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是昏迷状态的,我怎么问?”
“叮好感值加15,好感值65。”
白昱了然,他基本可以确定他的猜测了。除了花淘淘的话,还有他的调查结果。
那个药,白昱亲自去了大国寺请教了主持。
那晚上:
白昱自己偷偷去了大国寺,主持按照约定正在他的禅房等待。白昱也不废话,将药瓶交给主持一观。
主持一眼就看出那是他交给公主的保命药。但他还是打开药瓶闻了一下。
“请问将军,此物将军是从何得来?”
“一农女手郑”
“农女?”主持有丝惊讶。
“是什么样的农女?”主持还以为将军是把公主错认成了农女。
“在山脚下一户人家,名唤阿彩。并非公主。”
主持了然,看来将军是知道公主养病的所有隐情的。便也不再隐瞒,将军与公主的婚约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而且这药出现在一个农女手中,必然有蹊跷。
“此药乃是老衲为公主的顽疾特意所制。公主的身体,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清理体内的毒素。公主体质特殊,无法像我们普通人一般自己将一部分生活累计的微量毒素排出体外,只能靠药物。这些毒素对我们常人没有多大影响,最严重也就是闹肚子,可对于公主却是大事。稍有不慎就会毒素过多导致死亡。”
“所以她才不能吃肉?”白昱此时内心一阵发慌,他不该听公主的随她性子乱吃。
“正是。这药不但可以解毒,我还加了固本的药材,成本十分昂贵。每年可以做出来的药都是有数量的。按时间算这瓶中应该还有三颗才是,这…”怎么空了?
白昱一阵脸黑,他现在不清楚是公主把药拿走了,瓶子里本来就一颗,还是阿彩拿走了剩下的。
“主持,可否再为公主制药?我怀疑公主现在已经没药了。”
主持早就闻到将军身上的香味,又跟刚才的农女联想,他大概是猜到事情的始末了。
“唉,为公主制药的药材每年都是有限的,再多也找不出,也没到时候,无法采摘啊。不瞒将军,公主的药中有一位药,是老衲亲自种植的,它一年只能采摘一次,此时还没到时候啊。”
“那公主没有药之前是如何控制的?”
“行针祛毒,但是此方法有弊端。它不但要日日行针,且如若毒素太,行针的作用也不大,但是公主却十分痛苦。”
“那就只能从那农女下手了?可万一她不知药物珍贵,已经被糟蹋了该如何是好?”
主持也难住了,好一会儿才:
“将军近日务必要看好公主,万万不可让她有何差池提前清毒。老衲先做一些救急,没有那一位药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但是只要公主的毒素能保持正常水平,多加两颗也可以勉强清除。”
“好,我一定看好她。”
……
“白昱!”
“啊?”
白昱陷入了回忆,花淘淘叫了好几次才有反应。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都喊了你好几遍了。”
“没什么,就是些军务。你刚才唤我何事,我没注意听,抱歉。”
“我你得快点帮我找找那个人了,我刚刚才发现,我有个重要的东西可能落在他那了。不管他有没有娶妻,我都得找到他,把东西拿回来。”
白昱汗:保命的东西,现在才发现丢了…
“好,我一定会尽快把你的东西找回来的。”
花淘淘朝他笑笑。
“给你,这是画像。”
白昱双手接过,尽管他已经确定事情的始末,但还是像确定什么似的郑重打开画纸。
画纸被缓缓打开,花淘淘盯着白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