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说秦城江家,江娉婷虽说和我们已经冰释前嫌,可她和江浩国之前却注定要争个高低。
江家这段时间在江浩国手里,只能说是守成有余,建设不足,这就让江家在政界的话语权越来越低”只是目前还没体现出来罢了!
“以江娉婷的能力和野心,她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毕竟如果当初她没有钻进死胡同里,江家家主之位注定是她的囊中之物,所以,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江家在江浩国的手里慢慢走向衰落!”
而一旦江家的这场n大战开始,政界就会陷入动荡之中,很多人和事也会处于无法掌控的情况里。
这一点,他们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高飞鹰越往下听,对江娉婷就越不满,在秦城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会是个祸害,早知道他就应该在那个时候就把她灭了!
省得她后面做出这些祸国殃民的事情来!
“高兄,我知道你很不喜欢江娉婷,同样的,我对她也没有任何好感。
但在江家掌权人的这件事上,只要她不再钻进死胡同里,她就比江浩国要适合得多,因为不管是手段还是眼界,她都比江浩国要强得多!”
君钰澄看到高飞鹰的神情便知道他心底里的想法,只好耐着性子开口帮江娉婷说话。
“江浩国那人有野心,谋略却不足有眼界,心胸却不宽广。
卸磨杀驴的事情,他干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若不是因为他掌权的时间尚短,江娉婷又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怕是他对自己这个亲妹妹,也绝不会手软。
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掌权人,不管是对谁来说都是有害无益。”
听到君钰澄的分析,高飞鹰才将心中对江娉婷的那些不满给抹去,“既然如此,那当初他又是怎么当上江家的家主,成为掌权人啊?”
按照他的说话,江浩国的缺点也不是一天形成的,而明知道他的本性和能力,江家为什么还要把这个位置交给他呢?
这不是给自己和他们找麻烦吗?
“因为江娉婷当时钻进了死胡同,在那样的情况下,若是把江家交到她手上,只会灭亡得更快!”
君钰澄这样说的时候,高飞鹰就带了一丝鄙夷的眼神看着他,真的是活生生的蓝颜祸水啊
“你这个死胡同现在说这些话就没觉得不好意思吗?再说了,这样做,和你刚刚说江浩国卸磨杀驴的行为有什么不一样?”
在这一点上,君钰澄也没想到他会反应得这么快。
“如果你在思考别的问题的时候,有像找我的茬一样,快速且是正确的话,我会觉得更欣慰的!”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高飞鹰却对着他露出了一抹很欠扁的笑容。
“老子尽量啊!”
那开心的笑容让君钰澄有点不想压抑自己想要揍他的冲动啊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江浩国是临危受命,所以江娉婷现在想要把他拉下台会被人戴上卸磨杀驴的帽子,秦城”
君钰澄一边说一边在地图上画了个,让高飞鹰刚刚还有些嬉皮笑脸的样子顿时就变得沉重起来。
不过原因如何,不过过程怎样,最终的结果,都是他们避免不了这一场争斗会带来的后果,这才是他们最无奈的地方!
“接下来说苏城靳军”
君钰澄的手指随即划到了苏城上面,却又有些想要收回来的冲动,心中的不忍让他深呼吸了一下,才郑重的轻敲了一下地图。
“靳帅是大将之材,为国为民,这一点,毋庸置疑。”
听到他对靳连勋的夸奖,高飞鹰却是撇了撇嘴,但他还是没有开口吐槽,毕竟君钰澄对靳连勋的推崇和信服,是连左爷都比不上的
否则,以他的能力,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待在靳帅手底下呢?
“但是,靳家的情况却不比江家简单。江家只有内忧,靳家却还有外患!”
随后,君钰澄便在一旁拿过一张纸,写出了苏城如今的情况。
江家及政界其他世家对靳军军权的虎视眈眈。
靳连勋的两个儿子各自为政,靳博山尚且未知,不过从他这几次的手笔来看,绝不是一个等闲之辈。
靳仲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和连家牵扯不清。
连家在苏城的势力根深蒂固,是靳军在苏城里最大的隐患。
再加上苏城附近还有以高飞鹰为主,能力不低的山寨土匪,以及他本人的功高盖主。
这样一算下来,靳家和靳军简直就是一盘烂棋,从里到外的腐烂,只是被君钰澄维持着表面的光彩罢了!
而那些人,还都浑然不知!
高飞鹰和左爷两个人看完他写的势力分布图,不由的都为君钰澄感到不值。
“老子之前就跟你说过了,让你出来单干,甚至是跟着老子一起干也好过你待在那个靳军里,你现在看看,人家给你惹了多少麻烦,你要给他们擦多少屁股啊?”
且不说他的飞鹰寨兵强马壮,就只说连家在苏城的势力,还有一个靳仲川时不时在背后给靳军拖后腿,就足够让君钰澄疲于奔命了!
“少言,高老弟这话糙理不糙,以你的能力,又何必继续待在靳军里,处处吃力不讨好”左爷也为他这处处被掣肘的处境打抱不平着。
君钰澄却是摇了摇头,“左爷,高兄,我很明白你们的心情。
只是,靳帅在我微末之时,即便我身体孱弱,甚至性命不久的情况下都愿意将靳军参谋长这样的位置交予我,我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弃他而去呢?”
最起码,在靳连勋还健在的时候,他就绝不会离靳军而去!
听到他的话,高飞鹰那原本还想继续劝阻的话就吞回了肚子里,虽然他还是很嫌弃君钰澄这有些固执的想法,但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和接受了
“而不管是秦城江家还是苏城靳家,最终最根本依附的,还是闽城皇甫家的财势!”
说了这么多,君钰澄也终于说到了最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