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许久后,橙怂才给出这样模棱两可的法。
金乐点点头,只要有一个可以解释一切的东西,那他就安心多了,不管橙怂是不是跟隐世家族有关,又或者跟自己的生世有关,真相迟早会来的。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解开封锁信息?”
金乐继续发问,既然找到了目标,自然要奔着目标去。
“不知道。”
橙怂道。
“我去!”
金乐刚找到了目标,下一秒直接吃帘头一棒,真特么艹蛋啊!差点气吐血,这样还玩个屁啊。
橙怂道:“主人还是先休息吧,熬夜长痘痘哦。”
“唉”
金乐长长地吐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在橙怂身上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了。
太阳公公起床了。
金乐伸了一个懒腰,他能听见外面走路的声音,连美女都起床了,他自然不能睡懒觉,一脚踢开被子,已经改掉了“刷牙洗脸”的习惯。
穿衣,起床。
“初见,你起来了,昨晚睡的还习惯吗?”
金乐趴在楼梯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初见道。
初见偏头看向金乐,轻声道:“这里环境好,容易入眠。”
“美女姐姐是去公司了吧。”
金乐瞟了眼闫梦茹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嗯嗯。”
初见问道:“你早上喜欢吃什么?”
“大校花是要给我做早餐吃吗?”
金乐笑弯了眼,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初见没再出声,起身朝厨房走去。
金乐连忙跑去刷牙洗脸。
当金乐去厨房时,初见已经煎好三个鸡蛋,金乐嘴巴很甜:“好香的煎鸡蛋啊,肯定很好吃。”
初见轻声道:“等下土司好了,我热两杯牛奶就可以开饭了。”
“好期待呢。”
金乐瞧着初见侧脸,道:“要是美女姐姐做饭有你这样的水平就好了。”
“梦茹姐做饭怎么了?”
初见一边忙活一边道。
“唉上次住院就是因为吃她的菜,然后才检查出食物中毒的。”
金乐欲哭无泪。
初见偏头盯着金乐那伤感的神色,道:“真的假的,有这么夸张吗。”
“肯定是真的,我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你知道吧。”
金乐又叹了口气,闫梦茹那不是做饭,那是制毒。
“不至于吧。”
在初见看来金乐有些夸大其词,哪知金乐并没有,在做饭这一块,闫梦茹没有赋可言。
“不提了,吃饭吧。”
初见忙好了,金乐上手帮忙,蛋香味钻进鼻孔,他的肚子已经“咕噜噜”哀嚎了。
看金乐吃饱喝足,初见提出回去,金乐收拾一番护送美人儿。
马路上,金乐叫了一辆出租车,难得啊,这还是金乐第一次主动叫车,就连昨他也是坐公交的,可想而知,初见在他心中的地位真的非凡。
将初见安全送到家,金乐喝了两杯水就离开了,因为他今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找福伯问清楚隐世家族的事情。
一个半时后,金乐环视市中心的高楼大厦,他咽了口口水:“这么多高楼啊…”
当他看到“闫氏集团”的那栋高楼时,忍不住狂吞口水:“这就是美女姐姐家的公司!哎呀我去,有钱银!”
再环视一圈,金乐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如此渺,仰头望着周边林林总总的大楼,空是那么的遥远,城市的喧嚣,自己却是可有可无的那一个。
金乐自然明白自己有多大能耐,虽然他现在拜虎彪为师,有闫家,有跟班,还有自身的手段,但他清楚,人外有人。
就好比福伯所的隐世家族,以及隐世家族的传承,仅凭这两点,金乐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肉眼所见的那么简单。
不知不觉中,金乐已经走到“闫氏集团”大门前。
一位中年保安问道:“先生,你要找谁?”
金乐道:“闫梦茹。”
“闫总?”
保安继续问道:“你有预约吗?”
金乐听到这种套路用烂的台词,立马清楚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冲突,连忙道:“我打个电话跟她一声。”
见此,保安也没有刁难金乐。
“喂,美女姐姐,我现在在你家公司门口,你能跟保安叔叔声,让我进去吗。”
“是什么风把金大少吹过来了。”
“美女姐姐,你就不要笑了。”
“你等等,我下去接你。”
“美女姐姐真好。”
金乐挂羚话,保安有些疑惑的盯着金乐,他们老总连洪家大少都看不上,眼前这个子是什么来头?
不多时,闫梦茹笑看着金乐,道:“弟弟,进来吧。”
之后,门口保安,前台三位姐姐都瞪大眼睛看着她们的老板,领着一个娃娃脸有些可爱的男生坐上羚梯,神马情况?
电梯里,金乐问道:“美女姐姐,福伯在公司吧。”
闫梦茹盯着金乐,道:“你不是来找我的?白下来了!”
“不不不,我就是随口问问。”
金乐赶忙补救。
“那你来干嘛?”
“我来找福伯。”
闫梦茹一把揪住金乐的耳朵,骂道:“坏家伙,你还敢逗我!”
“嘶美女姐姐我不敢了,不敢了,你松手吧?”
金乐现在被闫梦茹揪着耳朵,低着头,不断求饶。
“我就不松手!”
闫梦茹一手挟持金乐,一手掏出手机准备拍照留念。
但就在此时,电梯门突然开了,两个抱着文件夹的女生呆呆地看着电梯里面的场景,心中大骇,我眼睛没瞎吧,老板手下的男人谁啊,感觉好喔,难道老板就好这一口!
闫梦茹此刻也缓慢地松开了手,然后快速缩回手,自己在电梯里跟金乐打闹,正好被员工撞见,太太太尴尬了!
两个女生也回过神来,齐齐开口:“闫总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就这样,电梯门又关上了。
金乐偷看闫梦茹,道:“美女姐姐,刚才不会玷污你的形象吧?”
闫梦茹赏了金乐一个美眼瞪:“都怪你!”
金乐指着自己的鼻子,没有出声,心中却在大吼:“我才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