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寒和凌菲还没回国时，凌海住院，手术，一直是张子书在帮忙。

外界都知道，他是沈易寒的专职秘书，后来，沈易寒和凌菲也来了。

凌海是沈易寒老丈人这事，在医院里很快传开。

沈易寒不想旧事重演，当下和这层楼的医务工作者签了保密协议，希望他们保护其隐私。

护士站的护士都认识凌菲，不过，凌菲性子慢热，看着清冷，难以靠近，还未曾和她们有过交流。

坐下后，就一直玩着手机游戏。

突然想起护士口中有关沈家的新闻，她顿了顿，点开了微博。

热搜正数第四条，某胡姓男子深夜被围堵巷……

点开全文，便是胡姓男子前些和沈氏老丈人扭打至后者受赡文案。

没提“胡文”全名，但凌菲知道这事，看到他被人打，心里莫名的爽快，脸上扬着淡淡舒心。

护士人群里一直有人关注凌菲，见她神色暖下来，跃跃欲试。

“你去吧，你去你去……”

她们声推搡彼此。

凌菲听到声音，朝护士站方向看了眼，那边又瞬间安静。

气氛像是来视察的领导……

凌菲视线锁定一人，那人紧张的猛咽了一口口水。

身后的同事声怂恿：“她看你了，你去问，她比沈易寒好话……”

凌菲：“……”

她们的话，她都听得到。

她反省着自己是不是过于“凶”，吓到她们了？又不自在勾了勾嘴角。

僵硬的笑，缓和了脸上的几分冰冷。

被看中的那人被同事推了出来，几步踉跄，走到凌菲面前。

凌菲动了动唇，在想自己是不是要主动点？

姑娘已经开口：“凌姐，我们想问您一个问题？”

凌菲：“……”

料到这步，却还是担心。

记忆中记者刁钻的问题再次响起耳边。

她深吸一口气，扬起一个亲近的笑：“问吧。”

姑娘也因为这个笑，松了一口气。

“凌姐，新闻上那个姓胡的男的害你爸爸骨折，是不是真的啊？”

凌菲不敢轻易回答，顿了顿，觉得没有错漏，才开口：“是。”

“那姓胡的该打，是报应！”护士义愤填膺，站远一点的护士也跟着附和。

一时，现场气氛突然正义起来。

凌菲其实心里也这样觉得，但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人群中，不知又有谁提问：“那新闻上报导是沈易寒派人打他也是真的吗？”

“瞎什么呢！沈总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另一个声音慌乱又紧张，像是生怕凌菲误会。

凌菲捂嘴轻笑：“不会是他，他不屑做这种事。”

她聊起沈易寒，眼里尽是光彩，身上的清冷也褪去了很多，和护士群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进。

护士站外围成了一个圈，但是，又给凌菲足够的空间，像是一个型的粉丝见面会。

“凌姐，沈总生活中凶不凶？”

“凌姐，听您是沈总初恋，是真的吗？”

“凌姐，您好幸福啊，我们好羡慕……”

“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