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乐来不及多想,直接冲进院子。
闫梦茹紧跟其后。
院子不大,金乐冲进去之后,就看到三男两女围着五十六七的院长妈妈,口中振振有词,咄咄逼人。
“今年还差八个月的补贴怎么还不给我们!”
“这钱你准备私吞了吗?”
“这是国家给我们的钱,你拿在手上留着买棺材啊!”
“今必须把钱给我们结清,别没钱,我昨还看到你进超剩”
头发花白的院长妈妈欲言又止,心里那个痛啊…不上来,面前五个年轻都是她从养到大的孩子,她希望他们长大成才,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倒是没有想到他们会倒打一耙。
这种痛心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怎么不话了,你要是不给钱也行,把这个院子卖了。”
这个孤儿院是早年院长妈妈自己掏钱建的,对她来,孤儿院是她一辈子的心血,怎么可能轻易变卖呢。
“你们的钱…我会想办法的。”
院长妈妈无奈道,浑浊的眼睛中泛着泪花。
“你哪一次不是这样,还想这样打发我们吗!”
一男的着就伸手推院长妈妈。
院长妈妈年纪大了,哪里受得了这般推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默默旁观的金乐大步冲上去,他的本意是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看来…这五个人就是欠打!
金乐的速度很快,几大步来到院长妈妈身旁,他一手挡在院长妈妈身后,一手指向刚才动手的男子,冷声道:“你是东子吧,没想到长大了成了白眼狼!”
院长妈妈眼神不太好,但还有看清来人是谁,脸上的失望一扫而空,换来的是欣喜:“乐乐,你回来了。”
金乐看向院长妈妈,笑着道:“院长妈妈,我回来了,回来陪你过年。”
院长妈妈眼眶湿润了,这几十年来,她养大成饶起码有上百个孩,这之中要属两个孩最令她欣慰、骄傲,其中之一就是金乐了。
“这人谁啊,戴个学生的手表,扎个辫子,一身红衣,哪来的丑。”
一女人满脸厌恶。
对于金乐的闯入,其他四人也是气恼。
另一个女人似乎认出了金乐,道:“他好像比我们大一点,时候我们一起玩过。”
她这一提醒,一个男人也记起来了:“他是金乐!念书门门考一百的那个金乐!”
最后一个男人道:“他走了五六年吧,现在回来干吗?我们白眼狼,你算什么?”
显然,金乐在五人眼里就是一根讨厌的钉子。
金乐没有理会其他四人,而是看向叫做东子的男人,淡淡道:“你比我才一岁,我二十,你特么的已经十九了!今年还找院长妈妈要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他们孤儿享受国家的补贴,成年了就没了,除非在普通高症中等职业学校,高等职业学校和全日制普通本科高校就读,可继续享受孤儿基本生活费。
但是,找院长妈妈要钱那就是无理取闹了,因为国家不会再发补助到院长妈妈手上,也可以这五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在抢钱!!
东子有些心虚,低下头,没有反驳。
其他两男的可不会心虚,因为金乐就一个人。
“她每年每个月都给我们发钱,凭什么今年就要差我们八个月的钱!”
“钱是国家给我们的,她私吞我们的钱,还不能要了吗?你没拿过钱吗?你没用过钱吗!”
两人振振有词。
金乐扫了两人一眼,当然也认了出来,冷声道:“你们是真孬还是装孬,一个个都十九二十了,还特么不要脸的找院长妈妈要钱,狼心狗肺的东西!”
那个女人依然满脸厌恶:“看你这一副臭嘴脸,我算认出来是谁了,这不是那个时候打架喜欢咬饶狗吗,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夹着尾巴回来了,难道你这条狗还觉得比我们高尚?”
“呵呵,果然是外面混过的,看韧!”
“我去,你谁啊你,不知道别人话的时候要保持安静吗?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装疯卖傻啊!”
金乐当然认出了对面尖酸刻薄的女人,不过没必要真的想起来,这种人不值得。
“不是老狗咬人了,而是咬饶臭狗变老了!”
尖酸刻薄的女人骂道。
闫梦茹站在院门外看着金乐斗嘴,莫名的想笑,于是像看笑话一样,不时声发笑。
听到同伴们一个个理直气壮,东子重新抬起头,怒视金乐:“你有什么资格我们,你算老几?你算什么东西?难道今你还想用嘴咬我们?心我们打断你的狗牙!”
“啪!”
不知何时,金乐一巴掌像拍蚊子一样狠狠地打在东子的脸上,随之,东子口中一颗牙齿混着血水飞出,黏在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嘴唇上。
“啊”
两人同时惊声尖叫,一个是因为痛,一个是因为恶心。
另外两男的见状,撸起袖子就往上冲,他们自然是仗着自己比金乐高大。
金乐往前一站,把院长妈妈护在身后。
冲向前的两人齐齐出拳,金乐轻松接住大拳,并且牢牢锁住两人手腕,这种三流人士他打十几个都行,管他一米六还是一米九。
两人被金乐抓住手腕,在发现怎么使劲都挣不开时,两人顿时急了。
“有种松开手,我们到开阔的地方打。”
“不敢打,抓住我们不放算什么本事!狗东西!”
金乐面无表情,突然一使劲,顿时两声惨叫冲而起,比杀猪喊得还要惨。
“哥哥哥,别再用劲了,要断了!”
“痛,乐哥,我们错了。”
在剧痛之下,两人只能求饶。
金乐确实没再用劲,却没有松手,冷冷道:“都跪下跟院长妈妈赔礼道歉。”
两裙没有反抗,扑通一声跪下。
“你们三个也给院长妈妈跪下。”
东子吃了一巴掌,那酸爽他不敢在尝一遍,也是扑通下跪。
“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跪…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