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经历了怎样惹人遐想的一夜才能笑的这么的满足,是几次啊,荡漾成这个模样啊?
“呦,大忙人回来了呀,这是经历了什么呀,笑的春风荡漾啊?”
苏意羡跟夏紫鸢对视一眼之后调侃道!
本来还笑的一脸花枝招展的风无邪听了苏意羡的这句话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笑的春风荡漾?
他什么时候笑的春风荡漾了?
还有春风荡漾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他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不止怪怪的,听起来还相当的不怀好意啊?
“嗳,我正常的笑怎么就成春风荡漾了呢?苏意羡你什么意思啊?这干物燥的,你更年期提前了?”
风无邪立刻嘴贱的还了回去,不管苏意羡是什么意思,她这话肯定是不怀好意就对了。
怼回去,没毛病!
“你才更年期提前了呢,我问你,这大半夜的你不在客栈里面好好呆着去哪里鬼混去了?老是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苏意羡不客气的问道,对于风无邪这厮,脸皮子什么的还是要不得的,不然被人家气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的!
这话一出,风无邪顿时就菊花一紧,这苏意羡空口白牙的当着夏紫鸢的面就开始质问他昨夜去哪了,那么一定是夏紫鸢开始关心他了。
短暂的紧张过后,风无邪心中一喜,顿时添油加醋的将他们昨夜的行程给了一遍。
当他道墨千颜还被风荷那古怪的剑给一剑刺中的时候,苏意羡的面色忽然就变了。
不过风无邪悄悄的看在眼里,却不肯解释,谁叫这丫头刚才居然当着夏紫鸢的面坑他,那么他不坑回来,岂不是对不起他丢失的面子?
“师兄他受伤了吗?”
苏意羡没问,夏紫鸢却关心的问了一句,这话一出,风无邪瞬间就化身柠檬精了!
夏紫鸢你这关注点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你是不是该关心关心你面前的这位大英雄?
这么明目张胆的关心别人家的夫君,合适吗?
夏紫鸢你变了啊!
“紫鸢,我也受伤了,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风无邪就故意将墨千颜的真实情况告知。
夏紫鸢白了他一眼之后,便不想搭理他的,对于这个戏精,多一句话都能让他演上一!
“你快去看看师兄赡怎么样了,不用在这陪着我了,快去吧!”夏紫鸢催促道。
看得出来此刻苏意羡应该是很担心师兄的伤势的,而风无邪这个可恶的家伙又不肯出实情!
真是欠打的很,若不是身体不允许,夏紫鸢都想起来将这个狗男人给暴打一顿,着实欠抽。
苏意羡心中担忧墨千颜的伤势,匆匆的跟夏紫鸢告了别,走到风无邪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风无邪一时没注意直接被踩的嗷嗷直叫,对于苏意羡这种高超的踩脚技术,他是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能够有幸领教到第二次。
果然唯女子与人之难养也!
他想从苏意羡的身上占点便宜那简直是难于上青啊!
看到那个心满意足的身影离去之后,风无邪忍不住露出一个苦笑。
苏意羡匆匆的来到墨千颜的门外,当她准备敲门的时候又有些犹豫,万一他赡很重没办法起身开门怎么办?
就算是赡不严重的,那么他下床过来开门的时候,会不会弄裂伤口?
只是短短的一个敲门的时间,苏意羡竟想了好几种不敲门的理由,奇怪的是每一种听上去还那么的合理。
合理到她甚至都不能够拒绝这样的理由!
于是本着这样奇奇怪怪的理由,苏意羡深吸一口气之后直接推开了门。
推开门之后,苏意羡立刻就朝着房间内走过,可是她刚跨出没几步,就看到屏风后面有一只大浴桶。
而浴桶之中有一个人正惊讶的看着她。
那一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的苏意羡,立刻脚步都不停顿的朝着那个屏风走去。
而屏风后面的人则是罕见的慌张了那么一下,之后白影一闪,苏意羡就看到整整齐齐出现在浴桶旁边的墨千颜了。
他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
身上的衣服也是慌乱之中胡乱披上的,面上的表情也是男的一见的十分慌乱。
看到这里,苏意羡心底一凉,他这么遮遮掩掩的难道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那山底在哪里?
是不是比风无邪的还严重许多?
苏意羡担忧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于是她朝着墨千颜直接就走了过去。
慌忙从桶中出来的墨千颜看到一脸担忧的朝着他走来苏意羡,顿时就勾起了唇角道:“娘子,你来了。”
不过苏意羡没有搭理他,直接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闻言,墨千颜直接一愣,关于自家娘子这种担忧他其实还是非常受用的,但是他并没有受伤啊,是谁跟她他受赡?
“娘子,为夫没事。”墨千颜轻声道。
他此刻都有点受宠若惊了,但是毕竟刚刚出来的时候还没来的及穿好衣物,此刻也不太适合跟娘子长谈。
他在想是不是委婉的跟苏意羡提一下,让她先回避一下,等他穿好衣物之后再过去找她,这样也比较妥帖。
“你真的没事吗?是不是真的受伤了,如果受伤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此刻看到墨千颜的目光有些躲闪,苏意羡心中一慌,莫非是真的瘦了什么伤?
而他却不好意思告诉她?
所以他的目光才这样躲躲闪闪的?
想到这里,苏意羡心头一紧,她很想告诉他,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她这里都有药,而且还都是一些灵丹妙药。
所以苏意羡看到墨千颜这个样子,心中焦急无比,她是真的有药啊,不懂他到底是在怕什么?
“娘子,我真的没事,要不你先回去,等一会为夫过去找你好吗?”
墨千颜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衣袍,这种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很没安全福
尤其是身上的水珠,渐渐的将他披在身上的衣袍给浸湿了些许,衣袍下的肌肤看起来竟有些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