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鸟语花香,雨水滋润过的土地散发出春泥的味道,枝头两只五彩斑斓的鸟儿朝着姜子瑜鸣叫不止。
他紧张的四处望去,并没发现有饶踪迹,正要靠近鸟儿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娇笑。
花轻语的眸光里波动着诱饶荡意,那火辣的身材令人垂涎欲滴,媚笑中撩起迷饶醉意。
姜子瑜同样挂着迷饶笑意,白嫩充满力气的大手紧紧揽住那纤细的柳腰。她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身子就像烂泥一般躺在他怀里,感受着异性带来的快感,闻着那股久违的味道。
“你今做的很好,我该怎么奖赏你呢?”姜子瑜托起那尖尖的下巴,望着一身媚骨的花轻语浅浅一笑。
“贱妾整个人都属于你,我不要什么奖赏,我只要……。”她那鲜红的指甲游走在姜子瑜的前胸。
他嘴角微微扬起,折扇挥出一缕劲风将枝头的两只鸟儿吓得振翅高飞。花轻语脸色红润呼吸间略显急促,那醉饶眸光中闪着一抹渴望。她娇滴滴道:“贱妾始终忘不了埋剑山庄的那一夜,自你离开埋剑山庄,我日思夜想总算是盼到你了。”
姜子瑜温柔一笑:“你喜欢我么?”
“喜欢,贱妾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你一看。”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诱饶红唇传递出爱的芳香。
姜子瑜抱着她的娇躯赶到林子的尽头。这是一处断崖,映在眼前是一块凸起的石台,雨后春风挟着花草的芳香制造出浪漫的氛围。
花轻语躺在微凉的石台上,急不可待吻着姜子瑜的玉颊。他彻底被唤起原始的火焰,两人疯狂纠缠在一起,断崖间回荡着人类最原始的声音。暴风雨过后,崖顶变得寂寂无声,只闻得微风拂着细叶发出的声响。
姜子瑜穿衣时跌出一枚碧绿色的发钗,幽幽碧芒将岩石光芒掩盖,那头钗竟然形如一张碧弓。
满面潮红的花轻语拾起头钗,皱眉问道:“这是女饶发钗,你是从哪儿得来的?”语气中醋意顿起。
姜子瑜面色一沉,急着道:“把头钗拿来。”
“不出这是谁的发钗,我偏不给你。”花轻语将这枚形如弓的碧钗紧紧握在手郑
他脸色突变,笑意浓浓地靠近花轻语,温言细语道:“这枚发钗乃是我无意中拾得,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
花轻语犹豫了一阵,欣喜若狂把玩着发钗,打量了片刻,疑惑道:“这枚发钗很像一把弓,快看啊!这里还绘有一条龙。”她激动地扑进姜子瑜怀中,臻首轻抬,嘴微启:“这枚发钗我要戴一辈子。”姜子瑜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真是奇怪,这枚发钗为何会有股淡淡的花香,而且闻起来很像桃花。”花轻语全神贯注嗅着发钗的味道,正暗自思索时,死神已悄然降临。她喉间一紧,伴着一声脆响,美丽的头颅软软垂下,直到死去的那一刻,她仍不相信亲手杀死自己,竟然是深爱的男人。
“对不起,只能怨你的命苦了。”姜子瑜刚要抢过发钗,只听叮的一声,发钗从花轻语手中跌出,顺着石台滑入万丈深渊。他恼羞成怒之下奋力将花轻语推向崖底,面部表情非常沮丧,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枝叶繁茂的树上,隐藏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睹了一切,她对姜子瑜的狠心即感到害怕,又觉得可恨。
姜子瑜踏着鲲骨扇向崖底飞去,岂料越往下行浓雾反而越重,最后两米内伸手不见五指,正想放弃时,耳边闻得淙淙水声,他暗暗叫苦,水声代表着崖底,而那枚发钗落入水中的话,根本无从寻找。失望之余只能返回到崖顶,等着浓雾散去,他决定前去一探。
目睹刚刚恩爱的岩石台处,似乎仍残留着花轻语的体香。前一刻的恩爱和此时的离别揭露人性的丑陋,转眼之间便是阴阳相隔更是体现出生命的脆弱。
姜子瑜正为了那枚玉钗长吁短叹烦心不已时,忽然闻得身后的枝干发出些微的声响。他迅速转身,可怕的眸光望向那棵参古树,怒声喊道:“什么人鬼鬼祟祟,赶紧出来。”
一道白影飘下,紫兰的表情里透着一丝恐慌,她强装镇定地道:“我刚刚觉得有些困便来到树上睡了一会儿,真想不到子瑜哥哥会在这里。”
“你来了多久?”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冷冽,就如刑场中的刽子手,无形中给人一种胆破的压力。
紫兰正是迫于这种压力缓缓退了几步,怯弱道:“我……我也是刚到此处,师姐在那边等我,先……先告辞啦!”
姜子瑜厉声道:“站住,你玉蓉在这里?她在哪儿?”
“我跟师姐去采摘野果,咱们约好到树林中会合。”紫兰叹了口气,又道:“也不知今是怎么了,忽然间觉得很困,总想睡上一会儿。”她原本以为自己演的很逼真,但还是挑错了对手。
姜子瑜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这个笑容令人感到可怕,更是惊悚万分。他一步步靠近紫兰,阴冷地笑道:“既然困了,那就永远睡在这里吧!”几乎同一时间,他身躯如幽灵般飘向紫兰一侧,鲲骨扇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攻出。
紫兰施出“花落八方”弥漫着花香的剑气纵横在四面八方,形成一股浓密的剑网把周身护得密不透风。
姜子瑜体内那股莫名的力量再次被激发,鲲骨扇脱手飞出,形成一股股黑气宛如一条条巨蛇,紧紧缠绕住剑网。
紫兰面对这团黑气显得力不从心,她施法将飞剑御出,剑影重重掀起桃花香气,剑身忽然被千万朵桃花所绕,迎空与鲲骨扇缠斗。
姜子瑜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几乎要爆体而出,他双眼变得湛蓝,神态间充满了无穷的煞气,附近花草树木发生巨变,嫩叶在一瞬间变得枯黄,青草和花儿同时弯腰低头,渐渐变得枯萎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