,辛苦一场,凭什么鹰盟的领地,没有我们的份。边关百万将士,很不服气,卫将军此举,与仗势欺人,又有何区别?”
宇文拓双手撑在城墙上,大声质问道,回荡城楼附近,让许多边关士兵,都露出愤怒,委屈的表情。
“凭什么?”
一个年长士卒,大声吼道,眼中充满愤怒,手握着兵器,青筋鼓起。
边关军团,连中央朝廷的命令,都爱答不理,何曾受过如此委屈?
这一句话,就像点引燃药的导火索,让许多士兵,都跟着大喊,十人,百人,千人,万人,几十万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