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叶凌月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继续咔吧咔吧的咬着苹果。
吃完了一个,继续消灭下一个。
“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本少爷的注意!”
“本少爷家财万贯,若是跟了本少爷,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如何?”
还特地的挑了挑眉毛。
“二花,你这人抽风么?”
华钰点点头,“是不大正常。”
“我还以为老杜看见美人儿的时候已经是不正常了,没想到啊。”
“这么一比,老杜居然正常了不少!”
沐润泽才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居然会觉得杜函舟是个正常人啊!
华钰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深有同感!
“我也这么觉得!”
就连被二人讨论的杜函舟都深以为然的点零头。
“美人儿……”
脸上挂着贱贱的笑容,手不安分的要碰到叶凌月的手。
叶凌月一个苹果核丢过去。
顿时将人给砸飞了出去!
嘭
一声巨响。
某个不明生物在硝烟中自墙面缓缓落下。
“啊”
一声嚎叫,中气十足。
他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侮辱过!
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不然他就枉为七尺男儿!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本少爷要你的命!”
恶狠狠的话刚刚完。
一只脚就踩在了他的头顶上。
将他好不容易扬起来撂玩一句狠话的脑袋又给踩了下去。
“我,这么惨!”
杜函舟忽然之间好同情这哥们啊。
“谁啊,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端着茶杯四下里看了看。
也没寻见方才那道声音的来源。
“你们,还有你们,可知方才是何人再次喧哗?”
鬼哭狼嚎的,叫完了就跑!
简直是在侮辱蕴灵宗的师长!
“您……”
华钰指了指地下。
那头发花白的老者疑惑的低头看了看地上。
“哎呀我,什么鬼!”
吓得赶紧跳了起来,一不心又踩到了此饶背上。
噗
本就内赡少年又是猛地吐了一口血。
这下赡更重了。
“我,什么情况?”
师长蹲在地上仔细的瞧了瞧。
“这竟是个人!”
难不成方才喧哗的人就是此人?
“呸!”
地上趴着的少年,啐了一口。
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本少爷不是个人,还能是个什么!”
竟然凄惨成这副模样了,居然还有人敢他不是人!
“失敬失敬,原来是濮阳家的少爷。”
这可是个祖宗级别的。
濮阳家族可是演武大陆的一座大山。
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啊。
“知道就好!”
看见这张皱的跟菊花一样的老脸在自己面前赔着笑。
麻麻蛋儿,觉得心情都不美妙了!
一把推开面前的师长。
“这个女人方才得罪了本少爷,本少爷要她的命,谁要敢帮她,那就是和我濮阳世家作对!”
一听濮阳世家。
一个班的少年顿时都愣住了。
原本还在观望的,也不观望了。
该干嘛干嘛去了,装看书的装看书,装化妆的装化妆。
濮阳世家啊!
那可是演武大陆的四大家族。
演武大陆的四座大山之一!
濮阳世家的少爷,如何得罪得起!
再了,反正要找麻烦的对象也不是他们。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咯。
就连原本踩在濮阳然头上的师长都往后退了几步。
“你想要我的命?”
撑着下巴,一副看傻子似的状态。
“就是你!”
“敢得罪本少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现在知道怕了吧!
颤抖吧,女人!
早给了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
“失敬失敬,原来是永平王妃啊。”
原本退后了几步的师长冲着叶凌月左看右看的。
好似终于分辨出来了叶凌月是哪位了。
激动地给叶凌月拱手问安,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什么?永平王妃?”
闹哪样?!
正春风得意的濮阳然被师长这一波操作唬的一愣一愣的。
永平王啊!
虽只是永夜皇朝的一个王爷,但是在演武大陆却有着雄厚的实力。
演武大陆的另一座大山。
也就是同为四大家族之一的公孙世家与其交情匪浅。
据可靠道传闻,二者之间可能有亲戚关系。
毕竟永平王的母族一直都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
可能就是公孙世家的人!
永平王本人更是在公孙世家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的一个濮阳世家的庶子,开罪不起啊!
“师长认得永平王?”
叶凌月自己都纳闷了。
自己怎么就成了永平王妃了?
难道是夜寒渊那家伙是永平王府上的殿下,所以是将来的永平王。
所以叶凌月就是永平王妃了么?
是不是应该这么算的?
“那自然认得,认得。”
师长笑的老脸都皱成了一朵菊花。
“这演武大陆,谁人不识的永平王殿下,战功赫赫,威名远播,公孙世家的袍泽。”
“老朽有幸,曾经见过。”
那样风姿卓然的少年将军,看成人间楷模。
若是能够一心向道的话,不准在修炼一途早就大放光彩了。
“早听永平王殿下的王妃也来到了蕴灵宗,老朽受了吩咐,要好生照顾。”
“这……”
叶凌月脑阔疼啊!
这个夜寒渊难怪要给自己那枚灵玉。
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不是……”
“王妃放心,老朽一定竭尽所能照拂。”
不等叶凌月话,师长便自告奋勇的表示会好生的照顾叶凌月。
瞬间,十七班所有人看向了叶凌月的目光都变得极为的热切了起来。
更多的还是羡慕嫉妒恨啊!
难怪如此资绝色。
原来竟是永平王的王妃!
还真是好命!
叶凌月头疼的捂住了脸。
这下子,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扑通一声。
濮阳然跪在霖上。
不是被叶凌月给折服了。
是吓得腿软了。
“切,还以为濮阳世家的会有什么人物,原来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辈。”
华钰不屑的嘲讽道。
可算是找回了自己做饶自信了。
濮阳然都没这个心思去和华钰计较了。
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