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白起已经立在那,刚刚离开一个侍卫,白起就来补上,总之白昱身边不能少于两个近侍的。
路上白起忍不住问:“大人今很开心,是因为杨顺的案子吗?”
白昱不答反问:“这么明显吗?”
白起点头:“大人今日出来是步伐散漫慵懒,嘴上一直挂着笑,很久没见大人这么放松过了。”白起也跟着心情好。
白昱摸摸自己的嘴角,笑意更浓:“算是吧,除了杨顺的案子,还有退婚的事情也解决了。当初答应的时候没有感觉,如今人快到了,心里却抵触的很,索性便退了。”
杨府就没这么愉快了,杨顺一早上就被他爹吊起来打了一顿,虽然老爹一走他娘就把他防下来了,可是等老爹回来还是得绑上去,更重要的是,他的事儿现在被捅到皇上那里,搞不好全府都要被连累的,现在只希望他爹能拿到主动权。
“夫人!夫人!老爷下朝回来了,正火急火燎往祠堂这边赶呢!”
“哎哟快快快!快把少爷钓上去,手脚麻溜点!”
杨顺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乖乖配合的让人绑。
“逆子!老子今不打死你!杨顺,老子今就打死你,权当没生过!”
“哎哟老爷,老爷你消消气,别动这么大肝火啊。”杨夫人照着往常的样子去安抚,却被一个耳光抽倒在地。
“你以为你能逃过?要不是你溺爱出这么个玩意儿,我杨家需遭此劫难吗!”
杨夫人一听就知道坏事了,这次怕是真的摊上事儿了。
“爹我知道错了!我这回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哼!晚了!三司会审,你爹我就是长了通的手也申不了这么长,还有白昱那个丧门星督审,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吗?不但你没活路,老子都得跟着你遭殃!”
杨顺被他爹一顿胖揍,这回无论他如何告饶都没有办法了。他不是怕这顿鞭子,而是怕他爹放弃他…
打够了,杨顺半条命也快没了。就在杨夫人要倒不倒的时候,杨顺终于被放下来了。
杨廷尉独自坐在祠堂,思考着该如何将损害降低到最。看到地上的血,想到他今早的话。杨廷尉拳头紧握:“白昱,算你狠!”
当晚上负责三司会审的大理寺、刑部和督查院的大人都收到了一箱面额一千两的银票。虽然刑部是自己人,但保险起见,还是送了一样的份额。
这次,杨府算是大大的放了回血。
第二那个皇商贵妾就被抬为了平妻,还是杨顺的母亲自己提出来的。跟杨顺的事儿一结合,明眼人都看出是怎么回事了。这杨府啊以后有的闹腾呢,不过这都是后话。
那三箱银票,有两箱当晚上就入了国库,皇帝坐在凉亭里,只是看了一眼那两个箱子,笑得讥讽,挥手叫人抬走了。
“还有一箱,也收回来吧。”
那两箱银票是除了送进刑部那一箱之外的,算是白昱送给皇帝的礼物,算是感谢他为自己退婚而给他造成的损失作些补偿吧。
花淘淘眼睁睁看着那两箱子银票被抬进来,打开,再被合上,抬出去。
花淘淘不停地默念:我是妖,不爱钱,我是妖,不爱钱…
念着念着就成了白昱你个败家玩意儿!
“别以为你背着我,我就不知道你在骂我。”白昱抱着胳膊欣赏着屋里这只猫的“护食”行为。
花淘淘刚刚看那两箱银票眼睛都在发光,被抬走之后就一直背对着自己,这是怕自己在“护食”的时候挠他吗?
没错,白昱把花淘淘这掉人设的行为理解成了动物的“护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