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被绑着关了起来,经过了一路颠簸,也不知是被人关到了何处。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华钰感觉后脑一阵疼痛,想要伸手去摸,却发现双手都被绑了起来。
“我没事。”
叶凌月冷声回了句,便继续的查看着周遭。
环境暗黑潮湿,似乎是在某个山洞里。
蕴灵宗坐落在山脉之上,除了各个分院,山洞数不胜数。
想要藏个人,再简单不过了。
不过叶凌月大事有了一个惊喜的发现,眼睛,居然还是能用的。
自从叶凌月发现了自己双眼的异样之后,便很少会用这双眼睛的异能。
本以为也会随着修为的降低而无法使用,没想到却能适应如常。
“老大,这乌漆嘛黑的,这是哪儿?”
看不见亮光,只能听见声音,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华钰顿时急了。
“不知道。”
鬼知道这地方究竟是何处。
“老大,咱们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
华钰和以前一样,有点事情就会将叶凌月当成主心骨。
然而叶凌月都是冷声回着不知道三个字。
“老大,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华钰委屈巴巴的问道。
“你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嘛。”
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数?
怎么好意思嫌弃别饶?
“可是我们为什么会被抓?”华钰疑惑脸的问到了叶凌月。
他最近在蕴灵宗之中可没什么仇人。
就是有仇人,那也都是叶凌月这个拉仇恨能力超强的人拉来的,和华钰可没什么关系。
这次的人却是明显的就是冲着华钰来的,华钰可太冤枉了呀。
“我哪知道!”
叶凌月回怼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怕是叶凌月探查到了护宗大阵的问题被人给知道了。
不过刚刚察觉到,这背后的人就知道了,这也太快了!
此人是最近潜伏在蕴灵宗之中的,还是之前就潜藏在蕴灵宗了?
之前被叶凌月打赡弟子是三长老门下弟子,虽不是亲传弟子,在蕴灵宗之中却也畅通无阻,知道卖了多少消息。
而李师兄就是云岚宗的人!
前世将蕴灵宗灭门的罪魁祸首便是云岚宗!
各大宗门内部多有不合,已经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谁都知道,不过平日里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但后来又是因为什么摆在了明面上的呢?
各大宗门都讲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觉悟可能清一挑起战火才是。
可前世云岚宗却是见云岚宗上上下下都端了个底朝,必定有所图谋才是!
“确定是在这两个饶身上?”
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两名男子,其中一名年纪稍长一些问了出来。
显然,他才是做决策的那个人。
“当时的确是指向了这两个人没错。”
另一人拿出了一枚水滴形的坠饰,仔细一看,那坠饰之中似乎还有一点猩红之色。
“可现在……”
黯淡无光,这明凤魄寻错了人。
或是凤魄当时指向的,根本就不是这两个人!
“这么大的事情也能搞错!”
那人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华钰与叶凌月二人,尽是不耐单之色。
“这两个人属下会处理好。”
另一人立即很有眼色的道。
隐藏在此数年,心谨慎,极少暴露行踪,若是此时候被人发现了什么把柄,怕是难以在蕴灵宗中继续隐藏下去了。
但这两个人必须处理了,不然拖久了,更会引起他人猜测。
“做干净点,别留下什么痕迹。”
虽是不耐烦,却依旧还是照旧交代了一声。
“是。”
华钰好似都能感受到有人正拿着刀朝着自己走来,那逼饶杀气疯狂的刺激着华钰的心脏。
“等等!”
就在此饶匕首还有一寸便要靠近华钰颈间的大动脉时,华钰大叫一声。
“醒了?”
那人摆了摆手,示意属下退下。
属下退下之后,他蹲了下来,拿了火折子将华钰瞧了个仔仔细细。
看着眼生,不像是什么重要的门内弟子,死了也就死了。
起身之后,果断的道:“动手吧!”
“我可是十长老门下弟子,若是杀了我,十长老很快句会发现少了一名弟子,你们应该很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吧。”
“杀了你,就不用担心暴露。”
似是很不耐烦,根本就不想听华钰废话。
“那你最好想清楚,十长老门下弟子不多,少了一个都能立即看出来,一旦开始寻找起来,你做的再好,也难免会露出蛛丝马迹。”
“放心,我会做的很干净。”
虽然隐藏数年,但这种不是第一次了。
不会露出马脚的。
“是么?你就那么确定么?”华钰反问道。
华钰如此自信,此人反倒是起了疑心。
潜藏蕴灵宗多年,他怎么不知道十七班那样的地方还能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你有什么依仗能要挟我呢?”此人不禁问道。
“我是个生意人,没什么依仗,只是向来不喜欢做亏本的买卖。”
“生意人?”
修炼的宗门之中还能混进来生意人?
“。”
他忽然间很好奇华钰还能怎么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家,是做生意的,别的不懂,只知道决不能亏本,你若是杀了我二人,便是亏本的买卖。”
“怎么?”
十七班的废物还能引来多大的动荡不成?
“我只是个生意人,把性命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因此,只要有利益的事情,都可以合作。”
“至于你,你应该不想被人发现潜藏在此吧,不然你的目的可就无法达成了。”
虽不知此人为何隐藏在蕴灵宗,又是为何突然抓自己,但华钰不得不冷静下来面对。
抓住一切机会才能活命!
“合作?”
此人冷哼一声。
“我不信人!”
凡人,为利所驱,将背叛都当做了常事,他可不会轻信一个凡人。
“你可以不信人,但总要相信利益吧,更何况……”
华钰冷笑着,不在言语,将饶胃口吊得足足的。
“更何况什么?”
华钰心中将所有的可能性都给盘算了一遍,强行的镇静了下来。
“你可知道我旁边的丫头是何人?十长老视她如命,若是不见,必定掘地三尺也得找到。”
“不知道。”
他还看了看,就是个丫头片子。
确认没见过,哪能知道是是什么人。
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属下,那属下亦是摇了摇头,表示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