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有些想撬开他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都是浆糊,送上门来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住。
“谁让你去捡那帕子了?若你的手废了,你以后还怎么拿枪持剑?!”简清反问,林璨呆呆的看着简清。
“没有想。”
“那你想什么了!”
“我,我想,那是主帅最喜欢的帕子。”
“那又如何!”简清抬手在他脑门上恨铁不成钢地弹了一指头,“帕子再紧要跟和你的性命比吗?”
“不,不能吗?”
林璨听的迷迷糊糊,心里想什么就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那帕子他曾听主帅身边伺候的人是主帅求了好久,夫主才给绣的,平日里格外宝贝一直贴身藏着。
他也不曾见主帅用那帕子擦过汗,每次都是当做珍宝一样的注视良久。
然后再放起来。
“当然不能!”简清看着林璨的眼睛,语气郑重了起来,伸手抚上他的脸,“这世间什么也不及你。”
“主帅……”
林璨眼巴巴的看着简清,整颗心揪起来,想问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想问,不舍得问。
“至于责罚嘛,自然也是要有的。”简清话题一转气氛凉了下来,眯着眼睛让自己看上去情绪不佳。
“否则难免我的话,你以后也都不听。”
林璨一听,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主帅只是素来爱惜将才。
翕了翕唇,默默垂首,瞬间好似被霜打聊茄子似的。
“那帕子已然毁了,烧了便是,只是我这身上一时便没有可用的帕子了。”简清摆出一脸的愁容来。
“要不然,你给我重新绣一块吧。”忽然眼睛一亮,兴致勃勃的道。
“什么……”林璨惊呆了,“这这,主帅是不是有些不妥?”虽然他性子不同其他男儿那么乖顺温柔,却也知道帕子香囊这些贴身之物是轻易送不得饶。
尤其是送女子,若送了,那便是另一层的意思了。
“你不会绣?”
简清答非所问,嘴角噙着一抹笑,林璨忙红着脸摇头。
“会,从前在家中也是学过的,只是……绣艺粗浅,恐不能入主帅的眼。”
“那就是了,不过是一块汗巾,你随便绣绣就成。”
简清直接一句话定音,深邃的眉眼漫不经心的扫过他的手。
“手伤好了再绣。”
“是。”林璨轻轻应下,心里泛甜,藏着自己的心思问道。
“不知主帅喜欢什么纹样?”林璨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都好,依你擅长的便可。”简清哪里猜不透林璨的心思呢,抿了抿唇,可她就享受这种调戏他的过程啊。
简清打了个哈欠,林璨就知趣的提出回自己营帐了。
关系不能一下子跳太快,虽然她也很想体验体验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感觉……
主人,你怎么成渣女了。光团儿一本正经的开口,走过来的步伐也跟那学生上升旗台似的。
简清想给它带个红领巾,我又没不负责呀。
好吧,主人记得负责。欸,还是这个光团儿好骗。
…
入夜,静谧的军营里突然发出声响,有一股东西烧焦聊味道。
“走水了!快救火!”
简清听到林璨愤怒的吼剑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务必要把人给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