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墨千颜在听到“你娘子”这三个字的时候,面色缓和了不少,但是那如冰渣子一样的眼刀子,还是如影随形。
风无邪默默的给自己点燃一柱高香,成败就在这一句了,信不信全在祖宗的一念之间!
“你怕不是想太多了吧!”墨千颜冷声道。
他娘子怎么可能会感激这个狗东西,经过他同意了吗?
什么都别了,战吧!
“什么叫我想太多啊师兄,这个手法明明就是我交给你的好吗?”风无邪忍不住重申道。
就墨千颜之前那种手段确定是一个“人”能承受得聊吗?
就他这样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都受不住,何况是一位娇滴滴的姑娘?
这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啊?
“少废话,来战!”墨千颜冷哼一声之后,直接祭出暴君。
当暴君出来那一刻,风无邪彻底的慌了,连暴君都祭出来了,这是不打算给他活路啊!
还战个屁啊,直接虐死他算了!
于是风无邪破罐子破摔,直接往地上一趟,一脸的视死如归。
墨千颜看到他这一幅顿时给气笑了,于是他收起暴君,走到风无邪面前蹲了下来。
当风无邪看到墨千颜眸中的嘲讽之色时,俊颜瞬间就爬满了红霞。
士可杀不可辱!
但是实力不够,脸皮来凑!
“师兄,咱不比啦?”风无邪故意忽略墨千颜眸中的冷色。
反正他向来只有被虐的待遇,也不指望这个祖宗能放他一马,倒不如直接躺平,让他虐个痛快,这样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
他风无邪向来比较会苦中作乐!
“我对死狗没兴趣!”墨千颜嘴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之后便起身潇洒离开了。
风无邪看着那个白衣翩翩的身影就这样离去,顿时觉得今晚的月色都格外的迷人。
就连这大理石都干净的叫人忍不住想打滚!
于是他欢快的打起了滚!
然而,他的动作落在了一群人眼里,直看的那一群人瞠目结舌咋舌不已。
其中有一个更是觉得面上无光,于是直接拂袖离开。
剩下的众人也笑的花枝乱颤的朝着风无邪走了过去。
意识到有人走过来时,风无邪立刻一个潇洒的鲤鱼打挺,直接跃了起来,当他自以为很帅气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之后转身一看,瞬间呆立当场!
不过看到几位长老们面上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之后,风无邪面色一红,连忙恭敬的施礼:“拜见各位师叔!”
那几人闻言后,纷纷相视一笑道:“现在的孩子,行事都这么跳脱的吗?这么大了,还喜欢打滚?”
“可不是吗,肯定是居芒那个老东西又变着法子整人孩子了。”
“孩子,别怕,有什么委屈跟师叔们,放心,我们保证不出去!”
闻言,风无邪嘴角直抽,能不能靠谱点?
你们是长辈啊?又不是吃瓜群众,能不能有点爱护师侄的意识啊?
还保证不出去?这话你们自己相信吗?
笑的这么幸灾乐祸的合适吗?
幸好没被师父看见,不然他准完犊子!
“没事的没事的,因为后就是新人比试大会了,师侄不想让师门蒙羞,所以在这加紧练习呢,跟我师父没有任何关系,还请师叔们不要误会!”
风无邪无奈的连声解释道。
没成想这话一出,那几相视一笑,之后便摇着头,一边感叹一边道:“居芒收了个好徒弟呀!”
这话让风无邪听得脚底板子都发凉,于是他也迅速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都几位长老们私下里特别的爱攀比,谁知道他师父是不是也这样啊,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等到风无邪回到院中的时候,墨千颜房间中的灯早就已经灭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回屋睡觉去了。
夜深人静,仙雾缭绕。
苏意羡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花圃,心中早已经将崖柏给吐槽的体无完肤了。
若不是刚刚去寻了一圈没有看见人,这会她早就暴跳如雷了。
不过此刻冷静下来的她,忽然觉得有可能是她误会崖柏了,毕竟崖柏的院子里也有这种看似很梦幻的雾气。
也许师父可能也不知道吧!
为了避免被这种雾霾给毒死,苏意羡决定有空的时候一定要缝制一些口罩,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你它是雾霾吧,又不像,入手的感觉像丝质,揉起来却像是面团?
战胜心底的恐惧之后,苏意羡决定还是先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在强大的求知欲下,苏意羡轻轻的用手拢了一点那些漂浮着的雾气,起初她是有点害怕的,万一有毒的什么的。
但是当那些雾气被她揉成了一团之后,她心中的这种感觉就淡了很多,当手中的团子有米粒般大的时候,苏意羡将手中的东西拿到了鼻尖开始仔细的闻了起来。
但是闻了半,她发现这个东西居然没有任何异味。
鉴于手中的东西实在有点像是面团,于是苏意羡好奇的将手中的米粒往嘴边一送,其实她的本意是舔一下,看看究竟是不是她心中想的那个味道。
毕竟这个东西看起来有点像面团。
可是当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之后,惊觉手中的米粒居然就这么消失了。
她无比震惊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指尖,之后又试着感受了一下舌尖,结果什么也没感觉到。
于是她觉得可能是因为比较的原因,也许是刚刚不心给掉了,鉴于不怎么明亮的月色,她相信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于是她又来到花园这边,开始收集那些雾气,只是这一次她收集的比较多,当手中扯来一大片一大片雾气的时候。
苏意羡又开始了,这一次她还是像揉面团一样,将那些雾气统统的揉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由于雾气足够充足,她揉出来的团子居然有硬币那么大。
看着手中圆滚滚的团子,苏意羡忽然觉得还能压实一点,于是她又用力的搓了许久,终于那一团给搓的实在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