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也想知道,自己刚刚看到这串手珠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潘儿刚刚虽然得到了靳博山的那一滴功德点,可到底还是耐不住身子传来的困意,回了房间后不久便沉沉的睡去。
而君钰澄等确定她呼吸平稳,陷入深度睡眠之后才拿着那手珠在一旁不停地触摸着,那种熟稔的感觉,就像是他曾经无数次抚摸过这串手珠一般,甚至有一种两者融为一体的感觉。
还没等他深究,他的脑海里便闪过了一些画面,让他微微一愣
最后,他便划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到这串手珠上。
一瞬间,一道光便从手珠里散发出来,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进去。
而在他的脑海里则涌入了许多画面,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来
等他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那串手珠和光便都消失在他手心里。
取之而来的,是他的手掌心有一个白色发着亮光的圆形印记,只是没一会儿它便消失了。
“二少,靳大少爷要离开了,问您出不出去送送他?”
苏妈在门外敲了敲门,这才让君钰澄回过神来,而他刚刚那看似只有一会儿的时间,实际上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他转过头看了看还在沉睡的潘儿,这才起身去开门,对着苏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这一幕让苏妈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同时也走进房间里,帮君钰澄看着潘儿。
走下楼梯的时候,君钰澄就看到君夫人正在楼下一脸不舍的看着靳博山,看到她离开了房间,他不由的轻蹙眉头,看了一下在一旁显得有些惶恐的管家等人。
看来,他需要找个时间好好的敲打一下他们了!
只是不知道,这里面,又有多少人成为了别人的钉子啊!
“少言”
看到他那不悦的表情,君夫人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私自违背了他之前对自己的规定,这让她心底里不禁有些不安。
“两个小时的时间,你就能够让母亲忘记之前对我的承诺,靳博山,看来,我这里真的很不欢迎你。”
君钰澄缓步走上前,他那绵里带针的话让君夫人的脸色不禁变得有些难看。
而靳博山则是马上反应过来,眼神不禁黯了黯。
“我我不是你,你们两兄弟不要”
“母亲,你说错了,他是靳帅的儿子,和我如何能称之为兄弟?”
对于君夫人那显得手足无措的模样,君钰澄却显得十分的冷漠,还给了靳博山一个眼神暗示,让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轻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
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演戏,也只有君钰澄能做到这般自然了
“不管怎么样,今天的拜访,我还是满载而归的!”
靳博山淡淡的笑道,然后他便俯身轻抱了一下君夫人,让她的鼻头不禁微酸,甚至是轻拉住他的衣角表达着自己的不舍。
“慢走,不送。”
看着他向自己张开的双手,君钰澄却是后退了一步表示着拒绝,这让靳博山不禁露出了一抹受伤的神情。
但他们都知道,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只有拉开彼此的距离,才是对彼此最好的保护。
随后,靳博山便离开了。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君夫人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下。
刚刚在房间里,靳博山就已经把他之前那样做的原因跟她坦白了,再加上他们这次见面是经过君钰澄允许的,所以她便以为他们两兄弟已经恢复如初了。
现在她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以为。
“母亲,再忍忍吧!”
君钰澄负手而立,脸色依旧十分的冷漠,似是不曾开过口一般。
若不是因为他每一个字虽然轻却都非常清晰的飘进君夫人的耳中,她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但不管怎么样,听到了他的保证,她便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靳博山到君家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苏城,传进了靳帅和连家等人的耳朵里。
等靳博山到了靳家的时候,靳帅正在大厅里等着他,而那原本应该在禁足的靳仲川也在一旁,似是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父亲。”
靳博山上前恭敬的喊道,看着他那挺拔的身影,再与一旁那显得洋洋得意的靳仲川,靳帅便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踢下去。
“坐没坐相!”他怒斥一声,让靳仲川有些敢怒不敢言,但还是乖乖的走到靳博山身边,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只是这样却越发的衬得他和靳博山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明显,让靳帅对他也是越看越不顺眼。
“父亲可知我刚刚才从君家离开?”
直到看到靳帅脸上对靳仲川的嫌弃,靳博山才淡淡开口,而他的话音一落,靳仲川的脸上就带了一丝看好戏的笑意。
“听说君夫人待你极好。”
靳帅斟酌着开口,可一旁的靳仲川却是直接开口不怀好意的笑道:“我说,你之前一回来就去了君家,你知道这件事已经让苏城里的人在说什么吗?
说你是君家早年走丢的大少爷君伯言,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居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拜访君夫人,甚至和她相谈甚欢!
我说,你该不会就是君家的人,想要来谋取我们靳家的军权吧?”
他这般直白,甚至是毫不客气的样子让靳博山的眉头微蹙,身上的威压就毫不客气的向他袭去,让靳仲川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僵住了,心底里抑制不住的泛出一丝对他的骇意。
看着他们两兄弟这样交锋,而靳仲川根本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的样子,靳帅就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身上散发的不悦气息让靳博山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气势,眼中看向靳仲川的神情却带了一丝嘲笑。
只能一直依附在自己父亲身后,永远都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博山,你也别怪你弟弟,只是流言可畏,为父在这里等你,也是希望你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