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的时候,眼睛还直勾勾的看着他手里的那串手珠,也不知道那手珠之前的主人是谁,又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能积聚那么多的功德点啊
要知道她这段时间积攒的功德点都不足里面的万分之一啊!
只是再怎么看,她也没办法吸收吸收它们,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发闷,实在是堵得慌啊!
同时,她也明白在沪城的时候为什么那些邪佞会没办法入侵左爷的身体了
他身上的手珠应该是和靳博山的这些如出一辙,功德护身,自然可以阻挡邪佞的入侵了!
再加上阵法的加持,左宅才会那般的相安无事啊!
君钰澄在一旁看着潘儿那眼中对这手珠毫不掩饰的喜欢,随后便直接从靳博山的手上拿过那串手珠,放到了她手上。
“既然你喜欢,那便算是他送给你的见面礼了!”
那模样,似是忘了靳博山刚刚说的这串手珠对他的功用了
这让靳博山一口气堵在胸口,只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教训一下他这强盗性的行为!
“作为交换,你可以帮他将魂魄和这具身体彻底的融合吗?”
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却是让潘儿和靳博山两个人都愣了愣。
随后,他们两个人也都同时眼前一亮,看向了彼此。
“弟妹,可以吗?”
靳博山那充满着期待的看着潘儿,话里也带了一点小心翼翼,却是让君钰澄听着觉得有些不舒服。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句话听起来那么的有歧义呢?
还有,他们这种心有灵犀的表现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可以说自己突然有点后悔了吗?
可是,在他刚刚接触到那串手珠的时候,君钰澄就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他和那串手珠之间,的确有所联系
还是,让他有些难以置信的联系。
潘儿看着他那期待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珠,想了想,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虽然以她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使用太多次法术,毕竟会对她造成一定程度的反噬,但和这串手珠里蕴含的功德点相比,她也愿意搏一搏!
至于里面的功德点,既然到了她的手上,她自然会想办法吸收啦,就算是吸收不了,到时候把这串手珠传给孩子,也能护他一二啊!
得到潘儿肯定的回复,靳博山就像是被天上的馅饼砸到了脑袋一样,一时有些懵,让君钰澄在一旁看着便无奈的撇了撇嘴。
“你这是不乐意?”他淡淡的睨了靳博山一眼,这才让他反应过来,当下便有些着急的看向了潘儿,可还没等他开口,潘儿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这才知道自己是被君钰澄摆了一道。
顿时,靳博山就没好气的叉着腰看着他。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不要这个弟弟啊!
亏他对他那般上心,他居然这样子调侃打趣自己!
潘儿看到他那有些生气的样子便轻拉了一下君钰澄的衣袖,“行了,你也别戏耍大哥了,你还看不出来,他对你是一片真心吗?”
可君钰澄听到她这句话,对靳博山就更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喂!你这醋劲也太大了吧?”
看着他这样,靳博山还以为他还在吃自己和潘儿的醋,只是等他说完,君钰澄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虽然一开始他是对靳博山故意接近潘儿的行为感到不悦,可他们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他又怎么还会介意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呢?
听到他的话,靳博山和潘儿两个人就愣了愣,尤其是靳博山,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疑惑。
倒是潘儿没一会儿就猜到他真正介意和在乎的是什么,却是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提示靳博山,最后,还是君钰澄自己把话说开。
“你可知,母亲转到你名下的那些产业里的人,全都是跟着我许久的老人,而你对他们做的事,对他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君钰澄的质问让靳博山的脸色微微一僵,随后他的眼中便闪过了一丝无奈,脸上也带了一抹苦笑,“老人那你知道他们借着这样的身份,给你惹了多大的祸吗?”
话音刚落,靳博山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从他决定要来见君钰澄开始,他就已经为这件事准备好了充足的证据。
等君钰澄接过完信封,打开来看,越往下看,他的脸色就变得越难看,那信封里的东西,狠狠的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靳仲川为什么会对你那般忌惮,甚至不惜听从诸葛峰的话,和连家的人狼狈为奸都要与你为敌?
难不成他就真的蠢笨如猪吗?你别忘了,他好歹也是靳帅的儿子,就算他再怎么烂泥扶不上墙,可这么多年他看着靳家的变化和遭遇,他能不知道连家对苏城和靳军的危害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仍旧选择要和你为敌,都是你现在想要替他们出头,来跟我算账的这些老人闯出来的祸!
在靳军的人面前倚老卖老,甚至借你的名义私底下结党营私,如果不是看在他们跟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给他们可以向你告状的机会,在你回来之前,我早就把他们斩草除根了!”
当然,如果他知道那些人居然还不死心,不停地挑拨他和君钰澄之间的关系,他也绝对不会放他们一马!
这可真的是后患无穷啊!
一说到那些人,靳博山便显得有些激动,只是当他说完的时候,看向君钰澄的眼中却带了一丝不忍。
说到底,那些人也是跟在君钰澄身边最久的人了
除了功劳,还有苦劳啊!
如果不是忍无可忍,他也不会先斩后奏,却给他们两兄弟重逢埋下了这么大的隐患!
君钰澄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看着他递给自己的那些证据,等靳博山说完的时候,他也全都看完了,脸色则已经难看到让潘儿等人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是风雨欲来的平静,带着一种窒息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