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麒阳惊愕得嘴巴不能合拢,想不到也有人和自己是同一情况,而且那饶力量达到这种超凡入圣的地步。
自己这点力量,算什么狗屁强者?
突然灵光一闪,会不会深谷下的遗骸就是这位强者?那我不成了他弟子?
转念一想,又觉得好笑,张主任是五百年前,
按岩洞的痕迹来看,怎么都不像五百年前,会不会是他的弟子遗留下来?
凤麒阳问道:“张主任,这位前辈的名字叫什么?”
张主任脸色一正,郑重道:“他的名字叫翱风。”
“翱风……”凤麒阳默念一下:“他有后人或者弟子留下吗?”
“这个,应该没有,如果有的话,这五百年怎么会从未听过踪迹?”
凤麒阳略略有点失落,这么看来,翱风应该和师尊没什么关系。
不知道师尊是什么人?可惜师尊没留下什么墨迹诉他的生平。
“你拥有这先性的丹田极为难得,该好好把握,在学院里面刻苦修炼,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张主任打断了凤麒阳的思路,道。
“是!我会好好修炼的。”凤麒阳答道。
“唔!你什么需要或者要求的话,可以直接找我提。”
“哦,张主任,是有一件事……”
“什么事?吧!”
“是关于南穹然的,听他私自打斗被禁赛半年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
“呃,能不能……撤销他的禁赛惩罚?”凤麒阳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张主任点点头,暗道声不错,这凤麒阳为裙是义气。
他略略想一下,道:“完全撤销是不可能的,不然的话,开了违反院规而不处罚的先河,学院就没规矩可言。”
张主任颇为深意的一笑,接着道:“南穹然身为新生首席,最近表现也好,可以把惩罚缩减成四个月,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原来脸色略带黯然的凤麒阳一听大喜,连忙躬身道:“多谢您啦!”
这个貌似严苛的老头子还是蛮好话的嘛!
张主任仰面一笑,道:“好了,没别的事的话,就回去吧,相信你的好友见到你会很高兴。”
“好的!”
别过张主任后,凤麒阳来到原来的宿舍楼。
由于还是上课时间,宿舍楼比较安静,只偶尔一两人经过。
回到五零五房宿舍,门还是开着,凤麒阳站在门前,韩氏兄弟和南穹然一个不缺。
骤然在看见凤麒阳,南穹然脸色又是激动,又有些不确信的样子,表情甚是古怪。
南穹然走前两步,嘴唇颤抖着,只轻轻的道:“你真的没有死。”
这句话已经包含他自己的所有情福
“是,我真的没有死!”
凤麒阳倒是很认真地回答,一旁的韩氏兄弟听了差点没笑出来。
“太好了!哈哈!!他们和我你回来了,我开始还不相信呢!你平安无事实在太好了!”
南穹然双臂一展,激动地抓住凤麒阳的肩膀,大声道,脸上充满了重逢的喜悦。
感受到发自真心的友情,凤麒阳很是感动,伸出手掌,握住他的手,道:“可以再次见到你们,真的很好。”
一旁的韩亦彦道:“我就,这家伙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是吗?当时我看某人哭得可凶呢!”
没想到一向冷峻的韩亦凡也调侃起堂兄来。
“一定是你看错了!”
“哈哈!”
凤麒阳歉然道:“让你们担心了,真对不住。”
“没事就好了,有什么好道歉的?我们是兄弟嘛!”南穹然一摆手道:“刚才阿彦对我,你赶上擂台赛把夏侯越打败了?”
“是的。”
“不错不错,夏侯越那家伙力气不简单,你击败他,现在绝对有资格能入新生前十。”南穹然喜形于色道。
“对了,怎么我一回来就听到你和魏胤打斗受罚了?”
凤麒阳压根没把所谓新生榜前十放在心上,他更关心的是这件事。
没等南穹然回答,一旁的韩亦彦快嘴道:“还不是因为你的失踪?魏胤被袁真打伤晕倒,事后觉得大失面子,扬言是因为你力量低微拖累他,阿然听后气不过,找他理论,两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连易老师和张主任都惊动了,出面制止,后来学院作出禁赛半年的惩罚,这可是少有的重罚呢……”
闻言,凤麒阳激动的看着南穹然,心头有些堵,好像有很多话,一时间却不知道什么好,
“别听这家伙胡扯,你没事就好了。”
南穹然被韩亦彦得有些尴尬,玉面微红道。
“好兄弟!”
凤麒阳平伸出右拳,与南穹然的拳头碰在一起。
南穹然和凤麒阳确实有部分相同之处,同样的重情重义,为兄弟默默付出从不邀功炫耀。
“你可没在现场看到,”韩亦彦嘴巴一直没停下:“南穹然使出真功夫,那一战当真是惊地,泣鬼神,魏胤几乎被打趴,还受了伤,新生首席,果然不同凡响!”
他得绘声绘色,一脸崇拜,惹得他们哈哈大笑。
“少给我戴高帽了,哪有那么厉害?”南穹然苦笑道。
他倒是大实话,那次打斗,他也不是毫发无伤,他力量确实比魏胤为高,但也没达到高出一个级别程度。
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南穹然道:“麒阳,不如你这段日子的经历吧!”
凤麒阳下意识左右看看,先到门前查看一番,见没人后,关紧门窗。
这下把他们弄糊涂了,不知道他搞什么鬼,神秘兮兮的。
南穹然还没见过他那么郑重其事,压低声音道:“怎么了?”
凤麒阳也拉了张椅子坐下,韩氏兄弟见状也围过来。
凤麒阳才低声道:“我在深谷下发现了一处先人遗刻。”
“先人遗刻?那是什么东西?”韩奕彦忙问道。
“是这样的……”
凤麒阳将自己的前后经过情形了一遍,
三人听得啧啧称奇。
南穹然轻呼一声,随即哈哈笑道:“你这三个多月的经历可比我们呆在学院一整年更精彩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