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姓胡的,今之内,你必须搬走离开宿舍!”
上头都开口了,刘头哪还可能留人。
胡文听到后,感觉塌下来了。
初凭的他,如今二十出头,一直在这个施工队干着,现在刘头让他走就让他走,他当然不服。
“刘头,您我现在还能去哪?就算您要辞退我,看在我跟您这么多年份上,好歹给我介绍别的包工吧。”
他语气极尽哀求,希望还有挽回余地。
刘头睨着他,冷笑道:“想的倒挺美,我实话告诉你,惹怒了沈氏集团,算你倒霉,京城你是待不下去了,回老家种田吧你!”
推开胡文,刘头弃如敝履。
凌海刚巧来找胡文,没听到内容,只隐约看到他们争执。
他走过来,做起了和事溃
“刘头,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胡年轻,做错事教育一下就好了。”
刘头冷着脸:“这事你最好别管!”
凌海:“……”
讪然一笑,走过来欲要安慰胡文。
胡文一把推开他,瞪着他满脸怒色:“别假惺惺的了!”
凌海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怎么了?”胡文反问,笑了。
“你女儿攀上高枝了,你看不上我,和你未来女婿合起伙来搞我,我现在活丢了,人也要被赶出京城,你们有钱人就是大爷,我惹不起!”
将心里的愤懑发泄一通,他走进了宿舍,凌海被挡在门外。
从胡文话里的内容,得知和沈易寒有关。
他又急急忙忙去找刘头,想搞清真相。
刘头刚和工地负责人打过电话,悬在头顶的那把“刀”拿走了,心下也放心了很多。
凌海找来时,刘头正在喝酒。
“老凌啊,来来来,陪我喝两杯。”
凌海犹豫几秒,坐了下来,酌两杯后。
他问:“刘头,胡因为什么原因走啊?”
刘头在凌海来之前,就喝得差不多了,现在醉意微曛,又是一口酒下肚。
“咳,还不是沈家那个大公司,他惹谁不好惹,偏惹咱们顶头上司,废了。”
“刘头,你是,他惹到了沈易寒?”
凌海也有点醉意,但是,他更想弄清楚真相。
“对啊!”
刘头骂咧道:“本来咱们这种虾米,谁看得上咱啊!那杂种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惹到了老总。”
“哎,不管了,反正不是我们队的人了,要死要活跟我有个屁关系啊!”
他磕了个瓜子,大“呸”了声。
又继续吐槽:“不过话回来,沈家最近因为新闻的事闹得这么凶,还有时间来处理咱们这等鸡毛蒜皮的事,胡文这子估计惹了挺严重的事……”
刘头醉意上来了,话声滔滔不绝。
凌海一边听着,沉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
“刘头,我还有事,你先喝着。”
离开刘头这里,凌海直奔胡文的宿舍。
他已经收拾好行李,正背着包走出来。
凌海在门口堵了个正着。
“胡,你告诉我,沈家爷孙不和的事,是不是你爆料媒体的!”
他瞪着胡文,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