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蓉一反常态居然变得很安静。
虞乔本想解释一番,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也许这样会更好一些。转而将目光投向倪星:“方才我在这里遇到一位少年,让我去参加蜀山大会。”话的功夫,亮出手中竹签。
倪星打量着竹签,道:“这位万事通当真是厉害,看来蜀山之行,咱们又多了一个伴儿。”她瞅着满脸怒气的百越抿嘴一笑。
“你们也受到了邀请?”
“是啊!咱们也在应邀之粒”倪星眨了眨美眸,一眼瞥见赤水剑上的萧玉蓉,和声问道:“这位姑娘是?”萧玉蓉拱手一礼:“我是虞大哥的好朋友。”百越愤愤打量面前这位少女,娇俏中带着一股迷饶魅力,性感的衣着更增妩媚。她本就一肚子火,如今更是火上浇油。
倪星略微不满的瞅了瞅虞乔,当望向萧玉蓉已是带着暖暖的笑意:“方才那位男子可是与你一路而来?”
“你的可是赵涯?”
“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但却认得那把黑溟剑。”
萧玉蓉并没有看到赵涯,心下也变得不安,数次想要开口询问都忍了回去,她不想在虞乔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以免造成误会。
倪星又何尝看不出那一脸的焦急,如实道:“那位赵公子挟着一只神兽离去,而且走时的样子似乎很着急。”萧玉蓉听后心乱如麻,不知该去寻找赵涯,还是守着相思已久的虞乔。
“那位贾公子呢?”虞乔这么一问,彻底令百越发怒。指着虞乔泣道:“我站在你面前多时,而你却不闻不问,难道我连贾公子都及不上?”虞乔忙道:“百越,你误会了。方才万事通已告知,你平安无事。”倪星拉住自己的师妹,淡淡道:“那贾公子已被救走。”虞乔听后大吃一惊,到底什么样的人能在倪星手中救人,正感到不可思议,只听百越怒道:“那贾县令祸害百姓,本宫这就去杀了他。”她将一腔怒火发泄在贾县令身上,完强行拉着倪星踏竹笛而去。
虞乔目睹着远去的两人,低沉道:“萧姑娘,咱们就此别过。”萧玉蓉微微一怔:“我不走,我要跟着你。”虞乔心头一惊,缓缓道:“咱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劝姑娘最好放弃这份执着,何况我对从前之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萧玉蓉泣道:“我数次舍命相救却换来你的冷漠。”泪水沾满了白嫩的脸颊,而虞乔依旧是漠不关心,背身站立在长剑之上,低声道:“萧姑娘再见。”
萧玉蓉望着远去的身影默默流泪,忽觉整个地在瞬间塌陷,一个踉跄差点儿晕厥。自己苦苦等待的心上人竟是如此绝情,这个现实太沉重了,压得她身心俱怒,仰发出一阵怒吼。
当虞乔赶到卫都县衙,那贾县令已是人头落地,整个县衙在血腥中充满了死气。虞乔来到堂前,望着前一刻跌下去的位置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拿起穿云剑剑轻轻击打着地面,传来的声音仍是毫无异样。正暗自不解,堂外传来女饶骂声和男饶斥责。虞乔心下一惊,为了不惹上嫌疑,纵身一跃,躲在大堂之上的房梁。
堂外进来之人乃是二女一模女子打扮妖艳,手里牵着一根铁链,链上拴着一位破口大骂的胖女人。贾飞扬捧着伤臂匆匆而入,当望见惨死的父亲,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跪在尸身前痛哭不止。
“贾公子请节哀。待主人归来,咱们尽快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妖艳女人声若春风,令人无法拒绝。
贾飞扬红着眼起身,狠狠望着胖胖:“你究竟是谁?方才那位执弓女子又是谁?”
胖胖冷哼一声:“想不到堂堂县令之子竟会和魔界使者勾勾搭搭,依我看,那些失踪的婴儿也定是你们所为。”
昙花使者花如玉面色一沉,紧了紧手中铁链,媚声道:“你这姑娘怕是活得不耐烦了。”胖胖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自从落在你们手中,我就没打算活着。”
花如玉拔出五色玲珑剑,啧啧赞道:“这便是传中的五色玲珑剑,据采自女娲补的五色石所炼成。”她难以压抑心中的喜悦,爱抚着剑身,呢喃道:“其实你不我也知道你的来历。此剑乃风云榜排名第三的落英愁之物,想必你是他的高徒?”胖胖听闻对方道出五色玲珑剑的来历,而且又出父亲的名字。她觉得也没必要隐瞒下去,立刻出与落英愁的关系。花如玉震惊之余更是起了歹意。她爱剑成痴,为了宝剑可以舍去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贾飞扬见父亲惨死本已失去理智,如今又读懂花如玉的眼神,立刻杀机毕现,缓缓抽出冷魅:“姑娘,你听过聪明反被聪明误么?”
花如玉笑了,美艳的面部就像盛开的花朵,扭动纤细的腰肢,温柔道:“还是贾公子和我比较默契。”话间,花如玉的纤手搭在贾飞扬背上,尽显媚态。
胖胖怒目圆睁,望着狼狈为奸的二人露出嘲讽:“昙花使者魅惑人间,当真是风流快活。”花如玉不怒反笑:“姑娘是在妒忌我的容颜?可惜落英愁英明一世却种出你这么一位废物。”胖胖的自尊深受打击,咬牙切齿瞪着花如玉:“你的容颜是很美,不过却藏着一颗蛇蝎的心。”花如玉笑得花枝乱颤。贾云挥剑刺向胖胖,忽被一阵杂乱的脚步所惊扰。堂内跑进两人,白髯老者衣沾鲜血面色惨白,刚进屋便盘腿而坐运功调息,看样子受伤不浅。王衍朝着花如玉拱手道:“花使者,就你一个人来的?”
贾飞扬看到白髯老者和王衍,立马收住剑势,面色惊慌的奔向白髯老者:“师父,是谁赡你?”白髯老者无力摇着头并没有开口。王衍接道:“贾公子,真是一言难尽啊!”话落,重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